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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九的女儿为何成为台湾男人的理想型?
在台湾地区,提起马英九的两个女儿,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们不仅继承了父母的良好基因,拥有出众的外貌,更重要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的独立、自信、低调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无数台湾民众,甚至被誉为“台湾男人的理想型”,那么是什么让她们如此与众不同?她们的人生经历又有着怎样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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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业有成,拒绝“拼爹”她们的选择令人敬佩
马英九的长女马唯中,从小就展现出过人的学习天赋,她中学就读于台北市第一女中,这所学校可谓是台湾最顶尖的女子中学之一,在学校里,马唯中不仅学习成绩优异,英语能力更是出类拔萃,在各种竞赛中屡获佳绩,顶着“官二代”的光环,马唯中也曾面临过不少质疑和压力,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不依附父亲的光环,她毅然决然地选择远赴重洋,赴美留学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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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马唯中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先后获得了美国哈佛大学和纽约大学的硕士学位,并最终取得了纽约大学艺术史的博士学位,在求学期间,她并没有选择轻松舒适的生活,而是积极投身社会实践,参与创办艺术杂志,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实力和价值,马唯中这种独立自主、不甘平庸的精神,正是当代年轻人所需要的,也难怪她会被视为榜样
低调务实,热心公益她们用行动诠释“真善美”
与姐姐马唯中一样,马英九的次女马元中也同样优秀,她毕业于台湾大学历史系,之后选择赴美国布朗大学攻读艺术硕士学位,马元中继承了姐姐低调务实的作风,在国外学习期间,她几乎从未公开提起过自己的家庭背景,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业和生活中,学成归国后,马元中也并没有选择依靠父亲的关系进入政界或商界,而是进入了一家设计公司工作,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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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学业和事业上的追求,马家两姐妹也十分热心公益事业,她们积极参与各种慈善活动,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马唯中曾在纽约的一家非营利机构工作,为低收入家庭提供法律援助;而马元中则参与过台湾偏远地区的支教活动,为那里的孩子们带去知识和希望,她们的善举,不仅展现出马家良好的家风,更体现了她们对社会的责任感和爱心
个性鲜明,真实不做作她们活出了独一无二的精彩
