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不外卖,成为网络订餐经营的标配,但不乏网络外卖餐厅投机取巧。3月14日,北京商报记者从北京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以下简称“市食药监局”)获悉,朝阳区春平广场“卧底火锅”店的就餐包间后侧,藏匿着数家“小餐馆”。卧底火锅春平广场门店对北京商报记者辩解称,上述猪蹄、披萨等档口均为公司旗下品牌,但该说法遭卧底火锅母公司“打脸”。无证小店“寄居”大型餐饮的行为屡禁不止,分析指出,共享经济大趋势,该违法行为具隐蔽性,呼吁商家自律之外,平台也应加大自查力度。
1无证网餐与火锅店辩解“打脸”
北京商报记者从市食药监局了解到,近日,呼家楼街道联合公安、城管、综治、安全生产等部门组织的“百日护航”安全检查中,发现位于朝阳区工体东路20号春平广场2层的“卧底火锅”就餐包间后侧,藏匿着数家“小餐馆”,这些餐馆有卖烤猪蹄的,有卖披萨的,还有卖麻辣香锅的,这些小商户与火锅店经营并无关联。
经现场调查,7家商户均没有《食品经营许可证》,利用“卧底火锅”店的食品许可证在多家网络订餐平台从事经营活动。7家门店名称分别为,“二哥烤猪蹄(CBD)店”、“炸鸡啤酒(CBD店)”、“赣味瓦罐汤(春平广场店)”、“韩小范炸鸡拌饭(东大桥店)”、“云南过桥米线(东大桥店)”、“Hello披萨(东大桥店)”、“赫赫小厨麻辣香锅(CBD精品店)。
北京商报记者在外卖平台查询发现,部分商店已经下架,其中赣味瓦罐汤(春平广场店)的食品安全档案中,上传了经营者名称为“北京鼎合未来餐饮管理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以及食品经营许可证。呼家楼街道的检查人员发现有些商户人员面孔非常熟悉,疑似前不久曾经被取缔了的“无证餐馆”的经营者。
市食药监局方面表示,“卧底火锅”的许可证标称单位为北京鼎合未来餐饮管理有限公司,这家公司正是前述记者发现赣味瓦罐汤(春平广场店)所上传营业执照的同名公司。据了解,该“卧底火锅”目前经营面积近1千平方米,由于近来生意不是很红火,就将店内后侧闲置的包间改造成“小吃城”对外招租,并为进驻的商户提供该公司的《营业执照》和《食品经营许可证》用于在网餐平台注册、经营。
北京商报记者致电卧底火锅春平广场门店,接线的工作人员却表示,店内“猪蹄”、“披萨”等档口为公司旗下的餐饮品牌,所有品牌归公司统一管理。门店不对外出租档口,只招收档口的管理人员。
北京商报记者联系到北京鼎合未来餐饮管理有限公司相关负责人,该负责人称,公司只经营火锅加盟业务,没有其他餐饮类别可供选择。
2小店“寄居”屡禁不止
食品安全作为民生发展的重中之重,备受关注。为了给食品安全加“保险”,开设餐厅,都要领取《名称预先核准通知书》,申办《餐饮经营许可证》,以及《营业执照》。但面对营业政策高压,总有商家“见缝插针”。
北京商报记者走访发现,很多居民区的大型餐馆,会将早餐服务外包给个体户。个体户每月交付千元的费用即可在餐厅内完成制作早餐、销售早餐的服务工作。而此次被市食药监局查处的卧底火锅店就是作为“宿主”,接纳了另外7家门店的入驻。
互联网电商给消费者带来了诸多便利,外卖平台要求入驻商户提供证照信息,但问题证照却越来越多。
2016年,曾有媒体报道,上海的餐饮街的十多家商户入驻网络订餐平台的地址与证照均一致,而事实上,这些餐饮商户的地址相距约数十公里。
餐饮店“挂羊头卖狗肉”的事件数不胜数,也屡禁不止。相关资料显示,2015年,外卖平台标记名称为“烤肉拌饭”的商店,店铺介绍和实体店铺招牌则是“沙县小吃”,而营业执照上却是“庆丰包子铺”,也有距离相近的多家店铺使用同一个营业执照和餐饮许可证的情况。
3业绩压力催生违法行为
