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大概是要被奶茶占领了。或许是因为,在西昌明媚的阳光,喝一杯浓浓的奶茶,幸福感就会爆棚!
某天跟同事出去吃午饭,突然有些口干舌燥,想喝点东西,决定去买一杯奶茶,才发现西昌北碧府路居然在20米路上开了三家不同奶茶店,其中包括森伯·新派茶饮、书亦烧仙草、奉茶。
奶茶精选
胡俊 | 摄
而在50米外西昌市航天大道二段沃尔玛二楼商场内还有一家一夜遍红的书亦烧仙草。
书亦 烧仙草
贝蕾s | 摄
这样的状况不只发生在我们办公的附近。
西昌的商业街,奶茶店同样簇拥得热闹。
云朵默 | 摄
西昌名店街天桥口,网红答案茶与茶百道只是一个煎饼店的距离。
云朵默 | 摄
走过天桥,名店街的名牌矗立在正中间,你想这下应该要好远才有奶茶店了吧!
而在名店停车入口处的旁边有一家不起眼的小铺,名字叫7港9,记得曾经的店名叫地下铁,如今不知是换了名字,还是换了新店。
云朵默 | 摄
7港9与对面的答案茶、茶百道只是一条天桥的距离。
云朵默 | 摄
行走在小吃一条街,不足十米远,书亦烧仙草、一只酸奶牛、酸奶紫米露紧挨着开店做生意,看来同行竞争?没什么好怕的。
云朵默 | 摄
接着往前走不到5米远,你会发现一家蜜雪冰城,生意火爆,在不足十米远就是MoTea,就连网红鹿角港都入驻西昌。
奶茶店围着西昌绕了一圈又一圈,在长安路、文汇路、菜市场门口、各大高校门口以及商场之中都能捕捉到各种奶茶店的身影,特别是一夜爆红的书亦烧仙草,更是遍布西昌的街头巷尾,还有大通冰室、志明家的店......
小编有点懵,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奶茶如此狂热了?
据说现在年轻人对奶茶理解:睁眼,喝一杯奶茶,提神醒脑;闭眼,嘬一杯奶茶,愉悦放松。
在年轻人的持续努力下,奶茶成为“消费大军”中坚挺的一员,啊哈哈哈!
百度图库 | 来源
不瞒你说,连小编都不知何时迷念上奶茶,小时候只记得第一次喝奶茶在学校门口,一个阿姨拿着奶茶粉兑白开水,撒上一些黑珍珠就是一杯奶茶。
如今,只要是逛街累了,不再是买一瓶矿泉水,而是一杯奶茶。
约见朋友,也是你我一杯奶茶不离手。
工作之余,疲惫不堪也需要点上一杯奶茶,消除工作的焦虑感。
可以说,奶茶已经渗透进了生活的每个角落,或许,“不了解奶茶”就不能走进年轻人的世界。
文/云朵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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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骗我!这葡萄是来报恩的!”
小红书用户夏子第一次在小红书上购买水果,花费88元购买了5斤A级阳光玫瑰,她将这次购物体验称为“安全下车”,并小红书上。
夏子在小红书仅拥有31位粉丝,但这篇分享“阳光玫瑰”的笔记意外获得了4000多赞与572个收藏。
问世之初,阳光玫瑰葡萄曾在国外一串售价高达500元,平均一颗10元。2015年后,阳光玫瑰开始在中国流行开来,当时在超市售价也曾一度高达300元一斤。不过,阳光玫瑰葡萄的高奢水果形象未能延续,这两年阳光玫瑰的价格出现“断崖式”下跌。
2022年8月,被誉为“葡萄界爱马仕”的阳光玫瑰前后两次因为“价格大跳水”登上微博热搜;在小红书,关于“阳光玫瑰”的笔记有4万多篇,5500件与阳光玫瑰葡萄相关的产品在售卖,其中果粒最大的品种均价也不超过20元。
从300元一斤跌落到20元一斤,阳光玫瑰在这7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跌落神坛的第三年,赚过钱也伤过心
阳光玫瑰葡萄是日本果树科学研究所培育多年直至上世纪90年代才培育成功的新水果,日本人将其作为“奢侈品”进行精细化种植,还将其注册为区域公众品牌——“晴王”。“晴王”由于产量少、卖相佳,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2015年,国内开始引进阳光玫瑰进行批量种植,不少果农放弃其他葡萄品种改种阳光玫瑰,一时间种植规模迅速扩张,到2016年已经达到了几万亩。当时市场仍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批发价最高达150元每斤,零售价格最高为300元每斤。