除了出众的才华和热心公益之外,马家两姐妹的性格也为人们津津乐道,马唯中性格沉稳内敛,待人处事温文有礼,给人一种知性优雅的感觉;而马元中则性格活泼开朗,古灵精怪,经常语出惊人,展现出率真可爱的一面,虽然性格迥异,但她们都拥有着独立的思想和坚定的意志,她们不依附家族的光环,不追求名利和物质享受,而是选择走自己想走的路,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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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唯中和马元中,她们就像两朵盛开的姐妹花,各自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她们的身上,既有传统女性的温柔贤淑,又有现代女性的独立自信;她们既有良好的家庭教育熏陶,又有海外留学的开阔视野,她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官二代”也可以活出精彩,她们的优秀并非偶然,而是源于自身的努力和追求,她们是众多年轻人学习的榜样,也是台湾社会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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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晚报讯(记者 袁玮)3月24日13时,虹口区135街坊二轮征询签约率以100%全票通过,创下了虹口旧改一轮意愿征询、二轮方案征询签约两个“百分百”的新纪录。这也意味着200余证居民拎马桶、爬阁楼的生活即将成为历史。
图说:虹口135街坊创旧改两个“百分百”新纪录。袁玮 摄(下同)
虹口区135街坊东至高阳路,南至周家嘴路,西至通州路,北至岳州路,共有居民203证、233户。地块内房屋为二级以下旧里,建造年代久远,大部分为砖木结构,安全隐患多,居住环境差、生活质量低,居民旧改意愿十分强烈。去年12月18日,135街坊旧区改造一轮征询同意率高达100% 。“太好啦!阿拉希望二轮征询也能高票通过。”居民们热切盼望早日告别旧里,搬入新家。
虹口区聚焦群众生活最艰苦、旧改意愿最强烈、基础设施最落后的地块,加强与市级主管部门对接,推进旧区改造。今年3月15日,135街坊启动二轮征询。岳州路86号2楼不到19平方米,马月美、马月仙姐妹俩是这套房产的共有人。马家姐妹原本想在彩虹湾选房,然而好事多磨,摸号选房没有成功。经过旧改指挥部工作人员、街道干部、经办人等共同努力,姐妹俩最终在外区保障房基地选中一套心仪的房子。随着马家姐妹落笔签约,135街坊二轮征询签约圆满实现100%。
图说:200余证居民拎马桶、爬阁楼的生活即将成为历史。
135街坊启动二轮征询的前3个月,区旧改指挥部跨前工作进行排摸,并推进方案公布征求意见、开展居民座谈会、召开听证会、房源筹集调拨、开展房屋评估、两清数据调查登记、承租人变更等前期工作,为135地块按时启动打下基础。第二房屋征收事务所经办人员和通州居委会干部、街道社区干部,深入开展组团式联系服务群众工作,采取电话、微信、视频、短信、预约、上门等多种形式开展“一对一”沟通、服务居民工作,将旧改政策与信息第一时间告知居民,并与居民深入交流,及时解开居民心结。
将“支部建在基地”是虹口旧改的优良传统,为充分发挥临时党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参与旧改的党员干部每天走访旧街里弄。征收团队携手嘉兴路街道及居委,深入居民家中,完善一户一档,耐心解答被征收居民的困惑,真情化解被征收居民的矛盾。“嘉兴旧改”微信公众平台不断创新,线上线下互动交流,围绕居民关心的签约选房、评估均价、补偿金额等问题,发布针对性文章17篇,春风化雨,精准宣传,受到居民赞誉。
一百四十六 有人嫁人,有人走了
自知道平南郡主不得不嫁给马侯爷府的一个纨绔子弟时,平南王妃便日日怪自己当初所虑不周,不是她的主意女儿也不会一时失身,不得不嫁给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
现在听到沈大姑奶奶居然因为一点子聘礼便病倒,平南王妃更是自责:这样的人家,让女儿日后怎么活?自己百年之后,女儿能依靠谁呢?想着想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平南郡主见母亲如此反而柔声相劝,让她不必想得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听到女儿如此懂事孝顺,王妃的心中更是如刀割一般。
除了多备妆奁也不能再弥补女儿什么:但是,她百年之后,平南王府的所有一切都是女儿的,妆奁多少其实真得无所谓;平南王妃最终又是一声长叹。
平南王府中距亲事的日子越近,人们做事越小心,因为主子们心情越来越不好 。
红袖听到平南郡主再过些日子便要完婚了,便和沈妙歌商议着要送些什么做贺礼,沈妙歌根本对此事兴致缺缺,认为红袖不应该为此事费神,哪怕是不睡一会儿也比想这种事情要好得多。
红袖嗔怪了他几次,看沈妙歌还是故我也拿他无法,只得一个人想法子,她得了平南君主的厚礼,而且至此之后也不会再有利害关系,比邻而居为什么不能相交平南郡主做个朋友呢?