小餐馆的卫生、安全管理机制受限、办证难,成为制约小餐馆走向正规合法经营的一大难题,而小门店“寄居”大门店的现象频被曝光,小店取缔同时,品牌餐饮的口碑也受损。
中国食品产业评论员朱丹蓬向北京商报记者表示,一证多店对食品安全造成极大的威胁,同时引起食药监管部门的重视。另外,网络订餐平台之间存在竞争,为拉拢商户入驻,会存在商户资质审核不仔细的情况。同时,网络订餐平台并非专业审核机构,因审核不专业也易造成平台内存在一证多店的问题。
在商家的总体运营上,朱丹蓬认为,一证多店也意味着经营场所的共享,可为小餐饮门店解压运营成本。也有业内人士认为,商家多以利润至上,为谋取更多利益,便冒险经营。
北商研究院特邀研究员、北京商业经济学会商务副会长赖阳同样认为,“借证”双方都存在业绩压力,利益催生一证多店的违法行为出现,“一证多店属违法行为,必须杜绝。”
居民生活品质提升,品质消费需求逐日递增。赖阳表示,共享经济大趋势下,工作场所共享也逐渐被认可。但食品安全具有特殊性,证照共享必须禁止,同时违法行为也会给品牌门店抹黑。“日后,餐饮业的资源共享应当朝着工作场所合理共有,但资质、证照必须严格按流程操作,实现一户一证”。尤其,大城市店铺租赁可谓“寸金寸土”,而场所共享能够实现更加高校的资源利用率。
朱丹蓬呼吁,除了法律要跟进市场发展,避免滞后性,平台要主动担起审核、复查责任为网络订餐市场上双层“安全锁”。商家更要自律,合法经营,消费者也要形成自我保护意识,规避不合发餐饮门店。
精彩回顾
< class="pgc-img">>情让餐饮门店的日子不好过:
海底捞在1月26日宣布停止门店营业后,有机构预计,海底捞2020年营收或损失50亿,而海底捞在高度分散的火锅s市场仅占到2.2%的市场份额,艾媒咨询曾在2019年发布过一份报告,指出火锅在中国餐饮市场中占比份额最多,并稳步增长,有望在2020年突破7000亿,可想而知,火锅门店停业,空出了多大一块儿市场。
于是就有创业者瞄准了火锅外卖连锁。【商业街探案】的一位读者孙先生留言表达了他的思考和困惑:想趁着疫情期加盟一家火锅外卖连锁,因为他觉得需求很旺盛,而且非常时期,心仪品牌的加盟政策比较优惠,算抄底,但有位搞餐饮的朋友却劝他,火锅外卖在疫情期做起来的难度很高,而且就算火了,疫情结束后,95%的消费者都会回到门店的怀抱。
“短命生意,不要做。”这位朋友说。
昙花一现的火锅外卖创业潮
专营火锅外卖不是新事物。
在2011年6月就有一家卧底火锅成立,其主打的就是线上配送,创始人邱星星认为:在所有的外卖中,火锅是唯一既能保持温度又能保证美味的品类。
卧底火锅的经营数据因为年代久远而缺失,但值得注意的是,从2015年开始,外卖平台的风口真正到来——美团在2014年完成了460亿交易额,创始人王兴在当时提出2015年是o2o决战年,但卧底火锅似乎没抓住补贴大战的机会,把外卖发展壮大,倒是在16年于北京潮地工体开设线下店,其店店面面积有1000多平米,206个座位,以o2o的概念拿到A轮融资,此后再无融资消息。
今天,在大众点评定位卧底火锅的诞生地北京,已经搜索不到该店,并且也无法在美团外卖中搜索到该店。
另外一家成立于2013年的董火锅主打“掌上一小时速达火锅外卖”,定位在年轻白领,号称“懒人经济”,创始人董国斌也高度看好火锅外卖,认为聚焦外卖的火锅品牌利润空间比传统火锅品牌至少提高了20%,遗憾的是,在其成立地北京,大众点评仅两家店铺在营业中,美团外卖无法找到该店。
事实上,业界公认的火锅外卖创业元年在2015年,除卧底火锅和董火锅外,大批火锅外卖创业者入局,但有数据统计,在2016年,其中90%的品牌倒掉了。
同年入局的淘汰郎创始人赵子坤认为,这些火锅外卖品牌死掉的原因是客群定位出现了偏差,他们模仿海底捞做大锅、家庭消费,导致客单价普遍较高,却忽视了这部分群体只是海底捞堂食的延伸,不代表大众市场。
< class="pgc-img">外卖火锅
>馐馐小火锅的创始人马永杰则认为,本来外卖火锅的基数就小,这些创业者的运营还不专业,活不下去是必然的。不过,目前只能在大众点评上查到8家馐馐邻家外送小火锅,都在山东境内。
