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年, 陈程毕业于重庆大学信息与计算科学专业。 毕业后,虽然怀揣创业梦想,但迫于现实,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进企业上班,在保险公司做财务工作。
月收入3000元,每天生活朝九晚五,享受双休和节假日,陈程也算得上是白领阶层。但创业的情怀却一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2012年,婚后的陈程迎来了儿子的出生,甜蜜的同时,生活负担也加剧了。“辞职当老板”的想法变得更加强烈。
陈程说,长期高强度工作让他的身体难以承受压力,而且经常失眠,特别疲惫。“身体的原因迫使我停下来思考,年纪轻轻的就身体不好,确实要考虑一下今后的生活和工作应该何去何从。”
一次偶然的机会,陈程和朋友出去逛街,看到一家特色餐厅排队等候的人非常多,就决定和朋友一起去尝尝,他们排了足足2个小时才吃到,别说不仅特别还真好吃,陈程和朋友说就算排了2小时也值了。回来之后陈程对这个味道恋恋不忘,既然这么受欢迎,为何我自己不开一家呢,只要自己好好经营,赚钱应该不成问题。
2012年,辞职后的陈程去成都拜师学艺。求艺途中,他吃苦耐劳,事无巨细都用心做好,渐渐赢得了师傅的信任,得到师傅的尽心教授。学成之后,陈程便和朋友一起投资20万元,在市区商圈,租了两件门面,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之旅。
相比以前的白领生活,陈程现在每天清晨6点就要起床,晚上坚持到10点才关门 。据了解,自餐馆开张至今,身兼老板和厨师的陈程月收入已突破20万元。
陈程表示,像大多数人一样,他一直有一个梦想:想要自己的父母不再劳碌奔波,想要给自己的孩子最优越的条件。因此,他选择创业。无论是口碑还是营业额,初次开餐饮就给了陈程很大的创业信心。未来一年内,陈程计划在市区几个商圈好好考察一下,再多开几家连锁店。
>虎,中国传媒大学西街上创业的传奇小人物,他除了其在西街上面开的卤肉卷店年年都有火爆生意之外,还因为他个人开店的独特经历故事。
张虎最早是北京知名软件学院毕业生,在2010年毕业之际,看着同窗学友们一个个去知名网络软件公司就职发展,坐着舒适的办公室和从事着令人羡慕的网络白领职业。
但是,从小就有自己创业梦想的张虎,在做职业软件网络师工作与自主小型创业发展两种选择之中经历了内心的纠结和彷徨,权衡再三不顾父母的反对和亲朋的建议,毅然尊重自己的选择。
在熟人推荐之下投身了与软件网络专业毫不相干的中国特色美食小吃行业,进入滋美卤肉卷中国传媒大学当实习店长,从此开始了自己创业之旅。
张虎在店里面经过几个月的时间操作与管理经验,正式向总部开始买断经营西街的卤肉卷店,每天面对传媒大学学生消费群体的特点,充分利用大学生的思维和开阔的眼界。
创新型的将由卤肉卷店从传统的单纯店主售卖模式,变为与顾客的优质美食分享互动,以顾客为中心的现代营销模式,从产品的口感、品质等级、新产品的开发、食材的安全采购,无添加非油炸的理念。
同时,张虎针对学生美食的促销外送等方面无一不以本区域消费者的喜好角度来合理的选择配置,通过市场调查,顾客消费体验,产品销售分析报告等方法去进行最佳的产品制作和店面营销方法的配置。
经过张虎店里面出来的特色卷品和配套美食,从口感到品质都得到了充分的保障,再加上良好的服务和优惠的促销,张虎的卤肉卷店每天都在黄金时间人流不断,几平米的小店,几年来每天营业利润最少也在一两千,年利润能达几十万。
张虎,经过几年的成功开店积累,他已经初步完成了原始资金和事业基础的经验积累,也坚定了他自己自由自在的创业模式和稳定丰厚的盈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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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pgc-img">>次元(ID:chaintruth)原创
作者 | 马舒叶
编辑 | 谢中秀
互联网人开始思考另一种活法。