所以他十分用心的想备一份能合平南郡主心意的礼物,只是沈妙歌一句话就让红袖沮丧到家了:“她根本嫁得就不开心,可以说是十分伤心,你送什么东西也不会和她心意。“
红袖便把此事放到了脑后,只是过了两日又想起来,总感觉应该为平南郡主做些什么,她那个人不坏啊,只是为世所逼不得不为而已。
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到什么好电子,再说沈府现在也很忙乱的,红袖和沈妙歌虽然可以逃懒,但是赵氏和韵香几个常常会被借出去。
沈家自然也一样要备聘礼,因为萱姑娘就要嫁过来了,六礼自然一样也不能少。
萱姑娘现在极少出院子,除了给沈家长辈们请安之外,她几乎是足不出户,平常的时候言语也非常的少,丫头仆妇们她也约束着不让外出——沈家的人终于对她完全放下了心,认为她不会再生事。
三房的人看到萱姑娘如此安稳更是高兴,沈四爷也一心准备做新郎官儿,三老爷夫妇为了能让他开开心心迎娶萱姑娘,只小妾,两三个月里便给他纳了四个。并且,都不是一般的模样,个个都是羊毛上乘,所以很是花了一笔银子。
沈家的人并不理会三房给儿子纳妾的事情,只是看着他们不要再大事儿上差错便可以。
三夫人倒是得空儿便到萱姑娘院子里走走,和她说说话,这可是金山,自然是得罪不起的。而萱姑娘待三夫人也慢慢的越来越亲厚,不时的送些东西给她或是三老爷,甚至还送了一件衣袍给沈四爷。
萱姑娘如此,自然把三方的人乐得合不拢嘴,她拿出手的东西,可没有凡品,哪一件都是极好的东西。
三夫人尤其高兴:两个多月,她便自萱姑娘手里得了两套极不错的头面,让沈家其他各房的眼睛红到了现在。眼下是人人都艳羡三房得了一座金山做媳妇,个个都暗地里埋怨自己儿子不会做事,为什么萱姑娘会看上三房个孬货。
沈四爷只要出了院门,常常被兄弟们群起而攻之,不是让他请吃酒,便是让他做东开社作诗等等,反正都是烧银子的事情。而沈四爷却不以为杵 ,几乎是有求必应,完全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萱姑娘虽然常常听说三房的那一个人怎么怎么样了,做了什么事儿,但是她却从来不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丫头们以为她不喜欢听时,偏偏萱姑娘还会放她们出去一会儿打听三房的事情,就算是萱姑娘的贴身丫头,现在也不知道萱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
倒是平南郡主先成婚的,郡主府是在原来的宅子的基础上又动土,所以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倒也修得极不错。
平南王妃并不舍得女儿这么早嫁人,只是她等的女儿的肚子等不得,只能急急地把女儿嫁了。
平南郡主嫁到马家之后,沈大姑奶奶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起来,她看到了郡主媳妇的嫁妆,比她送出去的聘礼只多不少。
她心下一开始盘算郡主的嫁妆,自然便百病全消。只是她眼中只看到了银子,却忘了平南郡主的身份。
平南郡主和马大爷的亲事自然是办的十分的热闹体面,就算是沈大姑奶奶也明白,什么可以省,但是面子上的事情省了,便是打皇上的脸——她儿子的亲事可是皇上赐的婚。
红袖和沈妙歌并没有亲自去道贺,不过红袖却还是送去了她的礼物,虽然不贵重,不过她想郡主就算不喜欢,也不会讨厌才是。
她只是送了郡主一些平常的应用之物,只是这些东西却含了一些深意在里面。
平南郡主晚上并没有让郡马爷进新房,她一个人和奶娘在房里看一些亲近人的贺礼,当她在沈家人的礼物里看到红袖送的东西时,抚摸良久之后轻轻一叹。
她真是费心了。算起来是我对不住她呢,没有想到她还肯为我着想。”郡主摸了摸盒子里装的东西。
奶娘不明所以,不过是极平常的东西,郡主咋就看出这么多名堂来。
郡主只是一笑,没有对奶娘说什么,红袖送的东西,隐含着四个字:教夫,训夫。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心情不爽那么坏了。
事情已经如此,作者伤心不如想法子把日子过好。丈夫不成材,教他,训他——凭她平南郡主,教不出一个文武全才的丈夫来,但教的出一个有本事养妻儿的夫婿,应该是小菜一碟。
并且,也能让日子不是那么无聊,如此一想她的心情转好不少,便吩咐奶娘收拾床铺,累了一天,她真的很想睡了。
第二天,红袖接到郡主的谢仪时,便知道她解开了心结,心下也替她高兴。
萱姑娘在第三天听到平南郡主使人过来表示谢意时,单独使了人去谢红袖。她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儿,却又立时闭上嘴巴什么没有说。
在萱姑娘看来,平南郡主真是不堪,堂堂一位郡主,在红袖手下吃了如此大的亏,怎么就能就此算了呢?