其实,在阳光玫瑰正式引入市场之前,葡萄种植业内就开始流传着——“五亩阳光玫瑰换大奔”的致富神话。
2012年,周晓杰从神园葡萄大世界的徐卫东那里买了100株“阳光玫瑰”小苗种在葡萄园中,2013年少量结果后周晓杰第一次尝到如此香、脆、甜的葡萄,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于是他就把家中5亩“维多利亚”葡萄田全部高接成“阳光玫瑰”。2015年长树,2016年投产,但培育技术不过关导致葡萄穗形不整,最终收购商出了2元一斤的价格,周晓杰一气之下决定自己卖。
为了避免穗形和运输影响阳光玫瑰的销售,周晓杰把一串葡萄剪成一粒粒的葡萄,放在饭盒中在微信朋友圈售卖。一个饭盒装一斤,定价30元,高定价满足了消费者的猎奇的心理,而当周晓杰售出数百盒后,供求关系也发生了逆转,专业做微商和水果营销的团队也找上门来,周晓杰的“阳光玫瑰”也开始发往全国各地。最终,5亩地卖了15万元,亩产值3万元,是原来种“维多利亚”最高效益的3倍。
而阳光玫瑰所带来的致富神话也在行业内产生了可复制的可能性。2017年,云南建水一农场主依靠40亩阳光玫瑰,卖出700多万元;2019年,四川省西昌市太安村的陈光红也开始种阳光玫瑰,他种植的7亩多阳光玫瑰2020年卖出了107万元,净赚90多万元。
高品质网红水果的定位加上高昂的零售价格,导致果农们热血沸腾地开始种植阳光玫瑰,纷纷渴望再现下一个致富神话。
因此,2020年阳光玫瑰种植面积已达80多万亩,供应量大幅递增的同时品质难以保证,价格神话自然不能延续。2020年上市以来,阳光玫瑰的批发价大多跌至每斤10至30元不等。
据云果产业大脑发布的《2022年中国阳光玫瑰葡萄产业数据分析报告》显示,2021年全国阳光玫瑰种植面积约31.21万亩,五年间猛增211.79%。其中云南、湖南、江苏分别以4万亩、3.5万亩和3万亩的种植面积排名前三。
其中,只有云南种植的阳光玫瑰品质较好,价格也相对较高,这是由于云南海拔高、紫外线强、日照充足、昼夜温差较大的自然条件所造就的。
2022年,已经是阳光玫瑰跌落神坛的第三年,多名业内人士表示:“阳光玫瑰价格下跌是必然,明年极有可能更惨。这是由于全国各地都在种植,目前全国的种植面积已经超过100万亩,而且区域种植跨度很大,南到云南、广东、广西,北到辽宁,气候土壤条件各不相同,导致品质参差不齐。”
产量增加导致售价下跌,而今年的特殊天气又加剧了下跌的幅度。
持续高温导致各产区成熟期趋于一致,四川、湖南、江苏、重庆乃至河南、陕西的阳光玫瑰上市期都撞到了一起,短期内供应量增加,再加上高温环境下葡萄品质有所下降,也是今夏价格持续回落的原因。
在“中国晚熟葡萄之乡”四川省西昌市,阳光玫瑰的内卷情况更是严重。
这里的晚熟葡萄种植面积在2020年已突破10万亩,那些“出落”得不够标致的阳光玫瑰只能被送入奶茶店作为原材料,更有甚者被送到泸州一家酒厂代加工企业制成果酒。
对于阳光玫瑰葡萄被挤进酿酒赛道这一问题,刺猬公社曾向多位农业科普博主进行询问,得到的答案均为:这一品种并不适宜进行酿酒。葡萄种植专业合作社负责人王华文也曾对媒体表示:“用阳光玫瑰葡萄酿酒,实在太委屈这个品种了,单论成本就控制不了。”
果价革命的微观缩影
一开始,阳光玫瑰被引入中国,其市场反响深深改变了葡萄种植者的认识,他们发现,通过提升果品获得高昂效益,是完全可行的,中国的消费者对于高端水果有意愿也有能力。于是“阳光玫瑰”成为不打价格战走向精品化果业种植道路的“先行者”。
然而由于利润驱使,阳光玫瑰的种植面积迅速扩大,甚至已经模糊了地域限制,从北到南,从西到东,阳光玫瑰葡萄开始在中国广泛种植,这也使得精品化又重回白菜价,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水果革命的缩影。
阳光玫瑰重回白菜价有两个关键性因素:一方面,量产之后,由于先天性地理、气候等因素影响再加上部分地区种植技术不过关,导致品质不一,口感差别较大;另一方面,部分种植者追求高亩产,过度催早,导致品质达不到预期,这种短视的做法不仅破坏了阳光玫瑰的市场口碑,也严重损害了行业利益。