“此前习惯从一个大厂跳到另一个大厂的朋友,最近都来联系我,说想转行开餐饮店。”在互联网行业工作多年,2019年离开大厂去开餐饮店,如今已经拥有43家店面的刘博告诉燃次元。
在小红书等平台上,燃次元也看到诸多离开大厂去旅居、创业、开店的内容。
互联网曾是年轻人梦想的应许之地,这里有如蜜般的高薪和闪着光的机会,但如今已经今非昔比。
“大厂红利期已过,竞争越来越激烈。”95后的野味告诉燃次元,内卷的工作,留给野味的是疲惫,“有次拍了张照片,被黑眼圈、神色暗淡的自己吓到。”今年7月,野味选择了离开大厂。
离职后的野味,机缘巧合下,开起了小酒馆。
“离职后,我在家附近的小酒馆缓冲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里,和老板谈了很多,对做酒馆主理人产生了兴趣,也和老板处成了朋友。”刚好酒馆老板想拓展杭州店,于是野味离开北京回到了杭州,做起了酒馆主理人,“一方面我爱喝酒,另一方面,是想接受另一种充满不确定性的挑战。”
娜美则是小成本创业,在北京开了一家东北麻辣烫。
从大厂打工人到餐饮主理人,刘博、野味、娜美都切换了赛道和生活节奏。
开始筹备酒馆后,野味戒掉了烟酒,不再熬夜,“运动能消假病,饮酒不消真愁。”曾经双11需要在西二旗园区2号楼篮球场运回一整车快递的她,告别了报复性消费掩盖下的焦虑,低欲望地负担的生活,让她找回了久违的轻松心态。
对于娜美来说,没了KPI达标和考勤的压力,也倍感轻松,“不用担心打卡,不用担心全勤奖,自由掌握自己时间的感觉非常好。”
只是生活没有完全的坦途。对于野味来说,开小酒馆之后,一切都是全新的挑战,“选址、客群、口味,为什么火,为什么突然不火,都充满不确定性。”
娜美则忍不住质疑自己入错了行,新店开张不久先是过上了没有节假日、被迫007的辛苦日子,又要担忧疫情甚至天气等各种因素影响营业额,“前一天营业额2300元,第二天可能会因为下雨跌到1300元。”
但人生种种,皆是经历,娜美也表示,“如果能盈利就继续做下去,不行就回去继续上班。”对她而言,餐饮更像是为自己简历加分的一项创业经历,“能证明我独立操作一个项目的能力。”
而前路如何,还需要且行且看。
离开大厂,去卖烧烤
离开一种生活各有原因。
野味在三年前进入这家头部大厂时,也想过要发光发热,“五年互联网经历,我都在头部大厂核心市场部供职,合作的都是最顶尖的公司,经手的项目预算都在1000万元以上。” 这些也让野味受到朋友们的羡慕。
但随着内卷加剧,野味感受更多的是工作的压力和生活的疲惫。在大厂工作五年,野味变得依赖烟酒、习惯熬夜,甚至一度抗拒拿起手机,“每个月工资到账,对冲不了被疲惫感挤压的个人生活。”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野味直言。
娜美则在担忧互联网红利消失之外,更面临着在大厂难以晋升,以及35岁被辞退的风险,“在大厂,想升职就要不停加班,而我现在有了孩子。”
如今在北京沙河开着一家烧烤店的猫猫,也是因为工作2年后陷入了焦虑和空虚。
< class="pgc-img">>来源/视觉中国
刘博的离开,相比于野味、猫猫和娜美,更为主动,“打工不是大厂人的出路,永远会有比你年轻的人来替代你,最终还是要创业做个生意。”
“不想再做高级打工仔,而消费行业是一个充满机会的大赛道,高中学历的老板都能年入千万,大厂出身的我是不是能创造更多的东西呢?”因此,2019年刘博在海外市场创业受挫后,和出身风投的刘舒考虑一起回到老家河南,“正好我有朋友在河南开了5家分店,可以先从在这个项目的规模化做起。”
选择餐饮,或像野味和刘博一样,恰好有朋友搭桥;或像娜美一样出于成本、门槛考虑。
“开一家小餐饮店,是成本较低的创业选择。”娜美计划将麻辣烫的开店成本控制在20万元,“民以食为天,餐饮是必不可缺的行业,即使疫情之下控制堂食,还可以提供外卖,除去平台抽成,仍有盈利空间。”
刘博亦表示,相对于技术门槛较高的硬科技领域创业,餐饮行业进入门槛低,“开店没有学历要求,高中毕业也能开店,大厂出身的高学历人才没道理不能做。”同时,“只要用心经营,几千万年收是行业的收入下限,如果能实现规模化、打出品牌并上市,餐饮行业的上限也极高。”
