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找到救命恩人了,谢谢您救了我们母女的命!”程春娣情绪激动连声道谢,亲手将一面写有“河中英勇救母女 真心救人不留名”的锦旗送到施丽军手中,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这是8月3日上午,发生在浮梁县勒功乡九龙缘山庄的温馨一幕。
从2017年夏天到2024年8月,跨越了7年时光,程春娣母女终于如愿找到了当年的救命恩人。
七年前的盛夏 母女二人溺水被救
一声救命恩人,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又是一场什么样的恩情,值得跨越7年追寻?
事情还要从2017年夏天的一个傍晚说起。当时,程春娣和女儿在浮梁县大石口河边的浅水区玩水,结果被湍急的河水冲到了深水区。深不见底的河水让不会游泳的程春娣母女慌了神,游泳圈成了她们唯一的“救命稻草”,随时有生命危险。
“因为前一天下了大雨,上游下来的水特别湍急,一个浪打过来,我们就被冲到了河中央,然后一直被冲往下游,离其他玩水的人越来越远。”程春娣回忆,当时她脑子一片空白,既害怕两人被水流冲散,又害怕游泳圈破损,只知道大声呼喊“救命”,希望引起行人的注意。
母女二人被河水越冲越远,生命危在旦夕。当时,正带着儿子散步的施丽军听到呼救声,立刻循声望去,发现有两个人正在水中挣扎,周围虽有围观群众,但面对湍急的河水,无人敢轻易下水施救。
人命关天,来不及多想,施丽军跑到河边纵身一跃跳入水中,向落水母女游去。因河水迅猛,又是逆水而行,救援难度极大,但他始终没有放弃,几经波折,终于成功将母女二人营救上岸,待确认母女无恙后,便悄然带着儿子离开了现场。
难忘恩情 发布视频寻找救命恩人
“我就想着,要是哪一天能够找到我和女儿的救命恩人就好!”
一眨眼,溺水被救的那个夏天已是七年前,程春娣的感恩之情却并没有被时间模糊。多年来,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当年的救命恩人。
“当时我可能也吓到了,只知道连声说‘谢谢’,没想到问清楚救命恩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等反应过来时,救命恩人已经默默离开了。”虽然没有恩人的任何信息,但这件事程春娣一直放在心底,每每看到有人溺水被救的视频,或是看到有人在那条河里游泳,就会想起当年救起她们母女的人。
前不久,程春娣又去了当年被救的地方玩水。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她发了一条寻找当年救命恩人的抖音,在视频里还原了当时被救的地点和细节,吸引了很多人评论,施丽军便是其中之一。
“皇天不负有心人。没想到,救命恩人居然刷到了这条抖音。然后,我从救命恩人抖音主页的视频里认出了他。就这样,我们取得了联系。”程春娣告诉记者,她后来才知道施丽军救过很多溺水的人,也做过很多公益。
“他也许已经记不清了,但我们母女不能忘了这份恩情。他救起的是我的家庭,希望以后我们两家人能和朋友一样相处。”即使已经过去多年,程春娣说起溺水被救这件事,依旧是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这不是他第一次救人
“人命关天,根本来不及思考。”施丽军说,“那一刻我只想着救人,没有什么事情能比生命更重要。”
施丽军是土生土长的勒功乡白茅村人,是白茅村党支部的一名党员,如今在当地经营着一家娱乐餐饮山庄。这么多年来,他前前后后救起过十几个溺水的人。对于救起程春娣母女这件事,他本人其实印象并不深,听过程春娣的讲述后才有模糊的印象。对于程春娣母女时隔这么多年还能记得他这件事,他感到十分惊讶和开心。“没考虑过什么回报,帮助了别人自己也有成就感。”施丽军笑着说道。
在交谈中,记者得知,施丽军车内常年都带着救生绳和一部分急救用品,只为了救人时能更好地应对突发情况。为此,他还特意参加过培训学习溺水救人技巧和溺水急救方法。
