京市市场监管局公布的最新一批食品安全监督抽检公告显示,有12批次样品不合格,北京市民熟悉的金百万、紫光园等餐饮企业以及永辉超市上黑榜。
市市场监管局此次组织抽检了粮食加工品,冷冻饮品,调味品,水果制品,淀粉及淀粉制品,食糖,糖果制品,薯类和膨化食品,食用农产品,水产制品,餐饮食品,蔬菜制品,糕点,豆制品14类食品890批次样品。根据食品安全国家标准及国家有关规定检验和判定,其中合格样品878批次,不合格样品12批次。
针对此次食品安全监督抽检中发现的不合格食品,市市场监管局已要求食品生产经营者所在地市场监管部门依法调查处理,涉及外埠的已通报当地市场监管部门。
不合格样品包括:
1.标称宁晋县鼎润食品厂生产,北京佳颂科技有限公司经营的蓝莓面包,脱氢乙酸及其钠盐(以脱氢乙酸计)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2.北京市海淀区四道口王冬食品经营部经营的鲈鱼,恩诺沙星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3.北京市大兴区绿色兴华市场苗海林蔬菜摊经营的韭菜,腐霉利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4.北京市紫光园餐饮有限责任公司大兴分公司经营的豆腐,苯甲酸及其钠盐(以苯甲酸计)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5.北京金百万万城餐饮有限责任公司经营的生姜,噻虫嗪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6.北京穿巷火锅米线餐厅使用、消毒的筷子,大肠菌群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7.标称浙江一品爽食品有限公司生产,北京永辉超市有限公司丰台区槐房分公司经营的虾米,N-二甲基亚硝胺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8.北京锦益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朝阳区甜水园店经营的翡翠芹菜,甲拌磷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9.标称北京鑫丰源科技有限公司生产,北京宝宝爱吃餐饮管理有限公司经营的鲜鸡蛋,恩诺沙星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10.标称北京汇蓝天商贸有限公司房山分公司生产,北京汇德胜利商贸有限公司经营的山西黄花菜,铅(以Pb计)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11.北京冠营太熟悉酒楼经营的黄豆芽,6-苄基腺嘌呤(6-BA)不符合国家相关规定。
12.北京伊晗海鲜有限公司经营的皮皮虾,镉(以Cd计)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来源:北京日报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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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夫桂生高岭,云露方得泫其花;莲出渌波,飞尘不能污其叶。非莲性自洁而桂质本贞,良由所附者高,则微物不能累;所凭者净,则浊类不能沾。"
这是王冬律师办公室内摆放的一幅书法作品,内容取自《集王羲之书圣教序》。该序由唐太宗李世民所写,又由高僧怀仁花费毕生精力,将王羲之散落在各部作品中的文字搜集而成。此碑为百代书法模楷,无数大师都曾临摹,而怀仁高僧"择一事,终一生"的事迹至今仍广为传唱。
求知守业是一个漫长而又艰辛的过程,犹如树木将根系深植于泥土,而大地也不辜负,常回赠它们以枝繁叶茂。
今天,在世界知识产权日(The World Intellectual Property Day)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里,我们想讲述专利律师王冬的故事。
本期嘉宾
王冬
北京高文律师事务所 合伙人 专利律师 知识产权师
北京市朝阳区律师协会 知识产权业务研究会 副主任
北京市律师协会 首批知识产权涉外律师人才
在全国近70万名执业律师中,同时拥有专利代理师执业证和律师执业证的"双证"专利律师,是一群独特的存在。
根据权威机构统计,这样的"双证"专利律师数量不足7000人,也就是仅占整个律师队伍的1%。而在这一群体之中,仍坚守在一线笔耕不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我们本期采访的嘉宾王冬律师,便是他们其中之一。