她如果有郡主的身份,现在沈家哪里还有郑红袖那个*人的立足之地?越想她心中恨意越难平,她起身取笔练字,她要静心,不能再失去理智——不然,她永远斗不赢那个郑红袖。
她家人的那一天,便是她和郑红袖决一生死的开始!她一面想着一面重重的写下了一个忍字,然后又换过一张纸,还是写忍字. 她写了近一个时辰,却只写了一个忍字。
到她放下笔的时候已经神色平和。她看也不看桌上地上的纸张,只淡淡地道:“烧掉,记得要烧得干干净净。” 时间过得飞快,红袖的小月子已经养完可以出屋了,正慢慢的恢复着身手。红袖身子养好之后,便做主把点娇家人了。点娇她们的伤不过十几天便养好了,看着打得重其实只是皮外伤。
点娇再过几天便会以媳妇子的身份再回红袖的院子伺候,而映舒养好伤后一直跟在红袖身边,她们两个待红袖和沈妙歌更加忠心,就像她们认为的那样,姑娘和五爷就算是被软禁了,也一样想到法子救她们,不会任她们被人害死。
红袖今天练功并不十分专心,她一连几日都不大专心,因为再过几日,沈妙歌就要走了。
在她身子养好之后,她便和沈妙歌再三地商议,为了日后,沈妙歌还是早日去军中历练的好。只有他在军中历练之后,才会真正的成为沈家之主。
只有沈妙歌成为沈家之主,她们小夫妻才不会再沈府中如此被动,事事都要被人所掣肘。
沈妙歌一开始并不同意,因为他不放心现在的沈府,怕红袖一个人在府中有什么危险。而红袖坚持让他早去军中,最后在红袖保证,如果沈府的事情太过难以应对,便不管不顾地带着人回到娘家去住,直到他回来为止。
沈妙歌也知道军中是一定要去,越早去越好,只有如此才能有保护他妻儿的力量,在听到红袖的话后,便勉强同意了。
他对沈老祖和沈老侯爷等人提出来时,沈家的女眷们是人人都不同意,身子骨刚刚好了两年多,哪里能去军中吃苦?还是沈老侯爷父子的支持,让沈妙歌说服了沈老祖。
日子定下来之后,红袖和沈妙歌更深形影不离,原来倒也不觉得如何,但是知道还有几日便要天各一方,没有个三年两年不会再见面时,两个人心中的不舍根本就无法描述出来。
就算是晚上睡下,两个人也要说道三更之后才能睡着。他们总是感觉有说不完的话,总感觉有什么没有顶住对方。
红袖收功时,沈妙歌正练得起劲儿,他自从遇刺后,练功是从来没有过的刻苦。
红袖便立在一旁看着他,她看得十分入神,可以说是目不转睛,韵香等人收功后,看到自家姑娘看五爷看得如此专注,都轻声的笑了起来。
听到韵香等人的笑声,红袖这才回神。不过她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她看自己夫婿有什么不可以嘛?她咳了一声,“收拾一下,等你们爷收功我们就回了。”
韵香等人嬉笑着收拾去了,而沈妙歌也收功走过来:“累不累,袖儿?”红袖轻轻摇头,小夫妻相视一笑便回去用早饭。
不过一回到院子,赵氏却迎上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江姑娘走了,她留下了一封信。”
第一百四十七章 厉害的马二姑娘
听到赵氏的话,沈妙歌和红袖虽然都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往心里去:江彩云本来就是江湖中人,也许过不惯平常的日子,也许是心急家仇,再者她并不是沈府的人,原一就是可以随时走的。
接到江彩云的信打开一看,就如所想她心急家仇所以想出去再查访查访,并且请沈妙歌和红袖继续帮忙等等。
沈妙歌和红袖便把信又交给了赵氏,径直去洗澡然后用早饭:江彩云的事情,被他们小夫妻放到了脑后。
用过早饭后,沈妙歌说要出去一趟,却并没有说要去做什么;红袖问他,他也只是笑道:“这可是男人的事情,不能同你说的。”便笑着跑掉了。
红袖皱了皱鼻子,轻轻的嘟囔了一句:“等你回来再算帐。”便去寻马大姑娘了,她昨天使人来请红袖过去,说是有事想请红袖相帮。
马大姑娘人是极不错的,虽然将要贵为王妃,不过她还是像原来一样:除了更加害羞不喜见人之外,并没有什么改变。
红袖一直对马大姑娘有好感,所以并没有推脱;带着丫头们,留下了赵氏便去了沈大姑奶奶那边。
到了沈大姑奶奶的宅子里,怎么也要同她这个主人打个招呼,况且她是长辈,红袖总是要见个礼的;不想红袖到的时候,沈大姑奶奶正在生气红袖只作不见,上前给沈大姑奶奶见了礼,便以目相询一旁的马大姑娘:可有什么事儿?
