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年12月22日，乐融儿童之家北京西红门校区和上地校区均因经营困难宣布无限期停课，波及未上完课的早教课程付费家长1000余人、托育班家长数十人，涉及早教款及托育费预存款高达1000余万元。
值得注意的是，疫情防控措施调整之后，早教机构“跑路”“退费难”等问题仍层出不穷，南都记者注意到，2023年以来，全国多地都出现了托育、早教机构门店突然停业的事件，其中不乏金宝贝、美吉姆等知名机构。机构跑路后，家长维权困难重重，拿到退款的希望十分渺茫。
有业内人士分析称，过去几年，早教、托育品牌急速扩张，主要靠加盟制占领市场，而加盟模式非常松散，加盟的门店“独立注册、自主经营”。近年来，早教机构又面临少子化的挑战，背后资本纷纷撤离，导致许多门店难以为继。而众多家长在遭遇了机构跑路后，才发现背后的经营主体是加盟商，负责人已经杳无音信，消费者退费无门。
对于早教、托育机构的此类乱象，有专家指出，预付费的监管在不少地方仍然是盲区，以0—3岁婴幼儿早教为例，查询相关条例，商务、市场监管、教育、文旅部门似乎都有一定监管责任，但最终出现问题，各部门执法似乎都没有依据。
乐融儿童之家上地校区。
机构跑路，早有征兆
乐融儿童之家是国内首批高端教育托育品牌，提供0-6岁儿童的早教、托育、幼儿教育服务，此前在北京有9个校区。据官网介绍，乐融儿童之家目前已覆盖亚太地区8个国家近600家校区、园所，国内拥有40+家中心，遍布29个城市。
2023年11月，北京市卫健委发布了全市55家《北京市托育服务示范单位(2023-2025年)名单》，乐融儿童之家上地校区和西红门校区的经营主体都位列其中。
有品牌光环的加持和官方的认可，再加上不错的口碑，许多家长支付了不菲的费用，把孩子送进乐融儿童之家。家长不知道的是，已经出现经营危机的机构已经在“谋划”跑路。
家住北京回龙观的蔡欣告诉南都记者，在乐融儿童之家北京上地校区2023年12月22日停课之前，一位托育班的老师向家长们发出预警：该校区的老师已经被拖欠了三个月的工资、八个月的社保。
机构停课后，家长们迅速报了警，同时后知后觉地发现，乐融儿童之家上地校区背后的加盟商——北京乐得托育服务有限公司，在2023年11月初变更了法定代表人，曾经的投资人、核心高管也全部退出了。“这是一个典型的机构要跑路的特征。”蔡欣和家长们经过研究和咨询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上地校区在家长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更法人、股东之后，还在2023年11月进行了一次优惠力度空前的大促销：早教课包中的课时单价低至40-60元，远低于200-250元一节课的正常价格。
和很多家长一样，蔡欣在这次促销中预存了不少早教费、托班费，机构突然关停后，她预存的近七万元不知道该找谁要回。周围的许多家长和蔡欣的损失相当，也有的家庭预存了高达十几万元的学费。
同样的情况出现在乐融儿童之家的西红门校区，更换法定代表人后，以远低于乐融课程市场价格的金额向家长兜售课程，并鼓励托育班家长续费，随后突然关停。
而类似的情况已经在全国各地的不同机构反复上演，2023年以来，全国多地都出现了托育、早教机构门店突然停业的事件，其中不乏美吉姆、金宝贝等头部机构。而家长们往往都是在门店关停后，才得知自己报名的早教机构都是所谓的“加盟商”。
被加盟制“拖垮”的早教、托育机构
“早教”的理念源自海外，一些全球连锁的早教机构，凭借较为科学和先进的育儿理念，最初在北上广等一线城市受到热捧，随后逐渐向其他城市扩张。
在早教机构的扩张过程中，加盟制发挥了关键作用。像美吉姆、金宝贝这样的大品牌，有自己的课程体系和管理模式，加盟之后，能够最快吸引生源，成为许多加盟商趋之若鹜的对象；而加盟商也能够让品牌在更短的时间内扩张得更快、占领更多市场，于两方而言，这都是促成双赢的商机。
早教品牌和加盟商的同步扩张，让早教机构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大城市商场里的“标配”。有数据统计，截至2019年，红黄蓝门店数合计达1298家；金宝贝开设了555家儿童多元成长中心，覆盖近200个城市，累计拥有百万中国会员；美吉姆的门店达到503家。