根据2021年《中国青年创业发展报告》,2021年随着疫情防控常态化,中国经济逐渐恢复,2020年新设市场主体超850万,其中排在前三位的创业动机分别是:从事感兴趣的事、获取财富、最大限度实现自我价值。
上述数据也显示,八成创业青年启动资金规模在20万元以下,低于10万元的创业者占比70.7%,低于50万元的创业者占比91.2%。从创业行业看,农林牧渔业占比20.8%,批发零售占比15.9%,反映出青年创业者倾向于选择技术和资金门槛不高的行业进行创业。
同时,疫情之下,公认“不好做”的餐饮,也暗藏着机会。
2020年疫情爆发,不少餐饮门店受冲击纷纷关店,刘博却回到了河南老家,选择“逆流”进入餐饮行业,他告诉燃次元自己买入在了“最低点”,无论是拿好的店面位置,还是协议房租都非常容易。
娜美补充道,“疫情下店铺租金下调,同时也会有一些好的位置出让。”以现在娜美的门店为例,转让费比去年同期下降了50%。
目前,野味的小酒馆刚开不到一个月,娜美的麻辣烫和猫猫的烧烤店则已经起步,刘博和刘舒通过加盟品牌,3年内已经开出了43家店,仅今年加盟的某品牌,开业不到三个月,每月营收就达到了30-40万元。
猫猫的收入也让他对未来充满希望,“以前上班好几年,没攒下一分钱,转行做烧烤后,每个月毛利25000-30000元,攒钱无压力。”
用心串肉,不再精神内耗
焦虑是当代人共同的心理状态,快节奏的互联网人更甚。
猫猫原本从事品牌策划工作,过着同时处理4-5件事,闲暇时间也要不停刷新热点新闻的生活,还有做不完的PPT。
但转行之后,“没有那么焦虑了,精神内耗也被治好了。”猫猫告诉燃次元。
切换赛道,猫猫首先被纠正的是作息时间,“以前熬夜刷热点新闻,现在下午4点就要把肉穿好,6点开烤,晚上9点收拾关店,累得的倒头就睡。”
娜美亦表示,从开店筹备到店铺运营,一天下来,早没了刷手机熬夜的时间。
其次是心态。从前猫猫忙于回应甲方各种的需求,无效工作和会议让她陷入自我消耗和焦虑中,如今,“付出劳动,收到钱,做一件事就是一件事,我只需要专注把握手上的串烤好。”
开始筹备酒馆之后,野味焦虑的心态也放松了下来,“不用担心打卡,不用担心全勤奖,自由掌握自己时间的感觉非常好。”
相比于曾经在互联网的工作,如今从事餐饮行业,猫猫和娜美的获得感似乎更加真实且具体。
9月18日,燃次元前往猫猫的烧烤店时,正值晚上7-8点最忙碌的时候,店外支起几张长桌,吃着烧烤的顾客叫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整个院子坐得满满当当,在燃次元等待的间隙,猫猫则脚不沾地地捧出烤好的肉串。
< class="pgc-img">>图/猫猫的烧烤店
来源/燃次元拍摄
猫猫的烧烤店位处沙河,来吃饭的多是收工后的工人,“以前坐在办公室,接触的是光鲜亮丽的白领,工人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符号,现在做了餐饮,发现他们都是充满喜怒哀乐的鲜活的人。”猫猫表示,她总会将客人要的毛豆装到盘子里放不下为止,吸引了不少回头客。
从今年4月开始,附近模仿猫猫开烧烤店的有2、3家,只有她一家做到了现在。猫猫的介绍中带着自豪。
大厂人切入餐饮行业,也带来了大厂的思维方式。
“过去的餐饮店老板埋头经营,没有规模化和打造品牌的意识,但互联网人一开始就有更长远的规划。”猫猫说道。
娜美也表示,产业经理出身的她完全将麻辣烫店当成了一个项目在做,先立项,然后进行用户调研,原本就喜欢吃麻辣烫的她,将北京大众点评榜单前十的店全吃了一遍;用户分析后,娜美回到东北老家考察各类麻辣烫店铺,寻找最适合北京消费人群的口味和定位。
在大众点评平台,“正宗的黏糊东北麻辣烫”“口味独特”成为了娜美店铺最多的评价关键词,甚至有顾客一连在店里吃了近一周。
野味亦表示,在大厂时她积累出的个人软实力,如项目管理、带人经验等,在任何行业都可以复用。此前从事青年文化营销的她,也将大厂技能搬运到了酒馆的营销活动设计中,和咖啡、露营品牌合作,巧用周一等节点吸引顾客,把酒馆打造成了青年的交流地。
不过刘博也直言,跨行餐饮后,原来在大厂积累的经验和技能,在前三年并无帮助,“在一家店前3年的生存期,大厂经验其实很难有真正的帮助,甚至会形成阻碍。”从互联网产业转入餐饮业,隔行如隔山,“0餐饮行业经验始终是痛点。”