面对大家的称赞,施丽军直言:“我是一名党员,保护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如果今后再遇到此类情况,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生命危急时刻,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施丽军用行动诠释党员的责任与担当,挽救了程春娣母女的生命,挽救了一个家庭。这场惊心动魄的生命“偶遇”,让我们见证了凡人英雄的力量。
转自:浮梁发布
来源: 江西日报
越(文化学者)
琉璃厂位于和平门外,被视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窗口,有“中国博物馆街”的美誉,是北京一条著名的历史文化名街。数百年来,这里集散、保护和流通了不可估量的文化财富,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物质载体的聚宝盆。
元明开设琉璃厂
辽代,琉璃厂所在地属京东燕夏乡海王村。这里曾坐落着辽金著名的寺院延寿寺,寺院面积巨大,东起五斗斋,在今延寿寺街东北的大耳胡同;西至方壶斋,在今宣武门东南的方壶斋胡同。传说“东有五斗,西有方壶”,曾总揽整个琉璃厂的地域范围。
当年辽主多次亲临寺院,施斋游玩,还“招宋使观击鞠”。北宋靖康二年(1127年),宋徽宗和宋钦宗父子被金人俘虏,押解到燕京(今北京),宋徽宗被囚禁在延寿寺内。此后,随着朝代的变迁,延寿寺逐渐失去了往日的辉煌,庙基越来越小。
元代建都北京,设窑四座,琉璃厂窑为其中之一。明永乐四年(1406年)前后,营建北京城,其间需要大量建筑材料,建立琉璃厂,为“五大厂”之一。琉璃厂有东门、西门和后门,分别位于现在的延寿街南口、南北柳巷之间及前门西河沿一带。
由于琉璃窑厂的规模很大,又有大批工人从事生产,于是便在窑厂周围建立专供工人吃菜的四处菜园,窑厂东侧有东北园、东南园,在厂东门附近。西侧的西北园、西南园在厂西门附近,都以种植蔬菜为主。清初停止烧窑,这四处菜园逐渐成为民居。清末《光绪顺天府志》记述北京外城坊巷时,在琉璃厂旧址周边已经出现了东北园、东南园、西南园和西北园等胡同名。
1927年,开辟和平门,修建新华街,形成东琉璃厂和西琉璃厂。从东琉璃厂向东,可以沿杨梅竹斜街或炭儿胡同通向繁华的前门大街。
李渔、王士祯、程晋芳、朱彝尊、孔尚任、纪晓岚等文化名人先后居住的地方
清康熙年间,朝廷为了皇宫的安全,取消琉璃厂,窑厂迁至门头沟琉璃渠村,“琉璃厂”的名字被保留了下来。由于朝廷鼓励在窑厂附近官地上盖房入住,琉璃厂渐成居民密度较大的街巷胡同。当时窑厂监督汪文柏记曰:“外城是官地,架屋许多人,所以琉璃厂,衡宇如鱼鳞。”
琉璃厂离皇城较近,一些汉族官员为了上朝方便,开始在这一带建房居住。于是,往日烧制琉璃的窑厂,渐渐成为城南文人聚居之地。清内阁学士韩菼住琉璃厂南韩家潭,著名戏曲家李渔在韩家潭营建“芥子园”。康熙朝“赋诗称旨,改翰林院侍讲,迁侍读,入仕南书房”的王士祯,住琉璃厂东街北面的西太平巷5号。王士祯去世后,为《四库全书》副编撰程晋芳(鱼门)寓所。清代著名文学家朱彝尊,号为竹咤先生,于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初罢职,自黄瓦门移居琉璃厂西北的海波寺街顺德会馆居住,其书房名“古藤书屋”,属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桃花扇》作者、清文学家孔尚任,也曾居于此巷之中。明末清初大藏书家孙承泽住琉璃厂西侧的孙公园,今为前孙公园胡同和后孙公园胡同。住在琉璃厂一带的,还有电视剧里戏称“铁齿铜牙”的纪晓岚。
纪晓岚,名昀,字晓岚。乾隆朝左都御史、《四库全书》总纂修官。纪晓岚故居在虎坊桥东,今珠市口西大街241号。两进四合院建筑格局,清式砖木结构,具有众多的历史烙印和深厚的文化积淀。此地原为岳飞二十一代孙、雍正时权臣岳钟琪的住宅。现北院有纪氏编著《阅微草堂笔记》的书斋,称“阅微草堂”。纪晓岚分别于11岁至39岁、48岁至82岁,前后长达60余年居此。嘉庆十年(1805年)纪晓岚去世,故居数易其主。辛亥革命后,故居的一部分为直隶会馆公产。1930年左右,曾是中共河北省委的秘密联络站。1931年至1936年为“北平国剧学会”、著名的京剧科班富连成驻地。现建有晋阳饭庄。
王士祯画像
诸多大儒名士逛“文市” 安学问之身立学问之命