众所周知,专利工作的技术性和复杂性,为"专利律师"这个职业筑起了较高的门槛。他们不但要懂技术,能够准确理解专利技术方案,又要懂法律,能够合法解决专利纠纷争议,更要懂市场,能够灵活制定专利维权策略。
王冬,高文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扎根专利事业15年,尤其擅长处理电子、计算机、人工智能(AI)方面的专利申请、无效和诉讼。
王冬本科毕业于北京理工大学自动化专业,硕士毕业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嵌入式专业。扎实的理工科背景,为他成为一名优秀的专利律师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专利内容的撰写上,他对科技文献的阅读与理解驾轻就熟,能够充分提取和表达专利申请所需的技术信息;在技术原理的理解上,他也具备过硬的知识基础,能快速掌握发明创造的技术细节,与发明人进行精准有效的沟通,协助解决专利申请过程中遇到的技术问题;而在对市场前景的把握和分析上,尤其在例如人工智能、生物技术等通常涉及新兴或高端技术等领域,他也具备先人一步的敏锐嗅觉和准确独到的行业眼光。
凭借这样的背景加持,王冬的专利律师之路走得格外扎实。
作为一名专利律师,王冬酷爱各类创新产品。将自己定位成"语言文字工作者"的他,在日常工作中为自己配了几个小"助手"-一个用于语音识别和提炼的录音本、一个用来使用ChatGPT 4.0的笔记本、一个便携式照片打印机,以及一个写字机器人。这些炫酷的小"玩意儿",总能让来访的朋友或客户眼前一亮。
这些东西既是他的办公工具,也是他用于了解当下前沿创新技术,尤其是人工智能(AI)的一个窗口。
王冬与人工智能(AI)可以说是老相识。早在二十年前,"模式识别与人工智能"已经成为王冬自动化专业的五个研究方向之一,在后来的专利工作当中,这也一直是他的一个重要的业务内容板块,而去年,随着GPT爆火,人工智能再次成为街头巷尾的热议话题。
对于很多人来讲,人工智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它的核心是运算模式,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算法"。
"算法"不像实物专利那样肉眼可见,你无从得知其内部运算过程,只知道向其输入了数据,之后它又输出了数据,但在这一进一出之间,数据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运算过程,是很难通过具象化的描述呈现出来的,业内人士形象地称它为"黑盒子"。而各家企业的"黑盒子"就是他们的核心技术,是"独门秘籍",是最需要被进行专利保护的。
谈及此事,王冬回忆起他十年前的高光时刻。
2014年,"嘀嘀打车"和"快的打车"的各种融资大战、补贴大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而几乎同时,在国外使用率占到几乎90%以上的Uber也与百度合作,高调进军国内市场。一时间,国内的打车软件市场硝烟四起。
为了巩固自己的市场主导地位,"嘀嘀打车"委托王冬当时所在的金杜律师事务所独家代理,计划于年内申请50件发明专利。
当时,嘀嘀的发明创新就主要来自于其软件算法,这些算法能够让接送乘客更快捷,为平台上的司机节约大量时间。
接手嘀嘀的项目后,律师团队遇到的问题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个是该如何指导软件工程师通过文字,而不是代码来表达这些发明创新;另外一个,则是AI算法专利几乎完全与软件专利混同,应当如何进行区分的问题。当时,这一问题还比较前沿,缺乏理论依据和案例指导。而这些都成为横亘在律师团队面前的关键性障碍。
在巨大的困难面前,王冬并没有气馁,他花了大量时间检索并参考国外领先AI公司的专利撰写方式,一点点研究和推进,"摸着石头过河"。半年后,律师团队帮助嘀嘀完成申请的发明专利达到60余件,超额完成了目标,其中超过三分之一是由王冬完成的。而且,他申请的发明授权率超过了80%,是当时全国平均授权率的两倍。
近些年,随着AI算法专利的审查标准逐渐明晰,与AI相关的专利申请数量出现了井喷式的增长,一时间,几乎所有行业都在争取能与AI建立链接。为了继续紧跟AI前沿技术,钻研AI算法专利,王冬又踏上了求学深造之路。
2021年的“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的《远景目标纲要》,正式提出要"更好保护和激励高价值专利"。这首先离不开专利发明人在研发过程中的匠心独运。同时,专利代理师与专利发明人的"灵魂沟通"、对专利保护范围的明确划定和对专利应用市场的前瞻判断,同样决定了专利价值的高低。这三点也是衡量一名专利代理师优秀与否的重要标尺,需要不断研究学习并进行大量实务训练。