按照淘汰郎的说法,他们是大浪淘沙后,成功活下来的品牌。
赵子坤认为,火锅是特殊品类,要点很多单品,比如海底捞,点完三、四百元的客单价,一两个人吃不了,人多了以后又不方便,只有小火锅才能解决这一问题。所以,淘汰郎打出了99元外卖小火锅模式。
同时,淘汰郎自建加工厂,由工厂直接供给成品到店,每个城市设置5-15个门店,每个门店不做堂食,相当于前置仓,覆盖范围为5公里。在17年7月,淘汰郎拿到A轮融资,同时从自营模式转为加盟模式,到2019年3月,覆盖全国230座城市,近400家门店,累计销售额突破4.4亿元,但再无融资消息。
加盟活下的品牌?不合算
因为火锅外卖的特性,加盟存活下来的火锅外卖品牌似乎不是个好主意。
【商业街探案】在年前了解到,淘汰郎的加盟费是6.98万元,另外需要付保证金1万,品牌管理费9800元一年一店,合同有效期在3年。
对于加盟的商户,淘汰郎会提供开业前的选址服务,营养装修和培训,开店后会提供产品研发、市场营销方案、门店运营管理和外卖平台运营等服务。他们同时还给咨询者提供了盈亏分析:
< class="pgc-img">淘汰郎盈亏分析
>以一线城市为例,只要能满足客单价210元,每日客单量25单,每月客单量750单,那么一个月的交易额会在157500元,然后扣除食材成本63000元,配送成本15750元,房租12000元,人工15000元,平台佣金及活动补贴2325元、水电杂费1500元,一个月的利润将达到26625元。
但从事餐饮多年的郝振(化名)告诉【商业街探案】:“你要付出的资金远远高于他给你看到的价格。”
他分析:“房租即便算12000元,一般正常情况下压二付三,光是房租就要先投入5到6万。此外,人工15000元是完全没有计算吃住的价格,也别以为不做堂食就不用装修了,他们开始不会告诉你,但交了加盟费后就要往里砸钱了,装修费用大概也要3万,最后前期投入到可能会在25万左右。”
郝振同时认为,淘汰郎给出的盈收前景,即月售750单,客单价210元的目标很难达成,要持续盈利很难。数据显示,即便拥有客单价低、扩张成本低(加盟)两个“优势”,淘汰郎的体量也没盖过海底捞的外卖业务——从美团外卖可见,其在上海虹口区有两家店,一家是上海1店,1月月售在151单,一家是虹口店,月售350单。而海底捞在同样区域内,两家门店外送在1月分别是306单和227单。
另外一家存活下来的火锅外卖品牌锅sir(2016年10月18日成立)销售额也不稳定,上海美团可查一共有9家锅Sir,9家店的月销数量很不稳定,一家10月开店的锅Sir(上海店)至12月底,月订单订单数只有16单。另外一家锅Sir(金桥店)月销售却高达578单。造成这种现象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金桥属于上海郊区,周围没有大型火锅品牌做竞争对手,而其上海店却位于上海静安区东宝兴路,属于内环城市,竞争力巨大。
而针对疫情期火锅外卖的需求,火锅外卖品牌还要和各大传统火锅、商超火锅外卖做竞争:
大龙燚通过旗下“包煮婆火锅菜”品牌,与盒马鲜生及外卖平台合作,在19年年掘金外卖市场。2019年6月中旬,小龙坎初次试水外卖代运营。
盒马在2019年10月17日,就在全国20多个城市的盒马门店和App将推出火锅外卖业务,带动了家乐福等超市进入火锅外卖赛道,疫情期,调料、底料几乎都在各大商场卖到断货。
也是在疫情期,重庆的周先生一家点了人生中第一次火锅外卖,结果非常失望,因为付出了300元,却没吃到什么东西,周先生吐槽:“如果不是疫情,我根本就不可能点火锅外卖这种东西,我花这么多钱点个火锅外卖,还只有这么几口。而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自己买火锅底料自己煮,几块钱买几根黄瓜,我们一家人吃它不香吗?”