琉璃厂的“厂甸”全称“厂甸春节集市”,是北京特有的“春节文化集市”。厂甸一般从旧历的正月初二营业到正月十六,共15日。和一般集市庙会不同的是,厂甸以经营书籍、字画、古玩文物、纸墨笔砚等为主,因而被称为“文市”。清代的汉族官员,多住在宣武门外,大量外官、举子汇聚在琉璃厂附近,他们对书籍和文化用品的需求,促使这里书业和相关行业兴盛起来。
清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开四库馆,修《四库全书》,天下典籍汇聚京城。浙江一带的五柳居、文萃堂等书商,纷纷汇聚到京城。翰林院的大臣们,每天把所校勘的古籍中应考证的内容,详细列出书目,到琉璃厂的书店里去寻找资料。当时,编修们到琉璃厂书店寻检书籍、字画、文物等,形成了一个特殊的街景。其后200多年,文人学子来琉璃厂文化街逛书店、购买字画、古董文物等,依然相沿成风,出现了荣宝斋、宝古斋、博古斋、邃雅斋、来熏阁、松筠阁等一批著名的老字号店铺。
逛琉璃厂文化街淘金、攻读钻研的文化人,从清乾隆以来就不乏学界名人,例如,从纪晓岚、林则徐、王懿荣,到康有为、谭嗣同,再及沈钧儒、朱自清、鲁迅、周作人、郑振铎、罗振玉,著名书画家齐白石、张大千、于右任、陈师曾,还有离我们很近的老舍、邓拓等。据《鲁迅日记》记载,鲁迅在1912年至1926年居京的十余年间,去琉璃厂就有480次之多,并详尽记录下到琉璃厂购买的书籍、文物及碑帖。
琉璃厂还首开北京书店看书风气之先,并影响到北京书业文化的形成与繁衍。钱玄同、刘半农等人称琉璃厂书摊为“安身立命”之所,正是凭借着琉璃厂的书籍和书商,他们才得安学问之身立学问之命。供图/王越
来源: 北京青年报
华社南宁12月19日电 题:阳光洒满九万山——仫佬山乡脱贫记
新华社记者黄浩铭、陈一帆
桂北山区,九万山南麓,一个人口较少的民族世代在此聚居,贫苦、闭塞和落后,千百年来禁锢着他们追求美好生活的脚步。
今年,作为广西最后脱贫摘帽的8个县份之一,罗城仫佬族自治县正式退出贫困县序列,仫佬族实现整族脱贫,奔向美好生活的脚步愈发坚定。
贫困角落如何变身安居之地
罗城县是全国唯一的仫佬族自治县,地处滇黔桂石漠化片区,交通闭塞,经济社会发展滞后。
17年前,大山深处的架洞屯还没通路,20岁的村民张先恒和哥哥一道,把养了一年的3头猪赶到山外去卖,顶着烈日翻越两座山头,4个多小时的山路才走到一半,1头猪就已累死在路上。
如今,山还在那里,但路已不是那条路。2015年架洞屯修通砂石路,一年后通水泥路,开摩托车到镇上只需20多分钟。
在喀斯特山区,和修路一样难的,是用水。“滴水贵如油”,一句俗语道尽四把镇新安村千百年来的苦楚。
九旬老人韦世英视水如命。从年少时起,一根扁担两个木桶,韦世英天没亮就翻山越岭到几公里外的一口水井打水,来回要走3个小时。水不仅要供人使用,还得喂牲口和浇地。
多年来,新安村干部群众向水而战,建起家庭水柜的同时,不断寻找稳定水源。2018年,在驻村第一书记罗代欢带领下,终于在数公里外的一条地下暗河找到水源,扶贫后援单位筹集了110多万元用于修运输便道、建高位水池等,历经两年时间,地下河的河水通过1.8万多米长的水管流入新安村239户村民家中,“一水三用”的日子就此成为历史。
清清流水带来了产业发展的希望,如今的新安村牛羊满圈、青蒿正旺、牧草摇曳。
经过5年持续攻坚,仫佬山乡呈现出一派新景象。截至目前,罗城县建成屯级硬化路1200条1893公里,山区超过18万人告别行路难;累计建设集中供水工程611个,解决了20多万人的饮水难题;累计实施危房改造1.28万多座,建设易地扶贫搬迁住房2800多套,全县建档立卡贫困户住房安全全部达标。
产业“荒漠”如何走向致富绿洲
小长安镇民族村的最后一批吴茱萸装车运走后,村委会主任覃凤琼和几位村民坐在村口的空地旁拉家常,脸上洋溢着笑容。
民族村是20世纪90年代建立起来的一个移民搬迁点。这里的群众从交通不便、缺水缺土的石漠化山区搬迁而来,但搬迁后人均耕地面积仍然不足1亩。多年来,群众尝试种植柚子、甘蔗等作物,由于缺乏技术和资金投入,产量低、品质差。
2012年,覃凤琼和另外3户人家在村子附近的70亩荒地上尝试种植吴茱萸,2年后每亩产值达2万多元。看到产业发展的希望,村民们纷纷向覃凤琼取经。在当地政府扶持下,覃凤琼牵头成立专业合作社,建起2000亩中草药示范基地,2020年吴茱萸产量达100万斤,产值约2000万元。