然而，早教机构的加盟方式，一般非常松散，许多品牌总部和加盟商只是“买卖关系”，即加盟商以加盟费的形式购买品牌使用权，以及“管理+教学+营销标准化解决方案”，品牌方不对加盟店的运营管理做过多约束，且不参与分成，加盟店自负盈亏。
这样加盟模式尽管效率高，但也存在隐患。随着加盟机构老板失联、闭店跑路的事件越来越多，对早教品牌也带来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和早教机构类似，一些托育机构也在靠加盟制扩大市场占有率。在乐融儿童之家的官网，机构一直在公开“招募城市合伙人”，并列出托育行业的几大优势，包括：市场空间巨大、有政策红利、有“钱”景。
乐融儿童之家官网列出的加盟流程。
此次闭店的乐融儿童之家北京上地校区和西红门校区，均属于加盟店。维权的家长找到乐融总部发现，加盟店只需每年给总部交一些品牌管理费，总部不抽成也不监管，对加盟店没有什么约束力，因此也不愿为加盟店兜底。面对跑路的加盟商，最终只有消费者独自承担损失。
退费无望，家长维权困难重重，谁来监管？
早教机构门店关停后，家长“退费难”也是普遍现象。商家走破产程序的话，关门时基本已经没有什么资产，家长通过诉讼方式拿回退款的几率很低。
乐融儿童之家上地校区突然关停后，有家长认为加盟商在更换法人、拖欠员工工资的情况下，用低价促销的方式收取了大额预存费，属于诈骗行为。蔡欣告诉南都记者，报警之后，目前许多家长已经去派出所做过笔录，顺利的话，警察会移交给经济犯罪侦查部门立案。
除了报警，家长们也采取了拨打“12345”、向北京市卫健委投诉等办法。原因在于，有家长发现，乐融上地校区、西红门校区在停课前一个月(2023年11月)，曾被北京市卫健委列为示范单位。
南都记者注意到，2023年9月，北京市卫健委、北京市市场监管局等五部门共同发布《北京市托育机构预付式消费资金管理办法》，规定“托育机构应将全部预收资金直接存入本机构存管专用账户”，“在本市被评为示范性的托育机构，应将预收资金的50%作为存管资金”，其他机构存管比例为70%，并规定“区卫生健康行政部门负责辖区内托育机构预付卡的备案监管”。
据媒体报道，大兴区卫健委在给家长的回访电话中，承认存在监管过失，并提出等待校区经营方重组、建议家长向校方登记退费、大兴区卫健委协调孩子安置进入其他托育机构，但费用需要家长重新支付的处理方式。
南都记者了解到，托育机构关停后，受到影响的大多是双职工家庭，目前孩子无处可去，有的家长只好先把孩子送回老家。
“家长现在最大的诉求不是退费，我们希望原址复课，希望有新的投资人来接手，盘活机构。毕竟机构的教育质量和口碑还是不错的。”蔡欣说。目前，虽然12345、卫健部门都会打电话回访，但事情仍未解决，周围的家长们感到愤怒又无力。
截至发稿日，乐融上地校区提出的解决方案只是将未使用的课包转给其他不同机构，但家长普遍不接受这一方案。
在北京，托育班的价格普遍偏高，托育费可达到7000-16000元/月不等。《2022年北京市托育行业发展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12月31日，北京市内拥有520家托育机构，其中民办托育机构是市场主力，占比达96.7%。
托育费居高不下的原因，在于托育机构的成本较高。据法治日报报道，城市托育机构的运营成本比较高，回收效益慢，获得的实质性支持较少，尤其是遇到特殊时期，托育机构抗风险能力较弱。对此，多名从业人员指出，完善托育服务配套支持体系还需要一段时间。
2023年，北京市发布了《托育服务体系建设三年行动方案（2023年-2025年）》，提出将通过幼儿园开设托班、社区办园点转型等方式，新增普惠托位不少于3万个。
南都记者注意到，乐融上地校区所在的北京市昌平区，在1月16日召开的昌平区两会上，宣布入选2023年“中央财政支持普惠托育服务发展示范项目”，通过中央和市区多级财政支持，将在全区设置普惠型托育服务，每月每名幼儿收费最高不超过2160元，今年将新增托位2500个，预计2025年实现1万个幼儿托位，全面降低家长养育成本。
（文中蔡欣为化名）
采写：南都记者 宋凌燕 发自北京
024中国（北京+上海）连锁加盟展
