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资本疯狂追逐的风口——共享单车,如今的日子不好过。然而,更不好过的,还有自行车生产企业。
天津市的王庆坨镇,号称“中国的自行车之乡”。早在2010年,王庆坨全镇的自行车年产销量,占据全国1/8。
一年之前,这里还被称为中国共享单车生产的第一镇。然而,在共享单车的资本狂欢之后,曾经红火的自行车生产企业陷入了倒闭潮。
< class="pgc-img">>共享单车火爆时,这里曾经有500家商铺,而如今已不到300家。无论是整车生产企业,还是零部件生产企业,经过一轮洗牌后,幸存下来的企业,已经不敢轻易接共享单车的订单。
< class="pgc-img">>两年前,满世界都在找他们造车。
据《经济之声》7月2日报道,天津捷易达自行车厂总经理杨清亮说,很多企业都是被迟迟不能到账的尾款拖垮了,
押尾款的拖住之后,影响相当大,自己内销的客户已经没有了,已经生存不下去了,自动就不干了。
数据显示,2017年,我国共享单车全行业累计投放单车2300万辆、覆盖200个城市,市场已经饱和。另有研究机构统计称,目前国内废弃的共享单车数量已超百万辆。这其中,有很多是还是崭新的。
这一幕,恰似回到了5年前。上一次自行车行业稍有起色,还是在2010年。当时,骑行风盛行带来了好光景。糟糕的情况从2013年开始,源于购车潮的放缓,行业产量整体下滑。
< class="pgc-img">>曾经的“共享单车第一镇”到底有多风光?
据腾讯财经此前报道,2015年,中国北方寒冬的一个阴沉午后,两位年轻人敲门走进了天津富士达集团乐骑科技有限公司CEO孙昊的办公室,他们找上门来,希望订购5万辆自行车。
孙昊没有想到,1年多之后,当初两位ofo“毛头小子”送上门来的小订单如今已经翻了200倍,这足以支撑这家全球最大自行车制造商的全部产能。
2016年的最后一个季度,共享经济的聚光灯终于从“滴滴”们转移到了摩拜、ofo,一群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希望能解决中国人“出行最后1公里”,他们开着大卡车将数以千万计自行车洒满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共享单车的盛宴给制造商带来了暴增的财富,在战争打响的2016年12月份,纳入政府统计的自行车制造商单月完成产量519万辆,同比增长8.4%。在2017年,共享单车品牌带来的新增订单预计将达到百亿元。
2017年1到5月,正是共享单车最火的时候,天津市自行车电动车行业协会提供的数据显示,当时,天津市自行车产量2622万辆,同比增长25.4%,累计完成主营业务收入同比增长12.1%,利润总额同比增长10.5%。
这样的疯狂市场,让小镇王庆坨忙碌起来,这个“中国自行车第一镇”恢复了往日的历史荣光,他们发现,自己不再是那个满世界找订单的“乙方”了,因为,满世界都在找他们。
如今,他们有单子都不敢接
如今,风靡一时的共享单车变成了“过剩单车”。据《经济之声》报道,对生产企业而言,市场已经饱和,能转型的纷纷转型,无法转型的,就是关门停业。某车架厂的负责人也说出了眼下的实际情况:
工人没地方用,老板也就那样待着,老板没钱挣,工人哪有活干!
虽然偶尔也还有订单,但对于经历过一场洗礼的自行车生产企业来说,哪怕是再艰难,也不愿意冒险接单,尤其是来自共享单车的订单。
因为一般来说,共享单车企业签订的是框架合同,没太大约束力。这意味着,一旦单车企业的资金链出现问题,供应商们很难通过合法的渠道拿回货款。
< class="pgc-img">>不仅如此,据明州自行车总经理李树恒说,共享单车的零部件与普通自行车的零部件不通用,如果作废,只能当废铁。
火爆一时的共享单车让逐渐没落的自行车行业彻底的火了一把,也让王庆坨镇感受了站在风口上的力量。如今,风停了,自行车行业和王庆坨镇需要多久才能缓过来?谁也不知道。
天津王庆坨镇里的自行车厂商们境遇,其他的厂家也感同身受。比如,上市公司上海凤凰(600679,SH)。
2017年5月,在共享单车正火热之时,上海凤凰(600679,SH)的子公司——凤凰自行车与ofo达成战略合作协议。根据这份协议,凤凰自行车向ofo运营方东峡大通的供货可能达到500万辆,有望给公司带来不菲的盈利。
< class="pgc-img">>然而,时移世易,在共享单车投放基数已经极高的背景下,双方的合作大 大打了折扣。整整一年之后,也就是2018年5月4日,上海凤凰发布公告称,双方自行车交易量较500万的预期完成率不足四成。此外,今年前4个月多的时间内,凤凰自行车或仅向东峡大通提供了逾8万辆自行车。
倘若按照上海凤凰预估的“500万辆车获得4000万元收益”计算,每辆凤凰自行车的单车盈利约为8元。若以此估算,公司出售给东峡大通方面的186.16万辆自行车的整体盈利约为1489万元。
< class="pgc-img">>2017年年报截图,披露了东峡大通报告期内按计划采购整车177.73万辆
共享单车已成“过剩单车”
2017年6月起,共享单车开始出现退出者——町町单车、小蓝单车、酷骑单车等相继倒闭。
因过量投放、企业倒闭等问题,街头出现大量废弃闲置的共享单车,挤占公共道路资源。
< class="pgc-img">>例如广州,据《广州日报》报道,去年起,广州市交委已发布声明,禁止任何形式的新车投放行为。进入2018年,清理废弃共享单车成为重点聚焦的话题。4月18日,广州市集中开展清理共享单车的整治行动,一天就已清理共享单车超过9000多辆。据统计,停在广州街面上的废弃共享单车有30多万辆,而画线规范内可停放的大概8.5万辆。
谁来负起清理的责任?废弃共享单车该交给政府还是企业处理?