中科院果树研究所专家王海波针对阳光玫瑰所带来的的这一段“价格革命”表示,增质才是盈利的唯一出路。他始终认为:“所谓的高端水果,只不过是在特定环境下的一种特定产物而已,随着消费、种植等环境的变化肯定会发生巨大变化。价格波动由市场决定但品质却能自己决定,优质品种依然能卖出好价格。”
褚橙的创始人褚时健也曾说过, 供求关系改变,拼的就是品质。 褚时健培养橙子时把传统橙子中白色的硬梗和絮状物降到最低,然而这些细节功夫此前从未被重视,多年后同行才体会到个中差距。
从小众精品到遍地开花,阳光玫瑰葡萄的价格革命用五年就已走完了夏黑、玫瑰香等传统葡萄品种十年乃至更久的道路,之所以如此迅速,也和生鲜电商激烈竞争的大环境紧密相关。
生鲜电商来势汹汹,平台的爆品销量策略既能让消费者尝到平价产品,又为农产品种植者带来薄利多销的渠道。但可复制、可规模化后也可能会打击到生产端出品高品质农产品的热情与积极性。最终,一些原本有潜力的高端水果产业可能会失去溢价能力在市场上昙花一现。
本文源自刺猬公社
湃新闻记者 吴怡
2.5万余字的毕业论文,6000多字的论文致谢,点名致谢了65人,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民商法专业本科毕业生苏正民讲述了自己的坎坷求学路:从一个放羊娃蜕变为一名大学生,终于实现了梦想——努力读书,走出大山,改变命运。
苏正民。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微信公众号 图
6月16日,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举行2022届毕业典礼,来自四川凉山的彝族小伙苏正民作为毕业生代表在发言中感谢学校对他的培养教育,并表示自己即将回到家乡凉山支教,始终铭记“走向人民需要的地方”。
据长江日报报道,苏正民在毕业论文《论志愿服务的政府责任及其立法规范》的致谢中回顾了自己虽“坎坷崎岖”但“充满光亮和希望”的求学之路。
在论文致谢部分,苏正民讲述,自己出生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喜德县沙马拉达乡的一个小山村里,“我从生下来就营养不良,村里的老人常常劝父母放弃我和妹妹。靠着山泉、野果我跌跌撞撞地活了下来。”
苏正民回忆,家里虽很拮据,父亲依旧选择砸锅卖铁地把三个子女都送进了学校。山里的道路,看着很近,常常却要绕很远的路,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能到达学校是家常便饭。说是学校,其实就是黄土垒起来的几间泥瓦房而已,常常是屋外下大雨,教室里下小雨。
“妈妈告诉我,沿着弯弯的小路,就会走出大山。遥远的北京城,有一座雄伟的天安门,广场上的升旗仪式非常壮观。我对妈妈说,我多想去看看,我多想去看看。”《我多想去看看》是他学会背诵的第一篇课文,也是他印象最深刻的一篇课文。
从此,“走出大山,想去看看”成了他奋斗的信念。
因为国家的“西部大开发”政策,这个“沉睡”的大山迎来了许多大城市来的支教老师。小学时,让他最刻骨铭心的是那群年轻的支教老师。他们面对这样一群皮肤黝黑、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汗臭、鼻涕满脸、连句汉语都不会讲的“小屁孩”,一遍遍地教,充满耐心。
“我想不明白,一个艰苦到连当地老师都无法留下的地方,这群来自大城市的支教老师是如何坚守下来的。支教老师们用点点荧光照亮了我那条狭窄崎岖的小路。”苏正民写道。
小学毕业后,他有幸进入了凉山州数一数二的中学继续求学之路。然而,他蹩脚的汉语、浸染着火塘煤烟味的破旧衣裳、矮小的身高,成了被嘲讽对象。身边的同学基本都来自城里,不仅家境优渥,学习成绩也是令人羡慕。第一次测验他就拿了倒数。
他疑惑自己应不应该坚持下去,“年轻而敏感的心啊,我又该如何拯救你呢?”
初一的寒假,他打包好行囊,向父母提出了退学,准备跟着村里的哥哥姐姐们出去打工。就如同电影中的那样,父亲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母亲掩面痛哭,“我和你阿达(爸爸)没日没夜地辛劳为了什么?我白天打扫大街,晚上还要兼职种地;你阿达白天在砖厂烧砖,晚上还要去种地为了什么?不就是想着你们姐妹三人能够好好读书,改变自己的命运,不要再吃我们这种没文化的苦吗!”