从前靠种甘蔗、打零工养家的村民卢昌林,2016年开始种植吴茱萸后,年收入翻了几番。“挣了钱,马上翻修了家里的老房子。”卢昌林对生活充满信心,家里还养了牛,争取更多收入。
民族村新建的产业硬化路直通吴茱萸绿色加工基地,厂房内烘干机等设备一应俱全,静待着来年丰收季。
产业是巩固脱贫成果的稳定器,广大仫佬族群众在党员干部的带领下,从荒山劈新业,走出一条极具特色的发展之路。
在东门镇冲洞村村民莫宏灯的葡萄酒厂内,500多吨毛葡萄正在进行发酵,来自广东等地的大量订单已经把即将出厂的葡萄酒预订一空。
莫宏灯所在的村子过去不通电、不通公路、不通自来水,莫家5个兄弟姐妹和父母挤在一间破旧的瓦房里。为了摆脱贫困,1999年,莫宏灯去到广东打工。2014年,正值罗城毛葡萄产业发展关键时期,莫宏灯回到家乡,在四把镇地门村租用荒山创办了一个260多亩的葡萄园。
沿着地门村一条新修的水泥产业路前行,就到了莫宏灯的“超级葡萄园”。57岁的村民谢万英在这里负责除草、施肥、采摘等工作。“一年工作80天左右,能获得1万多元收入,2016年我家实现脱贫,2017年建了新房子。”谢万英说。
因地制宜发展特色产业,成为罗城县近年来脱贫攻坚的重要手段。在石山密布的四把镇等地推广毛葡萄种植,产生良好经济效益的同时,有效改善了当地生态环境;龙岸镇建起2000多亩金玉柚生态扶贫产业示范区,每到瓜果飘香季节,产品畅销全国各地;在县城附近,一千亩红心猕猴桃、一千亩毛葡萄和一千亩黄金百香果3个“千亩千户”工程,让易地扶贫搬迁户都能享受产业分红……
目前,罗城县创建各级现代特色农业示范区(园、点)累计达192个,特色产业面积达280多万亩。随着新希望集团、山东广春牧业等龙头企业进驻,罗城县种养业正沿着规模化、产业化发展的道路迈进。
苦涩“穷窝”如何展开幸福蓝图
告别绝对贫困,站在新起点上,仫佬族群众奔向美好新生活的幸福蓝图正徐徐展开。
从前掩藏在深山之中的仫佬族刺绣技艺,跟随着脱贫攻坚的脚步,走进县城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成为扶贫车间内带动贫困户增收致富的一门本领。63岁的自治区级仫佬族刺绣代表性传承人谢秀荣,多年来见证着仫佬山乡的喜人变化。她精心绣制了一幅《全面奔向小康》马尾绣作品,以蓝靛染布为底色的画面上,仫佬族群众拿着红旗,向着太阳走去。
曾经交通闭塞、贫困落后的仫佬族聚居村落——四把镇棉花村,通过发展旅游产业,已成为特色旅游景区。从前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村民吴俊毅在家门口经营民宿和农家乐,每逢周末、节假日,客房常常供不应求。“我们现在想的是怎样提升服务品质,吸引更多游客前来体验我们仫佬族的民俗风情。”吃上“旅游饭”的吴俊毅有了更足的底气。
不少仫佬族群众从“一方水土养不好一方人”的大石山区搬出来,摆脱过去闭塞、落后的生活条件,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35岁的仫佬族小伙子银星建今年娶上了媳妇。“以前根本不敢谈女朋友,家里条件太差了,谁愿意嫁过来?”银星建说,迫于生计早早外出打工的他,多年来心里一直很自卑。2018年,通过易地扶贫搬迁政策,银星建搬进县城一套73平方米的新居,还找到一份餐饮店的工作。从前内向的小伙子变得自信开朗。
迎着清晨的阳光,12岁的潘欣怡去一街之隔的学校上学,她身后是县城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仫佬家园”,高楼鳞次栉比。2018年,随父母搬出大山的潘欣怡成为罗城·深圳实验小学的一名学生。大操场、塑胶跑道、图书室……新学校完善的设施让她有了全新的体验。以前从来没上过英语课的山里娃,渐渐爱上这门课程,她有了新的梦想:“以后我想成为一名英语老师”。
潘欣怡的求学路,折射着仫佬族山区教育事业的变迁。2016年以来,罗城县新建2所中学、2所小学、60所幼儿园,对163所义务教育学校的软硬件进行全面提升。2020年,罗城县学前3年毛入园率、九年义务教育巩固率、高中阶段毛入学率,分别为93%、99.62%、92.1%。
罗城·深圳实验小学崭新的塑胶跑道上,一张张纯真的脸庞在阳光下绽放笑容。为未来种下希望,用希望点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