对此,摩拜单车和ofo企业作出了回应。摩拜单车相关负责人表示,目前企业打算“以新换旧”,换置一批废弃共享单车。企业在广州租赁了十多个仓库,每个仓库至少有1000平方米以上,用来放置废弃单车。
其他大城市也不例外。据国是直通车报道,尽管从去年9月暂停了共享单车新增投放,但北京等城市的共享单车过剩情况依然明显。
北京市交通委相关负责人表示,截至今年4月底,北京共享单车总数已控制在190万辆左右,较去年9月最高峰时的235万辆下降约19%。但目前局部地区共享单车测算活跃度为50%,即仍有一半处在闲置状态,变成了“过剩单车”。
在处理“过剩单车”方面,北京、深圳均提出调控共享单车的数量,将采取置换的方式对车辆进行更新。
那么,北京,深圳等地实施的减量调控,置换旧车等政策是否有效呢?
对此,马继华告诉国是直通车记者,控制总量有一定效果,但最终还是靠市场自身的调节,过剩就会得到惩罚,有企业倒闭。
>老板,快一点,我们都等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上菜?”“老板,结账!”“老板,帮我们清理一下桌子。”在夜市摆摊卖烧烤有多忙?5月13日,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在安徽工业大学门前的夜市,跟随地摊创业青年葛海良体验了摆摊卖烧烤的生活。出摊的7个小时里,记者要同时做接单、配菜、加炭、翻台和结账等多种工作。由于带来的10张桌子已经坐满,还拒绝了很多排队的新顾客。
15点,记者跟随葛海良到农贸市场买菜
夜市里的烧烤摊有多火爆?
还未开张,10张桌子已全坐满
5月13日14点,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在马鞍山见到了满身油渍的葛海良,他正准备晚上出售的食材。葛海良去年从安徽工业大学毕业,是一名从上大学就开始创业的斜杠青年。5月初,他开始在学校门前的夜市摆摊卖烧烤。
“最初以为只要定期购买食材就行,没想到这么麻烦,天天都要到农贸市场转几圈。”记者看到,葛海良准备的食材种类不多,主要是五花肉、羊肉、牛肉、玉米饼、西兰花、青椒、大蒜、花菜等。15点,记者跟着葛海良到学校附近的菜市场备货,主要购买前一天晚上销量高的小葱、花菜、西兰花等。“备货很麻烦,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到菜市场买菜,我已经忙碌了一上午了。”
16点40分,记者跟着葛海良一起出摊。刚到摊位前,他朝旁边的水果摊老板大喊一声:“上班啦!”水果摊老板回道:“你昨天的生意太好了!”两人会心一笑,寓意着一天中最重要的工作即将开始。
17:43分,烧烤摊还未开张,10张桌子已全坐满
记者注意到,夜市里已经有了上百家摊位,萧县卷面皮、铁板鱿鱼等美食一应俱全。葛海良的烧烤摊拥有10张折叠桌和30把折叠椅,因为食材由顾客自己烤,所以每张桌子上还要摆放一台烤炉。
开工后,葛海良主要负责烧炭,记者主要负责摆放桌椅和烤炉。摆放桌椅时,不时有路人走过来询问:“你们这是卖什么?”一旁的葛海良都会说:“烧烤,欢迎来品尝!”17:43分,记者摆放完桌椅和烤炉,并全部擦拭干净。但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发现这10张桌子已经坐满了食客,老人、小孩都有。由于食材还没有运到,只好让大家坐着等待。
23点,记者帮忙收摊
接单、配菜、加炭、翻台、结账忙不停
还因座位已满拒绝了很多顾客
为了更好地经营烧烤摊,葛海良招聘了全职阿姨和多位大学生兼职,晚上正是由兼职学生负责出摊。17点50分,食材运到。原以为后面的工作会很轻松,但没过一会儿就忙碌起来。刚为6号桌上完烤串,3号桌的顾客就要加炭,8号桌又喊着结账,2号桌来了新顾客要求清理桌面,才想起6号桌的酒水还没有上……
“老板,怎么点单?”拿着酒水还没到6号桌前,烧烤摊前又来了三位新顾客要点单。一旁的兼职学生小路只好一路小跑过去解释说:“位置已经满了,还有三四桌在排队,你们先到夜市其他摊位看看。半小时后再来,可能会有空位子。”但这几位顾客不愿走,等了一会后又问:“我们从旁边的摊位上搬两张桌子过来,你们看看这样行吗?”老板葛海良会向他们道歉:“对不起,我们的烤炉只有10台,没有办法再增加了!”