马大姑娘面上闪过不好意思,轻轻摇头示意红袖还要等一会儿;她母亲安抚不好,谁也不要想得清闲。
红袖只得坐在一旁,她并不想掺和沈大姑奶奶的家事。
原来沈大姑奶奶在生平南郡主的气:把她的宝贝儿子拘起来写字读书也就罢了,但是稍不如意便要打——那一戒尺下来,立时便是一道红印,看得沈大姑奶奶心都哆嗦起来。
人家娶了儿媳妇便可以享清福,还有媳妇在面前立规矩伺候着;可是她娶了儿媳妇,却要日日过去给儿媳妇请安:这也就算了,皇家的规矩她能忍。
只是儿媳妇看到她来,对自家的儿子还是说打就打没有半分容情,就真是太不把自己这个婆婆放在眼中了。
听明白事情之后,红袖强忍着没有翻个大白眼:有平南郡主的管拘,沈大姑奶奶最少可以有一个不错的儿子,这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居然为了这个同堂堂的郡主生气?掂没掂过自己的份量?
算一算,嗯,平南郡主嫁过来还不足一月,沈大姑奶奶这就要受不了?
马大姑娘一旁轻声细语的劝解,无非也是说郡主如此做是为了弟弟好、为了马家好;沈大姑奶奶却更怒了:“人家养下女儿是贴心贴肺的,可是我养的女儿呢,就只会偏帮旁人!”
“你就要是廉王的正妃了,论身份不给她一个郡主高很多?你为什么不拿出身份来为母亲撑腰,教训教训那个郡主?我真是白养了你一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辱,只知道向人赔礼,拉我回来,你还会什么!”
沈大姑奶奶不辩是非黑白的一番话把马大姑娘也骂哭了。
马二姑娘看到姐姐掉泪立时恼了,起来拉起姐姐对沈大奶奶道:
“母亲大人,您一向都是对的就没有错过,那您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在屋里骂嫂嫂算什么,您现在就过去把嫂嫂教训一顿好了,何苦拿我们姐妹出气。”
沈大姑奶奶气得又骂了两声,不过却没有指名道姓:她向来对小女儿有些惧意。
“母亲这是骂谁呢?骂嫂嫂就到郡主府,骂我们还请母亲言明女儿们哪里错了,女儿自然认错受为罚;只是,您也知道姐姐就要是王妃了——王妃也是随便能骂的吗?被我那个王爷姐夫知道了……”马二姑娘立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母亲。
沈大姑奶奶虽然被气得半死,却也不敢再骂人,只能赌气的对着桌椅摔摔打打。
马二姑娘也不再理会母亲,自管拉着姐姐,又请上红袖走了。
红袖并没有多留,马二姑娘一唤她,她便起身相随便;来到马大姑娘的屋里,马二姑娘先让红袖坐了,然后又叫丫头上茶点照应红袖。
忙得团团乱转的时候还不忘说自己姐姐两句:“女儿家是性子要柔和一些,但也不是说不能有一丝脾性;姐姐您以后是要做王妃的人,那廉王府可真是家大业大人多口杂,您这样的菩萨性儿,还不被那些豪奴给生吞活录了啊。”
然后便又是一番道理,无非就是让姐姐该生气的便生气,不要什么一味只是忍让、退让等等。
红袖听得连连点头:不想马二姑娘小小年纪倒真是个人物,比起沈家的姑娘们来还要强一些。
沈大姑奶奶要说还真是好福气,有两个很好的女儿;只是她却不知福,不惜福啊,把两个女儿当草不当宝。
马大姑娘也不是不明白,她只是对母亲使不出来罢了: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已经记事,沈大姑奶奶这年来的辛苦她是知道的。
她回到房里之后把泪收起,看妹妹小嘴说个不停,便上前拧了她一下:“有完没完了?不好好招呼你表嫂,岂不是怠慢了?”
红袖这才开口说无妨,然后说笑了两句,没有提及刚刚的事情;直到马大姑娘的面色正常了,她才问有什么事儿能帮上忙。
马大姑娘脸上升起了红晕,不过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她不知道应该给太后送些什么东西才好;太贵重的东西她拿不出来,但是怎么也不能惹得太后不高兴吧?
