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一档脱口秀栏目上，餐见君看到这样一个增长案例：
一家成立了17年的火锅店，谋求品牌化升级，但新店开业就突遇疫情，生意停摆。
复工后，仅用2个月时间，门店日营业额从几千涨到6万多，增长8倍。并荣登点评美食榜第一。而它的破局点，正是一碗免费粥。
这碗粥有什么特别之处？为此，餐见君联系了大智若鱼的创始人，聊了聊背后的经营之道。
16年老店迎来全新升级
“吃什么不是重点，关键在场景体验”
大智若鱼的第一家店，位于河南省许昌市，一家1300平的街边店，70多张台。开了17年，在当地人的心中是典型的老店代表。
▲郑州熙地港店的门头
说起创业史，创始人王婷婷用喜爱两个字来总结。“第一家店是我姐姐开的，因为对美食的喜爱，加上天生对味觉的敏感，她就自己一点点琢磨研发配方。”
包括当时的底料，都是手工炒作的，很容易出现口味不稳定，为了严格把控，她们就随身带一把勺子，出一锅鱼就尝一口汤底，味道可以就出锅上桌，否则就直接倒掉。
操作有些繁琐，但一坚持就是6年。也正是对品质的坚守，这家店从一开始的寥寥数人，到后来排队等位，形成口碑传播。
“之前是单店思维，认为只守好一家店就行了。后来随着门店开了6年、7年......建立标准化、提高效率便提上了日程。”比如找海底捞的底料供应商颐海进行合作，产品实现了可控。
2019年，大智若鱼从许昌走进省会城市郑州，开启了品牌化升级，包括logo、装修、服务等全部升级换代。
对大智若鱼来说，已经不是吃什么的问题，好吃是基础，这件事已经做了十几年。接下来，发力的重点在空间、在细节体验。
>“新国风”式装修，营造舒适自在的场景体验
郑州升级店的面积也在千平以上，选定了绿色为主色调，装修风格走的是“新国风”，既有中国风的古韵，又不失时尚感。
▲新国风式的装修风格
比如随处可见的鱼元素摆设、品牌logo的金色鱼鳞，水波纹的吊顶，满分质感让就餐体验大幅提升。甚至在空间设计上，做了8个封闭式的包间。
包括走道也更加宽敞了，店内的音乐多是空谷悠长的古琴，放慢节奏。正如大智若鱼的slogan“相聚值得回味”。即给大家创造一个舒适轻松的场景体验。聊天是重点，配菜锦上添花。
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五感体验。不只是吃到食物的味觉，还有进店看到的灯光、绿色的主色调，包括所有装修设计带来的美感。
>活鱼现杀现片，全程明厨操作
在大智若鱼进店的位置，摆放了几个大大的鱼池，每条鱼都是活蹦乱跳的。顾客进门先挑鱼，从选鱼到入锅有着严格的时间控制。
▲进店的位置有个大大的鱼池
沿着鱼池往里走，会经过一个270°的透明厨房，挑选的鱼被送往厨房现场操作，顾客可以全程看到大厨的操作。
“在动线设计时，我们就考虑到，让顾客进店先挑鱼、厨房片鱼，再入座。既能提高效率，又能观看一场生产秀。”
▲明档操作的厨房
开业突遇疫情，生意停摆
一碗免费粥带来8倍业绩增长
大智若鱼经营多年的品牌知名度、产品的优秀口碑。因北迁郑州（熙地港商场），只能被迫处于初建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着彼酷里、鱼酷、新辣道等强劲对手。
当王婷婷还在思考自己的差异化，定位人均百元的鱼火锅，追求空间体验的同时，却突遭疫情，餐厅停摆。“大家都憋了口气准备大干一场，结果一天也没营业，一棒槌都打蒙了。”
好不容易等到3月份开业，也并没有迎来报复性消费。特别对于刚进驻商场的新品牌，大家并未建立品牌信任。“刚开始甚至10张台子都坐不满。”
服务员在门口迎宾时，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哎，这是什么时候开的店？
直到6月份，店里慢慢有了客流，餐厅开始逐渐开放更多的就餐区域，后来出现了排队。每天的营业额也从几千元到六万元的跨越，业绩增加了8倍。
在王婷婷看来，大智若鱼的破局点是：一碗粥。
< class="pgc-img">▲门店免费提供的美龄粥
收取“茶位费”是餐饮行业的普遍现象。她便想通过设计这样一个套餐：一碗美龄粥，一块绿豆糕，一包餐巾纸，收取6元的“茶位费”。