中国餐饮行业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其规模正在不断增长。根据市场调研在线网发布的2023-2029年中国餐饮行业市场深度评估及投资盈利预测报告分析,中国餐饮行业市场规模在2020年达到了6.7万亿元，同比增长了7.2%。此外，中国餐饮行业的收入占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也在不断增加，达到了12%，比上年增加了1.2个百分点。
2024中国餐饮生态巡展（北京+上海）国际特许加盟展览会
中国特许加盟展，是经商务部批准，于1999年在北京创办，展会已在全国12个城市累计成功举办59届，累计参展品牌8300+，吸引专业投资人超过145万人次。
创办于1999年，截至2022年，已连续举办24年59届，是国内创办时间较早且唯一持续至今的加盟展
第62届·北京站2024年5月31日-6月2日 地点：北京国家会议中心
第63届·上海站2024年8月2日-4日 地点：上海新国际博览中心
主办单位：中国连锁经营协会
承办单位：北京智霖博雅展览有限公司
参展咨询：柴先生19514618924（微信） 邮箱：1769811614@qq.com
经记者：于怡朗 每经编辑：张海妮
图片来源：每经记者 于怡朗 摄
近日，自称“全国连锁专业舞蹈品牌”的北京艾莎同学方庄门店突然闭店。落款时间为5月27日的闭店公告显示，该店所有学员的剩余课时将由上海转课无忧企业咨询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转课无忧）负责对接安置机构及协商。
图片来源：每经记者 于怡朗 摄
虽有对接安置机构，但没有提供退费选项。北京一位正在要求退费的消费者王女士（化名）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转课无忧为北京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学员对接的新机构，包括书法和美容等，转课的课时费也不对等。截至6月5日，根据北京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学员提供的信息，目前正在索要退款的消费者人数超过200人，金额超过170万元。
据北京艾莎同学方庄门店的工作人员李女士（化名）介绍，该门店占地面积大概有300平方米，小孩和成人学员大概在500人。当前，方庄门店的工作人员也面临着讨薪的难题。李女士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方庄校区共有16位老师，其中6名是全职老师，目前有10名老师已通过法律途径进行维权。不过，对于上述说法，记者暂无法进一步证实。
近日，《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实地走访发现北京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大门紧闭，门前张贴的众多海报都与各种舞蹈竞赛有关，其中一张名为“2024年《北京舞蹈学院等级考试》”的海报显示，报名截止日期为5月30日。
图片来源：每经记者 于怡朗 摄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第三方平台搜索“艾莎同学”时发现，北京地区有4家门店的曾用名都包含上述关键词。记者以消费者身份致电这些门店，其中一家门店的负责人表示，受艾莎同学方庄门店闭店影响，其负责运营的加盟店于近期更改了店名。
门店突然关停，学员被要求“转课”
“跳舞是收获自信和气质最快途径，当爱好遇到坚持便是才华。”近日，当《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来到北京艾莎同学方庄门店时，玻璃门边上的这些字眼十分醒目。
GoGo新世代物美大卖场的4楼挤满了和艾莎同学类似的培训机构，电梯入口处的楼层目录上，排列着各家培训机构的名字，其中有围棋、钢琴、舞蹈、乒乓和绘画。
位于4楼的艾莎同学方庄门店有2个教学区域，其中包括3间大教室、2间小教室、1个完全封闭的更衣室，以及1个窗帘隔开的更衣室。《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发现，门店外的一整面玻璃墙上都是课程广告，上面写着“艾莎同学 全国连锁专业舞蹈品牌”，课程分为少儿舞蹈和成人舞蹈两个部分。
