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观察”是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副教授、北京大学人类学博士赵萱在界面新闻开设的专栏,基于田野调查经历,讲述他对于全球边界地区的观察和思考。】
大量的媒体频繁地传播着这样一种令人担忧的信号:“穆斯林恐惧症”正在欧洲乃至全球蔓延。“入侵”、“占领”、“建立斯坦”等基于军事和领土的词汇也被广泛地套用到对于欧洲穆斯林移民和难民的描述。许多人习惯地将一些先入为主的、偏离真实的文化外衣以转喻(metonym,以局部代替整体)的方式强加在穆斯林群体的身上。虽然,我们必须承认,由难民所定义的穆斯林移民重塑了欧洲的移民景观,但在我看来,困扰欧洲现实的显然并非文化意义上的穆斯林,而是移民“实用性”(utility)问题的爆发。
距离突尼斯首都市中心哈比比·布尔吉巴大街向西约1公里的地方便开始有连片的老旧住宅,夜色下的围墙上横七竖八地布满涂鸦,流浪的猫狗在萧条的街巷中游荡,蓝白色的门窗以及密集的民宅透露出这里往日的繁荣。每次从附近的城铁哈达尔门站走回住所的途中,我总会产生疑问:为什么如此拥挤的住宅区夜幕降临后总是罕有人烟——从窗户投射的灯光就可以判断出这里入住率极低。而在白天,最令人印象深刻并不是富有特色的阿拉伯城市和集市,而是随处可见的现代学院,它们大多与教育提升和技能培训为主,包括电脑、驾驶、汽修、语言以及政法等专业。不难想象,这些以职业技能为导向的学院大多并不是为了本国所准备的,而是为了地中海彼岸的欧洲。
在进入斋月的前一天,我拜访了位于突尼斯中北部地区的凯鲁万古城。初夏的炎热笼罩着凯鲁万老城,迷宫一样的老城街道里门窗紧闭,鲜有行人,北非历史最为悠久的奥克巴大清真寺(甚至被誉为三大圣寺之后的第四大圣寺)历经1300年仍屹立于此。同样令人感到疑惑的是尽管临近周末正午的礼拜,大殿内居然空无一人,只有一位年迈的寺院管理员在此迎客。虽然突尼斯在伊斯兰世界里相对世俗化一些,但清真寺里空荡荡的景象依然让我感到诧异。
有着30余年驾龄的老司机阿卜杜拉是第一位进入清真寺礼拜的人,他饶有兴味地与我谈起他对多门外语的掌握,“你知道吗?我会四门语言,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和德语!我在多年以前就去过欧洲很多的国家,意大利、德国……”在他掰数国家的同时,我有意将话题转向了本地的宗教生活和革命以后的突尼斯,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和不置可否。
2010年末兴起的突尼斯“茉莉花革命”揭开了“阿拉伯之春”的序幕,为这个古老的国家带来了人民口中的“自由”,也带来了近十年的政党更迭,今年他们将迎来新一轮的总统大选。人们已经从当初的自豪与亢奋中平静了下来,世俗党派与宗教党派以民主之名的缠斗根本提不起他们的兴趣,而近年来飞涨的物价和高攀的失业率正在消耗着这个国家以及整个北非地区的活力。
“汽油贵了一倍(相较一年多以前),烤羊肉的价格已经贵了4倍(相比革命前),而海鱼更贵,差不多7倍!我有4个孩子要养,购买房屋花费了我15万欧元,一个月下来根本没有剩下什么!对了,这几天突尼斯(首都)在闹罢工,石油工人、教育行业都在罢工,收入太低了。”阿卜杜拉开始抱怨。此类的抱怨似乎充斥着突尼斯的街头。正如任何一个正在遭受经济危机和通货膨胀的国家一样,就业、收入,而不是宗教,成为民众日常主要谈论的话题;前往欧洲,已经成为了突尼斯人从北到南的普遍愿景和必由之路。