在这样的要求下,专利代理师对专利技术方案经常需要字斟句酌。为了获得一份高价值专利文件,王冬对自己代理的专利的每处细节都会反复推敲,修改经常能达到十几稿。当他面对一件表述清楚简要的专利技术方案时,会发自内心的高兴。有时在深夜时分,他灵光乍现,想到一种更好的遣词造句方式,也会立刻记下来,有种"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的感觉。
一件发明专利的全部生命周期,包括从专利撰写和授权,到专利无效和诉讼,再到专利实施和许可的整个过程。王冬提到,专利案件在专利无效和诉讼中的失利,大多是因为当初在专利撰写和答审工作中的失误,而这一失误将伴随专利的整个生命周期。
因此,对一件新的专利而言,王冬希望能够由自己主导或参与二十年,从而从源头上减少这种失误,使客户的高价值技术真正得到高价值专利的有效保护。
而这一目标的实现,除了需要律师在专利全流程上不断精进,也离不开具有真正技术研发实力和强烈专利维权意愿的客户。
"这类客户可能不是覆盖各行各业的巨无霸,也不是追逐技术热点的跟风者,而是长年深耕某一细分行业、未来有望引领这一细分行业的'专精特新'和'专项冠军'。"
在这类客户的精研方面,王冬下足了功夫。和很多律师一样,他也曾在市场型律师和专业型律师两种身份之间纠结过,但王冬始终认为,专利律师的核心能力之一是撰写高价值专利,而如果他陷于团队管理,忙于市场开拓,远离科技发展前沿,将会对自己和团队的未来发展造成一定风险。
为了保持撰写高价值专利所需要的高度专注,王冬每个月都会给自己安排一次"闭关"。他十分感谢自己的团队,正是因为有了团队成员的全力支持,他的"闭关"才成为了可能,他才能静下心来,专注写好每件专利。同时,王冬也很庆幸有一批信任自己的客户,有些人即使每年只能匆匆见上一面,也依然始终跟随,不离不弃。
截止到目前,王冬已经累积了千余件专利申请和数百件专利无效、专利诉讼案件的经验,而专利的全生命周期服务,也已经成为他的一项常态化标志性服务项目。
他常会将自己在专利无效和诉讼案件中积累的经验,应用到前端的专利申请过程中,这不仅能帮他站在更全面的视角整体考虑问题,还可以帮助客户从头就建立起牢固的专利技术壁垒,杜绝未来的隐患。
2024年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马一德教授指出,我国知识产权行业需要懂技术、懂法律、懂商业的复合型人才,从而将知识产权变成生产力和国家竞争力。在加入高文后,王冬参与创立了专利部,部门随后迅速成长,目前已拥有二十余名像王冬一样的"双证"专利律师。
正如文章开头所说,拥有理工和法学知识的复合型专利人才仅能"千里挑一",因此这样的团队配置不可谓不强悍。他们的服务涵盖了各个技术领域,业务范围更是遍布欧美日韩等国。
而王冬自己,也因为审慎和不断精进的品格,在客户们的口口相传下,成为越来越多人的选择。这也愈发坚定了他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一路深耕下去的信念。
王冬平时有打泰拳的习惯,每周固定的一天,在结束繁忙的工作后,他就会与几位同事相约前往泰拳馆,这是他难得的放松时刻。
这一习惯,他已经坚持了三年。
拳场上的王冬,心无旁骛,沉浸其中,就像他对自己职业一样,他似乎总能找到一件事,坚持做下去,并乐此不疲。
撰文|艾琳
排版 | KK
者 | 底伊乐
编辑 | 汤威
2月18日,艺术团队teamLab宣布了其打造的大型沉浸式艺术空间“EPSON teamLab无相艺术空间: teamLab Massless Beijing”今年6月将在北京朝阳大悦城最顶层开幕的消息。从目前的公开资料可以看出,teamLab来到北京后从空间、场地、作品甚至业态上都将与上海大不相同,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提到teamLab,大多数人脑海中会出现灯火、星辰、繁花、森林等记忆,它用光影和数字艺术表达了一个永无尽头、五彩斑斓的空间。自此,数字艺术新世界大门似乎被打开,teamLab从东京首展开始便赚足了眼球,几乎是场场爆满的状态。而国内以数字艺术为名的各色沉浸式展览也纷纷出现,五光十色,良莠不齐。
直到2019年,teamLab来到中国,由其合作方光禹莱特公司(ALight)与teamLab打造大型美术馆“EPSON teamLab无界美术馆:teamLab Borderless Shanghai”。当时6600平方米的空间内一度挤满了人,在看似没有尽头、没有边界的美术馆里,人们沉浸式地感受着何为无界艺术。据光禹莱特数字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执行董事王冬介绍,自开业以来,teamLab无界上海已经累计接待了近140万观众,即使在疫情期间,一个月的平均客流量也保持在了7-8万人次。