在初期员工培训过程中，王婷婷发现员工总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有心理压力。“看，我来给你们演示一遍。”可当从老板到员工的身份转变，她发现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这时才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老板赚钱，员工背锅，不仅拉开了“老板与员工的关系”，还会降低客户体验。
出于上述考量，她们决定放弃收茶位费的决定，转而免费供应“美龄粥”。
既然要做免费产品，就下足功夫。想靠免费粥在顾客心智中扎根，就更为注重美龄粥的品质，除了保证浓稠美味之外，还专门配置了精致的碗，以及一把金色的鱼形勺子。
餐中不限量供应，甚至还会主动向每桌顾客赠送，外带在家品尝。
据了解，这些粥的成本并不低，只原材料成本就3万/月，还请了专门的阿姨每天熬制。美龄粥，也成为大众点评上网友的热门推荐菜。
▲图片来源于大众点评
“有的客人因为粥而专程跑来吃鱼，还有一位顾客临走打包了两碗粥，带给姥姥喝。姥姥喝了一大碗，很喜欢。这位客人说，明年姥姥的102岁生日就在我们店过了。”
有舍才有得，特别是与顾客关系的运营，有时候必须适当舍弃一些眼前的利益，来换取顾客的情感维系，生意才会更长久。
注重细节、做感动服务
比如方头筷子、鱼头大小的盘子
品牌的呈现风格，实则是创始人个性的凸显。就比如门店细节之处也很精致，于是经常有顾客来就餐时，询问说：你们店是个女老板吧。
“有的时候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喜欢这么做。”
比如餐具是亲自跑到景德镇去挑的；盘子的大小恰好能放下两块鱼头；筷子是方形的，方便客人夹起鱼头，甚至尾端还带有天然的竹结。
茶水选择了玫瑰花茶，据说这也是有讲究的。锅底偏向重口味，所以不希望顾客在吃麻吃辣时，给一些没有味道的、或者强烈味觉感的东西，要保证鱼的口感会更丰腴。最关键是女性顾客也喜欢，美容养颜。
甚至搭配美龄粥的金色勺子，也由于精美的外观会被顾客顺手带走。据统计，每个月大概能丢200多个。
但王婷婷的心态很是平常：“丢就丢吧，勺子筷子上我们打印了logo。即使顾客带回家，也能随时看到我们大智若鱼。”
▲大智若鱼的产品
不止在这些细节上，大智若鱼还会做一些感动服务。她给我们讲了一个案例：
一次，底料料包的塑料外包装被一不小心剪了一个角，掉进了锅里。服务员在餐中发现了，便过来询问处理办法。
服务员认为，顾客并没有发现，可以趁机偷偷捞出来。但王婷婷立即否决了这个提议，认为即使顾客没有发现也应主动提醒，并免单致歉。
令人意外的是，顾客并不在意这些细节，自己动手捞了出来便埋头继续吃了。临走时，为表诚意，她给顾客送了几张卡券。
这件事也给王婷婷敲响了警钟，之后她规定所有能在粗加工环节完成的，全部处理后才能进厨房，不要存侥幸心理；服务员发现问题不要再去找店长找老板，拉长流程，能判断是门店责任的就免单，不要计较一些小的得失。
也正是这样的心态，大智若鱼门店的客诉很少，老顾客的复购率很高。
最后
“我们不看什么趋势，什么风口，只踏踏实实做好自己。”
在采访中，王婷婷说道，在过去一年，主要是让顾客知道并了解大智若鱼，努力刷品牌认知，做好产品、卫生、服务这些基本功。
正如大智若鱼的品牌名，就做笨一点的事情，可以慢慢来，这同时也是她对待品牌发展的态度，门店也可以慢慢开。
在餐见君看来，大智若鱼就如同郑州鱼火锅市场的一匹黑马，前期默默无闻，不断积累练好内功，相信在不久的将会迎来更有力量的爆发。
时事热点头条说#红餐网消息，据广东台今日关注9月15日新闻报道，近日，一佛山顾客反映，自己在某平台上1元秒杀到788元6人料理套餐，到店线下消费时却遭到店家拒绝，甚至被驱赶出门店。
“店员说套餐是亏本的，没办法核销，让我们走。”当事人陈先生激动的表示。同时，他向记者展示了订单详细信息，除划定了“有效期至9月24日”以外，订单并未限制其他内容。
< class="pgc-img">△图片来源：截图自广东台今日关注
陈先生的遭遇并非个例，据他所言，少部分消费者在当天较早时成功使用到了该券码，也有人说虽然使用不了1块钱的券，但可以给一个268元的双人套餐，或每张券赔99元。