图片来源：每经记者 于怡朗 摄
一位消费者称，她的孩子于2023年9月从别的机构转到艾莎同学，在正式报名前她也考察了附近很多舞蹈机构。“当时觉得艾莎的师资不错，办学时间至少有七八年了，机构规模相对也适中，总体上感觉是附近的舞蹈机构里比较靠谱的。”她介绍，当时交费14968元，课时为102节，目前还剩下64.5节课，“实在不忍心孩子中途放弃，但换一个机构又要重新适应，增加试错成本。”
“学员小孩加成人大概500（人），小朋友300多，成人100多。”李女士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她在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工作了6年时间。据她介绍，目前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员工被欠薪两个月，门店的相关负责人也联系不上。
5月27日上午，王女士在看到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小程序推送的闭店公告后立刻报警。随后，艾莎同学方庄门店负责人对王女士表示，将由转课无忧来处理门店学员转课的相关事务。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转课无忧”小程序上发现，目前方庄附近有不少机构的线下门店，涉及围棋、美术、口才、少儿编程、美容等领域。
王女士提供的“公益转课授权委托书”显示，5月24日北京爱莎东方舞文化传媒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爱莎东方公司）委托转课无忧处理其名下培训机构——艾莎同学舞蹈（同“艾莎同学方庄门店”）的学员安置工作，委托期限为2024年5月24日至同年8月23日止。
公益转课授权委托书 图片来源：记者获取
2023年10月，王女士给爱莎东方公司转账1.48万元用于购买“少儿中国舞”的课时，目前剩余74.5课时。
王女士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我们是与艾莎签订的合同，闭店了是商家违约，不论退款还是转课，应该让我们消费者自己选择，而不是硬性地必须转课，再加上转课的第三方我们不放心，课时费用还不对等??也就是我们原来差不多不到200块钱的一节课，要变成将近400块钱一节课，所以我们也不接受这种不对等。”
另一位消费者表示，其最后一次缴费是在2022年12月底，19980元购买了180课时，目前剩余40课时，约4400元，2024年由于一直不想去就暂停了，5月27日收到闭店通知，并被告知由转课无忧做后续安置，说是将剩余费用转换成积分，让家长在转课无忧的小程序中换课，“但目前为止，我的积分都显示为0”。
值得注意的是，有多位消费者表示，其在转课无忧平台上显示的积分为0。
图片来源：记者获取
天眼查显示，转课无忧成立于2024年1月，由两位自然人持股，注册资本5万元。
转课无忧小程序介绍其业务时称“帮助您在遇到原机构无法继续提供服务时，轻松解决未耗课时问题”。
为何转课无忧会承接艾莎同学方庄门店的业务，双方达成了怎样的交易？6月5日下午，《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根据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张贴的转课无忧的客服电话，通过电话和短信的方式联系对方，但截至发稿未获回复。
有加盟店临时更名撇清关系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第三方平台搜索“艾莎同学”，发现北京地区有4家店的曾用名中都包含上述关键词，不过当《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以艾莎同学方庄店学员身份询问后发现，有两家门店表示是临时改名，且这些加盟店都声称不会承接艾莎同学方庄校区学员的转课业务。6月5日，有消费者介绍，部分加盟店有接收的可能性，但课时数量会大打折扣。