老阿里居住在突尼斯南部扎尓其斯市的农区,家中有着几亩土地,种植着小麦和橄榄,他曾为我算了一笔极为现实的经济账,“如果在家中务农,一个月全家只有500突尼斯第纳尔(按照5月初的牌价1欧元约等于3.4第纳尔)的收入,而我必须开出租来补贴家用,这样大概一个月能有2000多第纳尔,而如果在欧洲打工每月可以挣到1500欧元,甚至更多。”如今、法国、德国等西欧国家成为了以突尼斯人为代表的北非移民的首选目的地,他们从事餐饮、保洁、运输等服务业,也有少数“有能力”的人从事农产品外贸,而法国和德国在2019年4月世界银行发布的统计中也自然而然地名列国际移民汇款输出国榜单的前10名。
早在2013年,利比亚内战爆发后,逾30万难民自利比亚前往突尼斯寻求庇护,他们甚至以突尼斯未能提供有效的难民保障为由发起了为期数月的抗议活动,认为自己沦为了突尼斯的“人质”,没有机会工作改善生活,其最终诉求却是希望申请转移至欧洲。可见,一种显而易见的经济理性正在驱使着北非和中东地区的穆斯林移民前往欧洲,最关键的是,尽管甘愿承担最低下和最艰苦的行业,但在欧洲日益收紧劳工许可的语境下,难民却有可能是他们唯一能够争取的合法身份,以此获得相对稳定的居留权限。
让我们将视线转移至欧洲,今天欧洲各主要国家的主要城市都存在着穆斯林移民聚居的街区,并造成了社会的不安和政治的撕裂。例如,在德国,侨居于此的早期外国移民也开始担心这个国家的未来,他们谈起夜里不敢上街的苦衷,而在几年前他们甚至可以在街上收集老旧的家具,如今却被穆斯林移民所包围;遥远的北欧国家瑞典,有观察者组织于2018年统计了本国61个最危险的区域,他们使用“宣示主权”等危险字眼来描述中东难民燃烧车辆的行为,以此展现瑞典在10余万难民来到后的“沦陷”,一个个所谓的“禁区”(no go zones)出现在媒体头条。在此情境下,坚持“政治正确”的左派政党饱受指责,而保守的右派政党打着民族主义的旗号在各国获得了大幅的支持,迎合“新纳粹”的口号不绝于耳。
在人们痛斥政府当局疲软的管控,并控诉移民带来的种种社会问题的同时,一个不常为人们所谈起的事实需要被揭示。早在2008年以前,欧美社会便出现了一种看似矛盾的、基于移民“实用性”的话语表述:在积极的状态下,移民被描述为经济意义下的劳工(workers),而在消极的情况下,其与犯罪和资源掠夺相联系,而这正是盛行于欧美社会的新自由主义实践所引发的效果。
这种话语逐渐转变为一种强烈的政策倾向,例如在德国和加拿大,移民一度被看作是应对社会老龄化、低生育率以及在服务类行业低工作欲望的主要方式。移民群体复杂的身份也因此被忽视,并在各类媒体的关注下统统落脚于他们潜在的实用性,进而反映在政策实践之中:当时的移民政策所考虑的主要是如何利用移民来改善国家经济。正是在该时期,欧美政府设计了一系列移民记点积分制度,使其接受技能评估,最终将其带到本国,突尼斯众多的培训学校正是这一制度的产物,其中一类主要的移民来源便是避难需求者与难民。当移民进入欧洲之后,他们往往会聚集于原本便偏远的、生活水平低下的街区,以此降低必要的生活成本,更重要的是他们有着一个统一的身份——临时性移民劳工(temporary labour migration)。以加拿大为例,2002-2012年,政府开启了一段长达10年的临时性移民劳工项目,集中于家政、农业和服务业,以此支撑国家的资源经济,相同的趋势在德国同样发生,但成为永久性移民劳工却是各国在同一时间拒绝发展的进程。因而,一个重要的结果诞生了,欧美社会出现了日益增长的非公民移民劳工群体(non-citizen immigrant workers),最终发展为一个临时性的、不稳定的社会阶层。
移民所停留的街区最早便是城市里的贫民区或无主地,例如2016年比利时布鲁塞尔暴恐案策划者所来自的莫伦比克区就是典型代表。政府有意将诸如此类的街区“闲置”以充分榨取其实用性,松散的城市治理能力使得社会问题在这一类街区早已存在,但移民数量的增长以及临时性身份天然的不稳定性致使社会问题爆发并广泛溢出。与此同时,随着中东社会在2011年以后的大范围震荡,围绕移民“实用性”的话语逻辑逐渐从积极转向消极,在整体上将穆斯林移民社区的日常生活问题化与罪犯化,以掩饰国家在城市治理上的失效,进而与领土主权等话语相联系,加重了公众对于问题严重性的看法,树立起牢固的社会边界。