对此，涉事门店表示，公司于9月9日直播，原定将1488元的套餐以788元的促销价格上架。但由于平台系统问题，误将价格设置为1元购买。“等我们发现已经太晚了，20分钟500份就已经抢完了。”
< class="pgc-img">△图片来源：截图自广东台今日关注
红餐网计算到，如果将500份套餐全部核销，此次商家将亏损近40万元。因无力承担此次损失，该门店直接告知所有顾客，无法核销平台的券码，并将餐厅下架；同时联系平台表示，无法履约并要求砍单。
经平台核实，此次行为系商家自行设置价格失误。最终，商家联系平台，表示无法履约并要求砍单。针对商家不履约、不接待的行为，平台对其扣经营分3分，并予以警告。平台表示，商家自行在后台将门店设置为永久停业，但账号并未注销，双方协议仍然生效。考虑到用户体验，平台未作强制砍单，积极处理客诉，并先行向消费者给予一点补偿。
9月18日，红餐网在某平台上搜索该餐厅时，发现其将“秒杀”产品下架，同时在评价区中，被有不少疑似抢到秒杀劵的消费者给出差评。
< class="pgc-img">△图片来源：截图自广东台今日关注
有律师表示，根据《电子商务法》相关规定，商家在平台上上架的商品，消费者进行付款下单后就构成了合同，双方应该自觉履行。
此事一出，很快在网上引发众多网友讨论。有的表示能理解，“40万损失一定要门店承担是不是太过分太贪婪了？1块钱就想吃800块钱的大餐，是不是太过分了？”
< class="pgc-img">△图片来源：截图自新浪微博
但大部分网友却质疑，认为这只是该商家的引流营销手段：“低价宣传勾引顾客上门，这是商家的套路”“问就是失误，以后大家竞相效仿，引一波流，然后告诉你标错了不能兑换，血赚”“他们的失误为什么消费者买单”……
无论是真失误还是想引流，餐饮商家无非都是希望，能有更多消费者能到店消费。
实际上，低价引流做法，已渐渐成为餐饮行业的“常用营销手段”。
8月，红餐网报道了一则“39.9元5荤5素！火锅店搞低价引流，不到一个月就倒闭了”新闻。
据悉，重庆一火锅店派发“低价券”为门店引流，结果不仅一分钱没赚到，还一直在倒贴钱，已经无力承担损失，不得向工商局申请注销营业执照。但即便是“关门大吉”，该火锅店仍和360名消费者达成调解协议，退还消费券金额5万余元。
受市场流量和需求双双下降的影响，餐饮业陷入一场极其少见的“低价漩涡”，用低价吸引客流已然成为常态，大批餐饮店纷纷投身“价格战”，流血换流量。
< class="pgc-img">△图片来源：红餐网摄
大部分低价促销、低价团购活动，无非就是餐厅缺乏客流，或者客流出现下滑的情况下，为了获客而采取的措施。但无底线的低价引流，只会让餐厅走上不归路！
一来，低价确实能为餐厅迅速引流，但却带不来忠诚度。对于消费者而言，哪家便宜就买哪家，毫无忠诚度可言，餐饮商家虽能在短期内能获得一定的流量，却难以形成复购率，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二来，一旦像上述案例一样，打着“低价”旗号，却无法向消费者兑现承诺，容易被消费者扣上“玩不起”的帽子，长期下去也会损害品牌形象和口碑。
无底线的低价引流并不是可持续的发展手段。餐饮行业想要健康持续的发展，如果不摆脱“低价引流的死循环”，只会越来越难。而餐饮商家在“流量为王”的时代，更要警惕流量为“亡”。
（作者：红餐网麦泳宜；编辑：李唐）
< class="pgc-img">州市椒江区人民法院
刑事判决书
（2020）浙1002刑初35号
公诉机关台州市椒江区人民检察院。
被告人王某某（绰号XX），女，1991年10月11日出生于河北省隆尧县，汉族，大专文化，系台州市椒江区紫薇花园内ＳＰＡ会所店长，家住隆尧县。2019年3月27日因本案被台州市公安局椒江分局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经台州市椒江区人民检察院批准被逮捕。现羁押于台州市看守所。
被告人赵某某（绰号YY），女，1988年10月5日出生于山东省枣庄市，汉族，初中文化，系台州市椒江区紫薇花园内ＳＰＡ会所技师，家住枣庄市山亭区。2019年3月27日因本案被台州市公安局椒江分局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经台州市椒江区人民检察院批准被逮捕。现羁押于台州市看守所。