北京馆作品有90%与上海“无界”不同,更大的空间作品将更震撼
这次,teamLab美术馆将落地北京朝阳大悦城,名为“teamLab无相艺术空间”。
“它和上海馆的空间打造是完全不同的。‘无界’意为‘超越边界’,‘无相’可以理解为‘超越物质’。我们希望用艺术的手段和方法创造出一个超越物质束缚的空间,让人们能不断突破它并与之互动,带来一些新的体验感。” 王冬对界面生活介绍到。在这一点上,上海馆和北京馆都很好地表达了teamLab创始人猪子寿之的想法,即作品之间、人与作品之间都是没有边界的。
在王冬看来,从上海到北京,从‘无界’到‘无相’,不是简单名字或概念上的变化,而是作品的变化。“‘无相’的作品有90%的都与‘无界’是有所区别的。同时,上海馆的挑高只有4.3米、面积6600平方米,北京馆则打造了 11米挑高、10000平方米的空间。更大的空间就不会束缚艺术家和作品呈现的表现感和震撼度,这个体感是非常强大的。”
全新的作品的确能吸引人们关注到与上海馆不同的teamLab无相北京,从目前公开的宣传资料中也可以看到一些未来作品的样子。比如,有一些看似超越了物质固有形态和概念的作品,也有将光影运用到极致,让人们沉浸感很强的作品,以及更看重孩子益智发展,打造亲子互动空间的作品。
这其中,亲子艺术互动的作品及空间的打造对teamLab无相北京来说格外重要。由于体感型的作品更符合家庭客群的需求,尤其会引起孩子们的兴趣,因此家庭客群就具备了天然的复购属性,成为其重要的目标客群。在王冬看来,增加家庭客群作品的比例、展示对家庭客群友好的内容,并打造更多儿童游玩设施,让孩子们进入其中有更大的玩乐空间,并产生自己的收获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一次,艺术和家庭客群的作品我们进行了一定配比,增加了家庭客群作品内容的比例,也就是说家庭客群未来在北京市场的参与度一定会比上海高。” 王冬粗略估算,如果大众客群的体验时长达到3个小时,那么家庭客群或许会用到3个半至4个小时。
场地面积和空间的限制、家庭客群的缺失等因素成为上海馆的局限,也在一定程度上倒逼着北京馆的迭代。“艺术家团队会有很多新的想法,但原有的实验场很局限。如果要保证复购率,那么定期做更新是十分必要的。”
数字艺术打造的餐厅与酒馆会是什么样?
teamLab无相北京的打造,王冬全程参与了这个过程。准确的说他所在的光禹莱特(ALight)正是teamLab在中国区的背后推手。这个以数字科技与艺术作为支撑载体的企业,表示将持续探索数字艺术与城市空间的关系,同时让传统文化焕发新活力并在全球范围内推广。去年12月,光禹莱特完成1.2亿元A轮融资,估值3.5亿元。
在光禹莱特的加持下,teamLab玩了不少新花样。比如把T台搬进美术馆,与知名时装设计师吉承在上海馆内来了一场发布大秀;打破以往台上台下的藩篱,将上海交响乐团带进数字艺术空间,进行多场沉浸式交响乐演出;把馆内的数字艺术作品搬进汽车的智能座舱内,并通过科技手段将实时动态与作品融合呈现在显示屏上;在陆家嘴地铁站利用换乘通道的空间优势呈现了作品《今朝踏浪Gold Waves》等。
用数字艺术的手段赋能其他领域,这正是王冬未来想拓展的方向,也是他认为光禹莱特的竞争力所在。
王冬说,未来会有计划在北京馆内开设餐厅和Club小酒馆。“上海馆内的EN TEA HOUSE‘茶屋’是一次全新尝试,这一次我们计划在北京馆内增加简餐餐厅的设计。”餐厅将位于艺术空间的最里侧,前往就餐的客人前提必须是看完展的群体。“我们对餐厅的设计逻辑和要求是希望它成为打卡的第三空间而非一个普通餐厅,来到这里的人们会不自觉地四处打卡拍照。同时,餐厅内可能会有一些艺术作品融入其中,起到点睛之笔的作用。”
同时,一个150平方米的Club小酒馆也正在被列入计划中。“目前这个空间的用途还处于脑暴阶段,我们希望它能成为北京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王冬表示。
对餐厅和Club,王冬是非常有信心的。在某种程度上,盈利只是“及格线”,“引爆”在他口中出现过不少次。他更想要的,是根本就订不到位置的火爆,是teamLab在北京能引发的轰动和声量。
从北京馆的设想和方向上,的确可看到更多贴近大众流行趋势的元素,我们也容易想象到开业后的巨大流量,然而teamLab本身作为数字艺术创作团队,作品是需要时间打磨的,是否能快速迭代,是否能适应市场的快速发展都有待检验。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今年6月在朝阳大悦城开启的teamLab无相北京,必然大受关注。
以下为部分专访内容:
1、近年,沉浸式和新媒体艺术展在国内愈发流行起来,teamLab也被很多人熟悉,在这样的背景下为什么还要引进teamLab到北京?