“老板,快一点,我们都等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上菜?”“老板,结账!”“老板,帮我们清理桌子。”“老板,来帮我们加一点炭!”烧烤摊有多火爆?接单、配菜、加炭、翻台、结账……营业的7个小时里,记者和其他小伙伴连续重复同样的动作。到了20点30分,甚至出现了结账都要排队的情况。
因为食客太多,刚过21点,葛海良带来的食材就销售一空,还有不少市民过来询问有没有空位置。等到最后一位食客离开摊位,已经是22点30分,记者和另外几位兼职学生才有了休息时间。
热闹的人群散去后,收摊又是一件麻烦事,不仅要把折叠桌椅和烤炉清洁干净,还要清理掉地上遗留的垃圾。23点30分,做完所有的工作,葛海良才有空统计一天的收入。一共来了30桌客人,营业额是3590元。望着手机里的转账记录,他疲惫的脸庞露出了笑容。
葛海良在夜市摆摊刚过一周,已经感受到烧烤工作的辛酸苦楚,他计划接下来每周休息两天。忙完当天所有的事情,葛海良喘着粗气告诉记者:“太累了!虽然看起来很赚钱,但都是辛苦钱。”他表示,“今天好多顾客都没有尝到烧烤,明天准备增加新桌椅,再招聘几位全职工作人员。”
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 闫春旭 文/摄
校对 王菲
者 张中 戴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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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伴随着喧嚣和忙碌直到深夜的餐馆,现在安静了。几名厨师在后厨忙着改造下水管道,几名前厅服务员在静静地等待外卖接单。这是在济南奥体中路上众多餐饮店中的一家——旗马鲜啤的现状。
入夜,本该是喧嚣的餐吧却没有一名堂食客。
“我们是一家自酿扎啤餐吧,商务活动比较多,以前每天都忙到深夜,周末还有乐队演出,常常干到凌晨,这突然闲了还真不适应。”旗马鲜啤的万奇伟说。
每出产一批新酒万奇伟都会仔细品鉴。
万奇伟,1991年出生,济南人。大学读的酒店管理专业,两年前和朋友合伙做起了精酿啤酒创意餐吧。
根据顾客要求选配外卖啤酒。
济南暂停堂食后,万奇伟把厨师和服务员分成两班,一天一班人,不上班的在宿舍培训、休息。“疫情对餐饮行业带来的冲击很大,我这边面积大,酿啤酒成本高,还有房租和人员工资费用。”万奇伟坐在窗边,一边品着新酿啤酒的口感,一边盘算着酒店的经营。”
就是一餐简单地外卖也要严格按工艺制作
万奇伟打包外卖。
厨师们每天保持厨房整洁。
平常忙于工作和经营,很少有机会静下心来总结和思考。趁现在没有堂食,我们决定给自己充充电,深入学习各种餐饮营销、运营、策略知识,改善一下内部环境和硬件软件升级,进行应季新菜品的研发,员工的服务培训,策划一些今后面向新老客户的活动等等,查缺补漏、更新迭代,为恢复堂食后的服务做好准备。”
疫情下进酒店过“三关”。
“我现在想多拍一些菜品的视频,发到网上和大家交流,让食客与我们互动研发新菜。”万奇伟介绍,现在,餐吧每天的外卖订单都在增加,尤其到了周末,家庭订单越来越多。
研究出新口味的菜品拍成视频发到网上,跟顾客再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