被告人钟某某（绰号ZZ），女，1996年1月27日出生于广东省五华县，汉族，大专文化，系台州市椒江区紫薇花园内ＳＰＡ会所技师，家住五华县。2019年3月27日因本案被台州市公安局椒江分局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经台州市椒江区人民检察院批准被逮捕，2020年7月23日经本院决定被取保候审。
被告人王某甲（绰号AA），女，1995年10月8日出生于甘肃省西和县，汉族，高中文化，系台州市椒江区紫薇花园内ＳＰＡ会所技师，家住西和县。2019年3月27日因本案被台州市公安局椒江分局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被取保候审，2020年4月30日经本院决定继续被取保候审。
被告人王某乙（绰号BB），男，1996年8月6日出生于河南省方城县，汉族，初中文化，系台州市椒江区紫薇花园内ＳＰＡ会所行政人员，家住方城县。2019年3月27日因本案被台州市公安局椒江分局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被取保候审，2020年4月30日经本院决定继续被取保候审。
被告人孙某某（绰号CC），男，1997年11月3日出生于河南省方城县，汉族，大学文化，系台州市椒江区紫薇花园内ＳＰＡ会所行政人员，家住方城县。2018年8月3日因进行淫秽表演被郑州市公安局郑东派出所治案管理服务大队行政拘留十日，并处罚款五百元。2019年3月27日因本案被台州市公安局椒江分局刑事拘留，同年4月30日被取保候审，2020年4月30日经本院决定继续被取保候审。
台州市椒江区人民检察院以台椒检一部刑诉〔2020〕2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王某某、赵某某、钟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犯诈骗罪向本院提起公诉。期间，因疫情原因中止审理。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台州市椒江区人民检察院检察员李婉贞及助理戴圆、上列被告人及辩护人到庭参加了诉讼。现已审理终结。
经审理查明：“四合雅苑”系诈骗团伙，总部设在北京，该团伙招募人员，在全国各地设立网络部、渠道部、资源部、客服部、财务部、人事部、行政部等部门和会所门店，实行统一管理。网络部等制作会所宣传网页，通过在百度、360、美团等网站购买词条、贴广告等手段宣传提供高端男士私密SPA会所，吸引男士点开网页宣传链接，通过网页内嵌的聊天软件将男士引入客服部门与客服人员聊天，客服人员使用美女头像虚拟身份使用固定话术宣传提供私密服务，暗示会所有性服务，吸引男士到会所门店进行消费。如男士有消费意向，客服人员将其信息发送给财务部门的转接人员，转接人员再将信息发送给男士所在地附近的会所门店工作人员，待男士到达会所附近后，由会所行政接至会所门店，由门店店长再次通过话术暗示会所内有性服务提供，让男士提前支付消费款项、充值办理会员卡的方式实施诈骗，随后会所门店安排技师对男士提供无性服务的按摩、踩背等，当男士发现没有性服务时，由技师或店长实施安抚，伺机通过暗示继续充值升级会员等级才能享受性服务的方式诱使男士继续充值，初次消费价格从1千元至几千元人民币（下略）不等，具体价格高低由店长根据男士表象来推荐，充值会员高达数万元。至案发，该团伙主犯马鹏飞因涉嫌在全国各地诈骗万余人合计1亿余元已被江苏省江阴市公安局侦查起诉。