自此,我们很难批判说欧洲左派政党的思路是简单地为了保护和吸收移民,而是至始至终都在坚持保障欧洲的“用工”条件,强调移民劳工的准入、福利、保障乃至生活条件,同时愈发拘泥于移民劳工的各类合法化问题。而反观右派政党同样并非单纯地驱逐移民,而是在民族主义与民粹主义的掩护之下,试图筛选出“有用”的移民,却落入到种族主义的话语表述当中。正是在这样一种相向的话语表达和政策实践中,穆斯林移民成为了众矢之的,他们因合法条件不足而无法获得工作,却又在无业的情况下进一步失去可能的生存空间,无可忽视的反抗在所难免。简言之,这从来都是一个城市问题,一个国家治理问题。
当我们今天一厢情愿地谈起“穆斯林入侵欧洲”,却可能在背离事实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宏观的层面上,中东北非地区近10年的集体动荡促成了更多标榜以难民身份的穆斯林移民向全球弥散,社会的不安与经济的疲软是促成流动的根本原因,而不是所谓的宗教;在中观的层面上,欧美社会久已有之的移民话语和实践早已铺垫了移民进入的通道,对此类社区低下的城市治理能力暗含了今日的风险,这些城市底层居民的日常生活被全盘地问题化;而在微观的层面上,移民的“实用性”问题始终困扰着欧洲,“建设者”与“破坏者”的双重身份始终存在,无非是不同时期的此消彼长。
最后,在上述提及的国际移民汇款榜单中,阿联酋、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和卡塔尔等4个海湾阿拉伯国家名列前十,其中阿联酋高居全球第二位,仅次于美国,阿拉伯国家的上榜总数也超过了欧洲国家(3个);中国是唯一一个既位列移民汇款输出国榜单前十,也位列汇款流入国榜单前十的国家。因此,众多的信息都在印证一个事实:移民是一个全球性话题,但穆斯林从不是欧洲的病根。
(文章仅代表作者观点。责编邮箱:yanguihua@jiemian.com)
日,随着“2022北京消费季·夜京城”活动启动,夜经济3.0版政策发布,提出将打造包容多元、业态融合、动静相宜、安全便捷的“夜京城”。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高品质、多层次夜间消费需求。
如今,夜生活不是年轻人的专利,也不只意味着购物与餐饮。越来越丰富的选择,让老人、孩子也能拥有合适的夜生活方式,夜晚时光过得更有兴味。
观景休闲:尽享民间烟火,全家各得其乐
傍晚七点半,炙烤了一天的烈日渐渐隐去,雾蓝色云朵取而代之。夜风阵阵,好似温柔清凉的手掌,为人们拂去黏腻暑气。奥林匹克公园的北中轴景观大道,正迎来一天中最热闹的时段。
“慢点,慢点……”马女士斜挎着儿童水壶,紧紧跟在五岁儿子身后。小家伙最近刚学会骑车,在小区施展不开。吃过晚饭,全家老小一齐出动,到宽敞的景观大道散步休闲。“我们住在安慧北里安园,走过来只要十几分钟,很方便。”
< class="pgc-img">>父母陪着孩子撒欢,不远处姥姥则不紧不慢跟着,享受着难得的“放空”。此时的景观大道,犹如文艺汇演舞台。每隔几十米,就有自带卡拉OK设备的市民投入演唱。后方“一棵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曲调稍弱,前面“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便又传入耳畔。道路两侧此起彼伏,偶有调子高、气势足的唱腔,引得围观者叫好鼓掌。
探戈、街舞、交谊舞……在诸多“歌手”之间,还错落分布着各类型民间舞团。它们体量都不算大,通常也就十余人规模,分别穿着自家统一服装,看上去很是专业。动感的配乐一响,令围观市民也不免跟着摇摆。