刘博补充道,互联网思维让大厂人存在对传统餐饮行业降维打击的可能,但在此之前,实际运营中,大厂背景会让你难以对餐饮内行人做出指导,刘博笑道,“对于洗碗阿姨而言,不会因为你是大厂人就比她刷碗更快,同样,你可以判断店长能力欠缺,却无法真的指导他。”
大厂转行做餐饮,并非全是美好
但离开了“压力山大”的大厂,转行餐饮的大厂人,面前也并非全是坦途。
对于从毕业起就长在大厂温床里的野味而言,大厂的工作确定性很强,背靠高预算和名头,合作畅通无阻,花多少钱投放就有多少曝光,这些都是可以精准计算的数据,但开一家店,是全新的挑战,一切都充满不确定性。
娜美告诉燃次元,立志要将特色的东北麻辣烫带到北京的她,开业第一天就遇上了主厨罢工,“招的两个服务员连菜都不会洗,主厨和服务员互相看不惯”,人手急缺也让她“创业前是996,创业后是007”,节假日就更加忙碌了。
而对比东北老家,北京房租和人力成本更高,娜美的门店,价格对标小谷姐姐等高端麻辣烫品牌,难免被顾客质疑价格过高,“不远的村里有十几块钱一份的麻辣烫,培养用户习惯是个大工程。”
< class="pgc-img">>来源/视觉中国
稍令她安慰的是,刚开业日营业额稳定在1300元左右,不过,很快娜美却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由于店铺附近突发阳性确诊,营业额直线跌了一半以上,而她还没来得及开通外卖平台,“只能先做好店铺管理了。”
实际上,娜美早已做好了开店前两个月不盈利的准备,“不希望做成一开就爆的网红店,细水长流积累顾客是最理想的。”而在盈利未达理想值前,品牌包装、营销活动等,娜美都还无瑕顾及。
经营一家店铺的难度也远远超过刘博和刘舒的想象。风投出身的刘舒最擅长通过数据报告衡量公司的盈利情况,但开店后,她才意识到,很多成本并不会体现在报表里,那些“30万元开店”的宣传,往往不会包含店铺押金和装修费用。
“在河南开一家两百平的店,年租一般50万元,商铺都是押二付三,开店成本就飙升到了200-300万元。”而投入不同,最终店铺存活率自然也不同。
刘博表示,开店很容易面临各种突发情况,疫情对各行各业都提出了挑战。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显示,2021年,虽然餐饮业总收入达到46895亿元,恢复至疫情前水平,但餐饮店注销增长率超65%,餐饮人排队退场,头部企业如海底捞亦陷入亏损泥潭。除了疫情,还有更多的不确定因素,“有员工突然不上班的原因甚至可能是失恋。”
如果跳过做好一家店,跑通盈利模式的生存期,不融入员工和一线管理层中,空谈公司化、品牌化的大厂人,可能会面临“血本无归”的窘境。刘博补充道,“最终发现,还是要自己躬身入局,从0-1去做。”
一脚踏入餐饮,未来是会沿着这条路继续走,还是只是试水,大厂人也各有思量。
野味表示,她并不认为自己在跨行餐饮,“酒馆本质是一个青年文化聚集地,酒只是载体。”除了吸引年轻顾客消费之外,野味显然更希望借助酒馆做更多有趣的文化活动。
入秋后,烧烤生意迎来淡季,猫猫决定11月底将烧烤生意关掉,和男朋友回郑州开家轻食店,“餐饮业大有可为,未来还是要接着做餐饮的,如果开不成,等明年再来北京做烧烤好了。”
刘博和刘舒则不断奔波于考察各大餐饮项目的路上,除了自己开店之余,他们也投资加盟店,为更多希望入行的人提供咨询服务。
“未来还是要all in 餐饮行业的。”刘博表示,目前餐饮业人才密度较低,而疫情常态化下,餐饮行业受到的冲击也在减弱,“比如在郑州,一般7天内一定会解封。”
单个门店的成本回收周期从7-8个月,延长至一年到一年半,对于刘博而言,转行餐饮仍是不错的创业选择。
不过,转行并不容易,餐饮业亦充满挑战,大厂出身并不意味着所有的烦恼和问题都会消失不见,“转行最缺的仍是从打工人到老板的勇气。”
“接地气”是大厂人的转型要务,刘博补充道,“你原来可以年薪百万,但转行先挣20万元看看。”
参考资料:
《中国青年创业发展报告(2021)》,来源:中国青年创业就业基金会。
*题图及部分内文配图来源于视觉中国。
*文中野味、猫猫、娜美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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