2018年10月至2019年3月26日，“四合雅苑”先后在台州市椒江区实施诈骗。台州会所门店先后招募被告人王某某和陈某某（另案处理）等人担任店长，主要工作是给到店的客人展开话术引诱，收款办卡以及处理客户投诉等；招募被告人赵某某、钟某某、王某甲等人担任技师，主要工作是给客人提供按摩、踩背等服务；招募被告人王某乙、孙某某等人担任行政，主要负责接送客人。各被告人具体诈骗时间、人数和金额如下：（1）王某某于2019年3月20日到台州店担任店长，至案发时涉案被害人计35人次，金额12.346万元，全部款项均由王某某收取、保管。（2）赵某某于2018年12月22日到台州店任技师，期间有离开，3月5日回到该店，已查明的2018年12月22日至2019年1月17日、2019年3月5日至案发时涉案被害人计171人次，金额55.3026万元，直接参与服务68人次，金额24.3806万元，个人获利2万元。（3）钟某某于2019年1月中旬到台州店任技师，期间有离开，2月12日回到该店，已查明的2019年2月15日至案发时涉案被害人计85人次，金额30.3058万元，直接参与服务34人次，金额13.3208万元。（4）王某甲于2019年3月6日到台州店任技师，至案发时涉案被害人计82人次，金额29.2618万元，直接参与服务24人次，金额90.928万元。（5）王某乙于2018年12月15日到台州店任行政，已查明的2月15日至案发时涉案被害人85人次，金额30.3058万元，个人获利1.2万元。（6）孙某某于2019年3月14日到台州店任行政，至案发时涉案被害人53人次，金额18.6334万元。
侦查期间到案被害人共23人，具体被骗的时间、地点、金额如下：
1.2018年12月10日，周凌波通过美团客服联系，由行政人员接到紫薇花园14幢1单元1201室，被店长话术诱骗后用微信支付1288元，在接受技师服务时，又被诱骗刷卡充值8712元成为会员。2019年3月15日，周凌波再次联系后到该会所接受服务。
2.2018年12月27日，王青东通过网络推送的网页，添加了客服的微信，通过图片、聊天等联系后，由行政人员接到蓝庭花园46幢106号，被店长话术诱骗后刷卡支付4500元，在接受技师服务时，又被诱骗充值1万元。同月31日晚，王青东再次联系至紫薇花园14幢1单元1201室，在接受技师服务时，被诱骗再次用支付宝充值1万元。之后王青东又先后2次到蓝庭花园和1次到紫薇花园接受服务。期间，被告人王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均有直接参与。
3.2019年2月15日，张某荣和罗某在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店长诱骗后支付3960元，后对服务不满意要求退款，店长以赠送1次服务解决纠纷。同年3月25日张某荣联系到该会所接受服务，由王某某接待、钟某某提供服务、王某乙带路。
4.2019年3月10日，汪某林在蓝庭花园46幢106号，由陈某某接待，被诱骗支付1980元，后在接受赵某某的服务中再次被诱骗支付8020元，共计被骗1万元。
5.2019年3月11日，茅某帆在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由钟某某代为接待，被诱骗支付7980元，后由赵某某、王某甲提供服务。
6.2019年3月16日，王某世在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陈某某接待诱骗其支付5980元，后由钟某某提供服务。
7.2019年3月19日，泮某志等3人一起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陈某某接待诱骗其支付5940元，后由钟某某、赵某某、王某甲等3人提供服务。
8．2019年3月20日，冉某豪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1500元，由王某某接待，赵某某提供服务，王某乙带路。
9.2019年3月20日，陈某敏在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2900元，由王某某接待，钟某某提供服务，王某乙带路。
10.2019年3月20日，陈某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2880元，由王某某接待，钟某某服务，王某乙带路。
11.2019年3月20日，张某友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5880元，由王某某接待、钟某某和王某甲提供服务，孙某某带路。