值得一提的是,周先生点的“火锅外卖”是重庆一家知名的火锅店,由此可见,连老火锅店的外卖都让周先生有了“自己去超市采购来吃”的想法,想临时杀入做外卖火锅专营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 商业街探案
疫情让餐饮门店的日子不好过:
海底捞在1月26日宣布停止门店营业后,有机构预计,海底捞2020年营收或损失50亿,而海底捞在高度分散的火锅s市场仅占到2.2%的市场份额,艾媒咨询曾在2019年发布过一份报告,指出火锅在中国餐饮市场中占比份额最多,并稳步增长,有望在2020年突破7000亿,可想而知,火锅门店停业,空出了多大一块儿市场。
于是就有创业者瞄准了火锅外卖连锁。商业街探案的一位读者孙先生留言表达了他的思考和困惑:想趁着疫情期加盟一家火锅外卖连锁,因为他觉得需求很旺盛,而且非常时期,心仪品牌的加盟政策比较优惠,算抄底,但有位搞餐饮的朋友却劝他,火锅外卖在疫情期做起来的难度很高,而且就算火了,疫情结束后,95%的消费者都会回到门店的怀抱。
“短命生意,不要做。”这位朋友说。
昙花一现的火锅外卖创业潮
专营火锅外卖不是新事物。
在2011年6月就有一家卧底火锅成立,其主打的就是线上配送,创始人邱星星认为:在所有的外卖中,火锅是唯一既能保持温度又能保证美味的品类。
卧底火锅的经营数据因为年代久远而缺失,但值得注意的是,从2015年开始,外卖平台的风口真正到来——美团在2014年完成了460亿交易额,创始人王兴在当时提出2015年是o2o决战年,但卧底火锅似乎没抓住补贴大战的机会,把外卖发展壮大,倒是在16年于北京潮地工体开设线下店,其店店面面积有1000多平米,206个座位,以o2o的概念拿到A轮融资,此后再无融资消息。
今天,在大众点评定位卧底火锅的诞生地北京,已经搜索不到该店,并且也无法在美团外卖中搜索到该店。
另外一家成立于2013年的董火锅主打“掌上一小时速达火锅外卖”,定位在年轻白领,号称“懒人经济”,创始人董国斌也高度看好火锅外卖,认为聚焦外卖的火锅品牌利润空间比传统火锅品牌至少提高了20%,遗憾的是,在其成立地北京,大众点评仅两家店铺在营业中,美团外卖无法找到该店。
事实上,业界公认的火锅外卖创业元年在2015年,除卧底火锅和董火锅外,大批火锅外卖创业者入局,但有数据统计,在2016年,其中90%的品牌倒掉了。
同年入局的淘汰郎创始人赵子坤认为,这些火锅外卖品牌死掉的原因是客群定位出现了偏差,他们模仿海底捞做大锅、家庭消费,导致客单价普遍较高,却忽视了这部分群体只是海底捞堂食的延伸,不代表大众市场。
外卖火锅
馐馐小火锅的创始人马永杰则认为,本来外卖火锅的基数就小,这些创业者的运营还不专业,活不下去是必然的。不过,目前只能在大众点评上查到8家馐馐邻家外送小火锅,都在山东境内。
按照淘汰郎的说法,他们是大浪淘沙后,成功活下来的品牌。
赵子坤认为,火锅是特殊品类,要点很多单品,比如海底捞,点完三、四百元的客单价,一两个人吃不了,人多了以后又不方便,只有小火锅才能解决这一问题。所以,淘汰郎打出了99元外卖小火锅模式。
同时,淘汰郎自建加工厂,由工厂直接供给成品到店,每个城市设置5-15个门店,每个门店不做堂食,相当于前置仓,覆盖范围为5公里。在17年7月,淘汰郎拿到A轮融资,同时从自营模式转为加盟模式,到2019年3月,覆盖全国230座城市,近400家门店,累计销售额突破4.4亿元,但再无融资消息。
加盟活下的品牌?不合算