王冬:从东京的首展到2019年引入上海,其实我们非常看好teamLab在中国市场的发展。对北京来说,目前做的无相艺术空间其实是一个不断迭代和创意实践的过程,所以我们选择了北京。北京馆的主题是完全独立的,其中的创意对于我们整个团队来说都是一件很兴奋的事。其次,teamLab属于一种线下体验,它会具有文旅目的地的属性,受到时间、城市距离、服务半径的影响,因此上海展馆其实无法辐射到像北京这种更大的城市群及受众。
2、此次teamLab在北京设展馆,与上海场馆相比除了面积更大之外,还有哪些亮点?
王冬:首先从主题上来讲就会有很大的区别,在很多作品的选择和创意上来讲就很不一样,这个比例可能会达到90%,所以说从底层的作品上来讲北京馆其实同上海馆就不同,在“无相"里体验到的在“无界”里肯定是没有看过的。此外,北京馆的空间是非常震撼的,对比上海馆只有4米3的挑高,北京馆高达11米,是上海的两倍多,从空间上就不会束缚和限制艺术作品的表现。对这种艺术表现形式来说,每差一米人们的体感是几何数的往上增加。
3、为什么选址朝阳大悦城?
王冬:选址朝阳大悦城是因为它们提供的场地空间,包括层高和动距是符合我们需求的,这实际上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其次,大悦城所集合的年轻、时尚客群,包括家庭客群也是我们的目标客群,这一点也是符合的。最后,它的这种交通便利性和配套便利性,在北京来说实际上是非常不错的。基于这几方面的考量,最终我们决定在朝阳大悦城10层来落地teamLab。
4、如何看待teamLab展,与国内其他新媒体沉浸式体验展有什么区别?
王冬:我觉得区别还是蛮大的。我们目前看到的大多数沉浸式体验展实际上应该称之为数字成像,我觉得还上升不到艺术展。我个人认为,数字艺术的底层逻辑是希望能通过数字技术这种方式,去使得艺术能够进行不断的拓展,去拓展它的边界,去突破某种逻辑,这是其中一个主要区别。数字技术只是一个技术,但数字艺术还需要有一个主题,有艺术的表现形态,有人们对艺术的执着,包括互动过程中增加的体感,然后再叠加数字技术去实现。所以,我认为目前看到的大多数沉浸式体验展只能是数字技术的成像,而不是数字艺术的表现。
5、了解teamLab每一个作品的诞生,都经过了一个长期开发过程,目前的迭代周期是否会更快了?
王冬:首先,我们不是为了让市场认为teamLab是在加速迭代的过程,实际上艺术家团队他们有很多新想法,但这些想法会受到原有场地的束缚,所以说在中国大陆地区需要一个推手加速它的生产周期,以便让这些创意和想法得以落地和实现。实际上,很多想法早在10年前就有了,但由于受制于空间或其他因素,而导致这件事没能去做成。
6、筹备北京场馆过场中,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什么?未来还会将teamLab落地其他城市吗?
王冬:挑战困难非常多,由于大部分作品都是新的,所以操作起来难度还是非常大的,同时筹备的周期也会比较长。除了北京,未来我们还会在成都和三亚等地逐步去做,包括上海馆我们马上也会做一些革新和改变。
图片来源:品牌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