12.2019年3月21日，戴某亦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1千元，由王某某接待、赵某某提供服务。
13.2019年3月21日，陈某晔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2500元，由王某某接待、王某甲服务、王某乙带路。
14.2019年3月21日，陈某泽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2888元，由王某某接待、王某甲服务，孙某某和王某乙带路。
15.2019年3月21日，戴某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2888元，由王某某接待并提供服务，孙某某带路。事后戴某以报警要挟要求退款，经协商后王某某退款1800元，共骗取1088元。
16.2019年3月22日，沈某、杨某珑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7760元，由王某某接待、钟某某和王某甲提供服务。
17.2019年3月23日，李某渊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先由王某某接待，被诱骗支付5000元，后在接受赵某某服务中再次被诱骗支付5000元，孙某某带路，共被骗1万元。
18.2019年3月24日，鲍某金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1万元，由王某某接待、赵某某提供服务、孙某某带路。
19.2019年3月25日，李某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3880元，由王某某接待、钟某某提供服务、孙某某带路。
20.2019年3月25日，戴某蛟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1000元，由王某某接待、王某甲提供服务、孙某某带路。
21.2019年3月26日，陈某强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1500元，由王某某接待、王某甲提供服务，孙某某带路。
22.2019年3月26日，李某卫到紫薇花园小区14幢1单元1201室，被诱骗支付2000元，由王某某接待、钟某某提供服务、王某乙带路。
2019年3月26日16时26分许，被告人王某某、钟某某、赵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在台州市椒江区紫薇花园小区被台州市公安局椒江分局区西派出所民警抓获归案。扣押作案工具：POS机刷卡消费单5张、价目广告宣传单4份、养生项目广告宣传单3份、价目牌2块、POS机4台、营业执照1份、金色小米手机1部、会员入会协议书1份、商品、消费项目客户确认书、客户退款申请表等。扣押6被告人手机11部，其中涉作案工具有：王某某金色华为手机、赵某某红色华为手机、钟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金色小米手机各1部。
在审查起诉期间，上列被告人签署认罪认罚具结书，表示接受公诉机关提出的定罪和量刑建议。被告人王某某退出赃款12.346万元，扣押于台州市椒江区人民检察院。
在本院审理过程中，被告人王某乙退出赃款1.2万元。
上述事实，被告人王某某、赵某某、钟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在开庭审理过程中亦无异议，并有周凌波、张某荣、汪某林、茅某帆、王某世、泮某志、冉某豪、陈某敏、陈某、张某友、戴某亦、陈某晔、陈某泽、戴某、沈某、杨某珑、李某渊、鲍某金、李某、戴某蛟、陈某强、李某卫等23名被害人的陈述，证人吴某、应林霖、陈某、石某的证言，搜查证、搜查笔录、搜查照片、扣押笔录、扣押决定书、扣押清单、扣押物品照片、辨认笔录、接受证据清单、调取证据清单、银行流水账单、手机截图（转账记录、记钟表、四合雅苑