红袖闻言看着马大姑娘吃吃笑了起来,笑得马大姑娘脸更红时,这才转头问马二姑娘:“妹妹以为呢?”
马二姑娘撇嘴:“太后认为我姐姐不配做正妃,姐姐送什么东西能送到她心坎上?不过,只要姐姐得王爷的心一天,太后必不会给姐姐脸色看的——送什么东西还不是一样。”
红袖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妹妹说得自然是有道理,只是不费些心思备礼物,怕日后有应景的时候,太后的雷霆之怒便会非同小可;随便送什么东西,太后会不会认为姐姐没有把太后放在眼中?”
马二姑娘一愣然后点头:“嫂嫂说得有道理,倒是我想得有些左了。”
马大姑娘却现出一副愁容来:“我也是担心此事,只是想了这么多日子却一丝办法也无;就连大姐姐她们也没有想到法子,本来我和母亲去商议此事,但是母亲却几句话把我打发了。”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红袖不用想也知道沈大姑奶奶说了什么:想让她往外拿银子,和要她的性命没有什么分别。
红袖想了想道:“为什么不问问廉王爷?他一定会有好法子的。
我们对太后的性情根本不了解,就算是费尽心思也难说能合太后心意;但廉王爷却不一样。”
“他、他能理会这等小事儿?”马大姑娘却有些迟疑。
红袖轻轻拍打了她一下:“这可不是小事儿,是你们的大事儿呢!”商量妥当之后,马家姐妹非要留饭;红袖想到沈妙歌中午不回来用饭,便欣然同意和马家姐妹们入席说笑。
一顿午饭没有用完,沈大姑奶奶便冲了进来;一进来便大哭大闹,非要让马大姑娘去教训平南郡主不可。
原来她又去了郡主府看儿子:她不放心啊,担心儿子被“折磨”出个好歹来;而且她还把借此想敲郡主的竹杠。
掂记郡主的妆奁不是一天两天了,却一直没有好法子;今儿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非要郡主拿几百银子出来,她要给儿子好好补一补。
平南郡主哪里肯理会沈大姑奶奶的胡闹:看她说得话越来越没有谱,便理也不理她只管带着马大爷到书房继续去读书识字。
让沈大姑奶奶最痛心的是:自己原来那个极活泼机灵的儿子,现如今如同一个木偶一般,郡主说什么他应什么,不敢说一个“不”字;自己让他随自己走,他也如同没有听到。
在沈大姑奶奶看来,儿子指不定遭了多大的罪,才会如此怕平南郡主呢;她再也忍不住,居然喝道要休了平南郡主。
平南郡主立定转身看着沈大姑奶奶静静的道:“如果,你不怕马家被满门抄斩,你现在就让你儿子写休书,我立时带着休书就走——把我所有的妆奄都送给你们家!”
说完郡主转身便走,理也不理沈大姑奶奶母子;马大爷看着母亲一跺脚:“母亲,您就省些事吧,不要再添乱了好不好?你不是真想害我们马家灭门吧。”说完,急急追着郡主去了。
沈大姑奶奶万万没有想到最终还被儿子骂了,当下再也忍不住大哭着回来:郡主实在是欺人太甚,用杀人吓唬谁呢!而且不知道给儿子吃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吃了苦头还一心跟着郡主。
她一定要让女儿给郡主点颜色看看,不然日后这个家里她就什么也不是了。
马二姑娘拦下姐姐,不让她开口说话;转头吩咐人把沈大姑奶奶扶回房去:“夫人累了,让她好好歇着。”不顾沈大姑奶奶的哭闹,硬是把她打发走了。
看着母亲走远了,马二姑娘才长长一叹:“日后要看好母亲,就说她病了不要再让她去郡主府,不然早晚惹出大事来;姐姐您还是少说一句,哪个王府不是一潭深水?您和郡主还是不要太亲近,但也不能翻了脸为好。”
红袖深深看了马二姑娘一眼:好见识!这样的好姑娘倒是可以配一个人。她转了转眼珠,只是不知道他们二人各自能不能看上眼啊。
她所想的那人,此时正在和沈妙歌在酒楼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