图片来源：截图
第三方平台显示，丽莎同学品牌舞蹈（以下简称丽莎同学）是望京舞蹈培训热门榜第三名。记者注意到，丽莎同学的曾用名为“艾莎同学品牌舞蹈望京校区”。丽莎同学的接线人员表示，该店加盟艾莎同学已3年，“就是因为那边这个事情（艾莎同学方庄门店闭店）给我们也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所以我们就改了（名字）”。
另一家曾用名中包含“艾莎同学”的舞蹈门店，同样受艾莎同学方庄门店闭店影响选择了更名，尽管如今的名字叫“舞采舞蹈”，但第三方平台展示的图片上依旧是“艾莎同学”。舞采舞蹈工作人员称，加盟艾莎同学已有5年之久，“它（艾莎同学）可能在北京没那么多，但是（在）全国应该还有挺多的”。
清河校区丽莎舞蹈的曾用名也是“艾莎同学”，但接线员表示，该店与艾莎同学“没有关系”。
根据舞采舞蹈工作人员推荐的北京艾莎同学总部电话，一名自称是艾莎同学总部课程负责人的女士表示，“没有任何（店面）是我们直营的，我们都是独立运营的”。
上述课程负责人还表示，艾莎同学总部位于北京亦庄，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在（闭店）公布之前，已经去派出所和市场监管局做了备案。
“艾莎同学”微信公众号的认证主体是“北京智锐时代教育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智锐时代）。上述公众号推送文章介绍，艾莎同学品牌舞蹈是智锐时代旗下品牌，智锐时代成立于2014年，隶属碳鼎集团，是一家从事教育咨询、运营、管理与舞蹈教学研发为一体的综合性公司。
天眼查显示，智锐时代的注册资本为50万元，张宏平是智锐时代的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经理，王艳萍是该公司的监事，二人对智锐时代持股。此外，智锐时代2021年5月申请了“艾莎同学”广告销售和教育娱乐类商标，目前都为“已注册”状态。
智锐时代股东情况 图片来源：天眼查截图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注意到，同名的“王艳萍”在2017年4月—2021年8月是爱莎东方公司的自然人股东。此次闭店的艾莎同学方庄门店，是爱莎东方公司名下培训机构。
图片来源：天眼查截图
6月5日晚，《每日经济新闻》记者电话联系爱莎东方公司2023年年报中登记的电话，接电话的女士表示：“你打错了??电话（号码）是我的，但我不知道这个公司。”记者拨打了该公司2020年年报中登记的另一个电话号码，但显示“已停机”。
智锐时代同样无法联络到，记者整理其过往年报登记的联系电话，其中2014年和2017年年报中的电话仍可以拨通，但接听人均表示不了解“智锐时代”或“艾莎同学”，而该公司2020年和2023年年报登记电话均为空号。
4日下午，《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根据艾莎同学方庄门店工作人员提供的关于门店校长单晓辉和王大鹏的联系方式，以电话和短信的方式与对方联系，但截至发稿未获回应。
值得注意的是，6月6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预付式消费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征求意见稿）》（以下简称《征求意见稿》）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本次征求意见截止日期为2024年6月20日。
《征求意见稿》第七条为，经营者收取预付款后因经营困难不能按照合同约定兑付商品或者提供服务的，应当及时清理资产和负债、通知消费者办理返还预付款等事宜。经营者依法应当清算但未及时进行清算，造成消费者损失，消费者请求经营者的清算义务人依法承担民事责任的，人民法院应予支持。第三人帮助经营者逃避债务，造成消费者损失，消费者请求第三人和经营者承担连带责任的，人民法院应予支持。
每日经济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