他永远难以忘记父亲的责骂和母亲的哭泣,他们把他又重新拉回到求学的路上。苏正民发奋读书,将省吃俭用节约下来的生活费全部买了学习资料。每天下晚自习之后,他就偷偷打着手电筒,用被子盖住,趴在床上开始学习这些附加的学习资料。努力有了回报,他的学习成绩和汉语水平突飞猛进。
就在他以为能够通过努力读书走出大山改变命运时,2013年,15岁的苏正民遇到了人生第一场大风暴。
父亲为了三个子女的教育日夜操劳,最终积劳成疾,患上了多种疾病,从心脏病到肝囊肿、肺水肿,最终不幸去世。医疗费用也让这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庭雪上加霜,治病欠下数十万元外债。
不忍看到母亲辛苦,苏正民和姐姐都毫无约定地选择了辍学,想把上学机会留给小妹。姐姐去了广东,而他选择了祖祖辈辈们耕耘的那片黄土地。那时,他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就这样吗?”他反复问自己。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她)像一束光一样照进了我灰暗的人生。”改变苏正民命运的,是天津日报的张俊兰记者,她有一个温暖的名字——“凉山孩子们的张妈妈”。“正是她用瘦弱的身躯,在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帮助了几万名像我一样的凉山贫寒学子重返校园。”苏正民写道。
公开资料显示,1997年8月,天津日报记者张俊兰采访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从事新闻扶贫。目睹令人心碎的贫困,誓愿尽此一生为凉山脱贫而努力。从那时起的23年时间里,她33次走进凉山从事助学扶贫:受社会各界委托兴建了三所希望小学,在七所院校设立奖助学金,与爱国慈善家共同努力创建了六十多个以“福慧之星”命名的孤儿班、女子班,同时开展“一对一”个案助学,二十多年来受到持续资助的贫困学生、孤儿数以万计,同时在凉山从事赈灾济困、紧急个案援助等工作。在凉山千难万险的路上,张俊兰从35岁走到58岁,把一生的黄金岁月奉献给西南边陲贫困区的彝族同胞。
湖北日报曾报道,在苏正民辍学后最迷茫的时候,有人伸手拉住了他。学校老师、村支书多次到家中劝说苏正民继续读书,帮助苏家申请低保。多年在凉山从事公益资助的张俊兰还为他联系到每年2000元的定向资助,他终于有机会重返校园。
回校后,班主任找到他谈心时说:“阿苏,现在党和国家、社会上那么多好心人士都这么关心你,给了你那么多的帮助,老师希望你有一天也能学会把手心朝下,去帮助其他人。”这句话影响了他一生。
重新坐在课桌前,苏正民拼命学习,2017年通过国家在少数民族连片贫困地区的预科招生计划考入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成为村里第一个考上“211”大学的学生。
父亲没能见到他考上大学走出大山的那一天。带着乡亲们的期盼,带着母亲的谆谆教诲,他走出大凉山,又开始了求学之路。“故乡的索玛花又绽开了,山坡上再也没有父亲沉重的脚印,火塘边只有思念成疾的母亲。”
他的母亲是一名普通的环卫工人。以前,年少而又敏感的岁月里,他总是羞于谈及母亲的工作。在外求学的岁月里,每当吃到美食的时候,他总会突然地悲伤甚至流泪,总会联想到远方的母亲是否又为了省钱,一碗苦荞、一个土豆就草草解决了自己的伙食。
“正是这个‘毫不起眼’的环卫工人,靠手里的小扫把养活了一家人,靠瘦弱的身躯独自养大了三个子女。”在苏正民眼里,多年来,母亲靠淳朴、善良、坚毅、感恩教会他们成长,教导他们“做人做事和扫地是一样的,都要干干净净、认认真真”。
考上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之后,他实现了儿时那个靠读书“逃离”大山的梦想。从小学到中学的路,他走了很多年,他想知道:山的那边还是山,而大学的那边又是什么呢?“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我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大学生涯当中,他树立了信心,真正摆脱了自卑,成了一个自信、乐观的人。
在2019年,他发起了凉山阿依(儿童)助学计划,号召同学们“一天节约一块钱、一个月少喝两杯奶茶”,用月捐的资金去帮助凉山的困难学生。几年下来,有180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师生加入了计划,用点滴微光资助了65名凉山贫寒学子。
2020年春节,新冠肺炎疫情肆虐,虽人不在武汉,他也挺想为这座英雄的城市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便第一时间报名成了洪山区双建社区的线上志愿者,为249户的武汉居民提供生活需求统计服务,每天接打六七十个电话。
“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的历史时刻。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到全面脱贫奔小康的历史性巨变,一路走来,我和我的家庭,正是这一巨变中的见证者和受益者。”苏正民写道。
这一年,在大家的支持与帮助之下,他参与成立了凉山州教育基金会阿依助学专项基金,为更多凉山学子提供精神帮扶,助力他们更好地走出大山。临近毕业,他选择了报名加入研究生支教团,回到家乡大凉山支教。“我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也许改变不了什么,但我相信在我们一代代中南大青年的接续奋斗中,一定能够点亮更多凉山阿依(彝语,‘孩子’之意)们的求学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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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澎湃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