因为火锅外卖的特性,加盟存活下来的火锅外卖品牌似乎不是个好主意。
商业街探案在年前了解到,淘汰郎的加盟费是6.98万元,另外需要付保证金1万,品牌管理费9800元一年一店,合同有效期在3年。
对于加盟的商户,淘汰郎会提供开业前的选址服务,营养装修和培训,开店后会提供产品研发、市场营销方案、门店运营管理和外卖平台运营等服务。他们同时还给咨询者提供了盈亏分析:
(淘汰郎盈亏分析)
以一线城市为例,只要能满足客单价210元,每日客单量25单,每月客单量750单,那么一个月的交易额会在157500元,然后扣除食材成本63000元,配送成本15750元,房租12000元,人工15000元,平台佣金及活动补贴2325元、水电杂费1500元,一个月的利润将达到26625元。
但从事餐饮多年的郝振(化名)告诉商业街探案:“你要付出的资金远远高于他给你看到的价格。”
他分析:“房租即便算12000元,一般正常情况下压二付三,光是房租就要先投入5到6万。此外,人工15000元是完全没有计算吃住的价格,也别以为不做堂食就不用装修了,他们开始不会告诉你,但交了加盟费后就要往里砸钱了,装修费用大概也要3万,最后前期投入到可能会在25万左右。”
郝振同时认为,淘汰郎给出的盈收前景,即月售750单,客单价210元的目标很难达成,要持续盈利很难。数据显示,即便拥有客单价低、扩张成本低(加盟)两个“优势”,淘汰郎的体量也没盖过海底捞的外卖业务——从美团外卖可见,其在上海虹口区有两家店,一家是上海1店,1月月售在151单,一家是虹口店,月售350单。而海底捞在同样区域内,两家门店外送在1月分别是306单和227单(截止于发稿时数据)。
另外一家存活下来的火锅外卖品牌锅sir(2016年10月18日成立)销售额也不稳定,上海美团可查一共有9家锅Sir,9家店的月销数量很不稳定,一家10月开店的锅Sir(上海店)至12月底,月订单订单数只有16单。另外一家锅Sir(金桥店)月销售却高达578单。造成这种现象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金桥属于上海郊区,周围没有大型火锅品牌做竞争对手,而其上海店却位于上海静安区东宝兴路,属于内环城市,竞争力巨大。
而针对疫情期火锅外卖的需求,火锅外卖品牌还要和各大传统火锅、商超火锅外卖做竞争:
大龙燚通过旗下“包煮婆火锅菜”品牌,与盒马鲜生及外卖平台合作,在19年年掘金外卖市场。2019年6月中旬,小龙坎初次试水外卖代运营。
盒马在2019年10月17日,就在全国20多个城市的盒马门店和App将推出火锅外卖业务,带动了家乐福等超市进入火锅外卖赛道,疫情期,调料、底料几乎都在各大商场卖到断货。
也是在疫情期,重庆的周先生一家点了人生中第一次火锅外卖,结果非常失望,因为付出了300元,却没吃到什么东西,周先生吐槽:“如果不是疫情,我根本就不可能点火锅外卖这种东西,我花这么多钱点个火锅外卖,还只有这么几口。而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自己买火锅底料自己煮,几块钱买几根黄瓜,我们一家人吃它不香吗?”
值得一提的是,周先生点的“火锅外卖”是重庆一家知名的火锅店,由此可见,连老火锅店的外卖都让周先生有了“自己去超市采购来吃”的想法,想临时杀入做外卖火锅专营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