< class="pgc-img">>“跳吧,跟着学!”一处主跳“曳步舞”的舞团附近,吸引了不少小朋友。这种舞蹈动作简单,脚尖点来点去,就像伴着音乐做操。一个小女孩在爷爷鼓励下,跟着模仿了几个回合,竟也有模有样。连刚会走路的孩童也不住地挥舞手臂,令人忍俊不禁。
< class="pgc-img">>八时许,附近月色码头餐厅、玲珑塔,以及隔水相望的党史展览馆、中国历史研究院等次第亮起各色灯光,将景观大道映照得更加醒目开阔。孩子们玩着滑板车、泡泡机,老人甩起健身绸带,惬意享受着浓郁烟火气息。
居民小区数量多、居住人口密度较高……在北京市统计局发布的首个北京夜间消费调查报告中,奥林匹克公园即被评选为“最受欢迎的夜消费商圈”。景观休闲、餐饮商场,丰富的业态让一家人都能各得其乐,展现出活力十足的持久生机。
< class="pgc-img">>星空影院:月光清风蝉鸣,打卡夏日限定
“咱们看天儿哈,天黑咱就开始”、“花露水喷了吗,胳膊上再来两下”……看到“客人们”陆续如约而至,工作人员黄亚虎边热情招呼着大家落座,边手持早已准备好的防蚊液穿梭来去,细心喷洒在小朋友裸露的皮肤表面。
< class="pgc-img">>二环东南角护城河边,碧波荡漾,映出角楼图书馆古色古香的倒影。夜晚八点,馆内日常阅读服务早已结束,而在三层露台上,另一场神秘派对才刚刚开始。
巨幅幕布从砖墙顶端垂下,一束光影投射其上,音乐响起,打出《奇迹·笨小孩》片名……这便是角楼图书馆最具文艺范儿的“网红”活动——星空电影院。人们头顶星辰、身披月光,在清风环绕间,静静重温露天电影带来的沉浸与怀旧。
< class="pgc-img">>黄亚虎告诉记者,星空电影院每年仅在七、八两月举办,如无特殊情况,每周放映一部电影,是不折不扣的“夏日限定”。自2018年起,星空电影院不仅吸引了附近居民,更有慕名者从京城各个角落专程而来。
“每周的选片都很不错,放过《城南旧事》、《骆驼祥子》京味老片,还有《悬崖之上》、《大圣归来》这些热门电影”、“手速要快,公众号抢票是秒杀的节奏”、“太有意境了,随便拍拍都是文艺大片”……社交平台上,星空电影院活动以其特殊的风情与新颖,拥有很高热度,也常在遛娃、亲子话题中被强烈推荐。
据了解,观影活动每期开放20个名额,每位报名者可以带一个孩子。记者数了数,当日活动中足有十来个小朋友,以小学生居多,意味着一大半观众都是家长带孩子共同前来。为方便观影,小朋友可以坐在前两排,流转光影中,孩子们的脑袋瓜儿兴奋地凑在一起,随着剧情起伏欢笑或是惊呼。在空中小院看电影的记忆,大概会让他们津津乐道许久吧!
错峰培训:重温旧时爱好,舒展陶冶身心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看看谁做错了……四二三四合手转,流水作业轮回来,大家做的时候瞄着点身边的同学……”夜幕降临,在仅存的些许余晖中,通州区文化馆玻璃幕墙泛着银白色的光亮。已是七点一刻,早就过了文化馆下班时间,然而上至九层,楼道尽头的活动室里传出一阵阵热闹声响。
武思文梳着马尾辫,双手叉腰站在宽敞明亮的活动室正中,充满节奏地喊着口号,指挥舞蹈动作队形。而被她称作“同学”的,则是面前二十余位上了岁数的阿姨。从签到表格来看,她们之中年轻的也有55岁,还有好几位已年过七旬。虽然高矮胖瘦不一,有时动作快了还略显蹒跚,但阿姨们一水儿紧身短袖加上长裙的搭配十分精神,带笑的表情投入专注。
< class="pgc-img">>“舞蹈班是最受欢迎的,我们得拼手速才能抢到!”休息间隙,刘凤香边擦汗边告诉记者。58岁的她戴着金边眼镜,一袭黑衣勾勒出优美曲线,看得出有一定功底。“退休了没事做,我一直有这个爱好,就跟着学学。”她指指远处的武思文,“像这些小老师都是义务教学,不收费用,很专业很有水平。”
从哪儿报的名?刘凤香打开手机,展示起有近500成员的“通之韵”粉丝互动群。“课程都发布在这里面,去年我也抢到过一期舞蹈班,学的是蒙古舞。我还上过瑜伽课,每次两位老师,一位主讲,另一位观察我们的动作,哪里不到位及时指导,感觉比外面健身房还好!”
听到阿姨们的评价,坐在一旁的“通之韵”文化培训活动负责人毛靓堃笑了。她介绍,“通之韵”项目由通州区文旅局主办,京演文化公司负责师资团队与具体运营,双方已合作了近四年。“利用通州区文化馆的场地,开展错峰培训。即在文化馆正常工作时间之外,为市民提供培训服务。”
古典舞、合唱团、瑜伽班、模特班……记者看到,目前每个工作日的晚间以及周六周日,均安排有“通之韵”培训活动,将文化馆“错峰”时间占用得满满当当。能在大气恢弘的文化馆里免费参与艺术课程,“通之韵”的名气越来越响,2021年度,还喜摘国家级、北京市级“终身学习品牌项目”双星。
< class="pgc-img">>“可盼着上课呢,别的什么也不想,一门心思把动作做好。”“孩子结婚了,不和我们一块儿住,现在有时间,正是好时候!”夜色中,结束了课程的阿姨们哼唱着舞蹈配乐,三三两两离开。她们家近的走路十来分钟,远的则要坐上半小时公交,而这个舒展身心的美妙夜晚,与内心深处的爱好对话,则是独属于阿姨们的浪漫。
来源 北京日报客户端 | 记者 魏婧
编辑 王琼
流程编辑 刘伟利
月17日,“巍山乡厨——柠檬飘香”创意烹饪技能大赛在大理白族自治州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举行。20名参赛选手亮绝活、比创意,展现了高超的烹饪技术。
比赛现场,选手们以饱满的热情和十足的创意,烹制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佳品。伴随着美食的香味,一道道精心设计、口味独特的菜肴被端上展台。
“巍山乡厨——柠檬飘香”创意烹饪技能大赛作为第十一届中国大理巍山小吃节的系列活动之一,旨在持续推动“巍山乡厨”国家级劳务品牌传承发展,打造“巍山乡厨”高技能人才队伍,激发巍山“香水柠檬”高原特色农业产业发展动能,以餐饮为发力点,促进城乡劳动者技能就业、技能致富。
比赛期间,还现场开展了面塑、雕刻、茶果子等技艺展示。一双巧手下,不同食材被转化为各种形态的艺术品,为观众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不少市民驻足观看、兴味十足,不时拿出手机拍摄。
本次竞赛为个人赛,参赛选手须在规定时间内现场制作两道菜品,一道为巍山传统菜,另一道为指定辅料菜,需使用巍山香水柠檬作为辅料。
据了解,香水柠檬产业是巍山县重点培植的高原特色农业产业。近年来,巍山县香水柠檬产业发展走过了定论试种、定调发展、定向培优、定位培树的艰辛历程,闯出了一条“无中生有”的特色产业发展新路子。目前,巍山县黑惠江沿线已推广种植柠檬3.1万亩,其中香水柠檬2.8万亩,巍山柠檬产业产值已达1亿元以上。
巍山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中国名小吃之乡”,其极富个性的地方饮食风格和浓厚的美食文化造就了“巍山乡厨”全国典型劳务品牌。如今,“巍山乡厨”已经延伸为集种养、物流、餐饮、加工于一体的全产业链,辐射带动巍山农特产品产业发展。截至目前,“巍山乡厨”从业人员达10126人,带动就业创业40000余人,劳务经济年收入约12亿元。
美食承载着乡愁,乡厨传承着手艺。经过一上午的激烈比拼,最终,朱家银、苏星、毕玉昆三位选手分别获得此次烹饪大赛的一二三名,摘得大赛金奖。
云南网记者杨吉娟摄影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