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会所管理制度汇编、店长、模特、行政等工作职责、应急预案、报警案例、客诉案例分析及店内尺度防范、接待话术、各店分享经验等）、银行卡转账记录、瑞银ＰＯＳ机的交易记录、租赁合同、房产证复印件、铁路旅客订票信息、公司登记基本情况、台州市公安司法鉴定中心电子物证检验报告（附光盘4张）、深圳财付通支付科技有限公司调取的相关信息、支付宝中国网络技术有限公司的相关信息、平安银行提供的相关数据等电子数据、到案经过、户籍证明、同伙马鹏飞的起诉意见书、情况说明及认罪认罚具结书、退赃凭证等证据证实，足以认定。
本院认为，被告人王某某、赵某某、钟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利用男士有嫖娼买性服务需求，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采取虚构事实、隐瞒真相的方式骗取钱财，其中王某某涉案金额12.346万元，数额巨大；赵某某涉案金额55.3026万元，数额特别巨大；钟某某涉案金额30.3058万元，王某甲涉案金额29.2618万元，王某乙涉案金额30.3058万元，孙某某涉案金额18.6334万元，均属数额巨大，其行为均已构成诈骗罪。被告人王某某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系主犯，依法按照其参与的全部犯罪处罚，其有退赃情节，酌情予以从轻体现；被告人赵某某、钟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作用，系从犯，对赵某某依法予以从轻处罚，对钟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依法予以减轻处罚。上述被告人均自愿认罪认罚，依法予以从宽处理，被告人王某乙有退赃情节，酌情予以从轻体现。考虑被告人钟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的犯罪性质、情节，予以适用缓刑。被告人王某某的辩护人辩称，本案属于新型犯罪，被害人以想获得性服务为目的，动机不纯，被告人对此类犯罪认识不深，王某某系初犯，涉案时间短，认罪认罚，已全部退赃并预缴罚金，请求从轻处罚并适用缓刑。审理认为，被告人王某某系门店管理人员，接待被害人展开话术诱导消费，促使被害人落入诈骗圈套，是主犯，不宜适用缓刑，故对缓刑建议不予采纳，其他所辩从轻情节与事实相符，予以采纳。被告人赵某某的辩护人辩称，1.赵某某系从犯，其作为技师对诈骗没有主观能动性；2.认罪认罚，王某某的退赃应作为全案部分退赃应在赵某某量刑中予以体现；3.根据今年浙江省公检法三家《关于办理电信网络诈骗犯罪案件若干问题的解答》规定犯罪数额的认定，对普通业务员原则上认定从犯并以个人参与的诈骗数额作为量刑依据，同时参考其具体犯罪时间和收入，本案应参考此规定，以赵某某个人诈骗金额来作为量刑依据，对赵某某给予最大幅度的减轻处罚。审理认为，1.被告人赵某某等技师在服务被害人后，当被害人未得到性服务而表示不满意提出退款等要求时，技师通过暗示诱骗被害人充值升级会员等方式继续骗钱，服务的好坏，骗术的高低都会直接影响被害人是否继续充值，故技师有主观能动性；2.赵某某参与诈骗涉案金额达55万余元之多，王某某退出的赃款只是在案发前数天时间段还没来得及上交的钱款，虽有交集，但相比王某某等同伙涉案金额极其有限，不影响同伙的量刑；3.解答对电信网络诈骗的新规定，与本案线下实施犯罪有质的区别，本案虽线上引诱，但线下实施交易，指控未认定网络诈骗已充分有利于被告人，且本案各被告人在一个门店里共同协作完成诈骗，不能以各自被安排接触的被害人作为犯罪对象来认定犯罪金额。故对关于主观能动性、王某某的退赃影响赵某某的量刑、解答新规作为从轻量刑参考之辩均不予采纳，其他所辩从犯、认罪认罚与事实相符，予以采纳，对赵某某的量刑，公诉机关已作了最大幅度的减轻建议，本院依法予以采纳。鉴于涉案被害人有某的，导致套路嫖犯罪出现，被害人的行为涉及违法，一定程度上可减轻被告人的罪责，故对被告人钟某某的辩护人关于钟某某系从犯、初犯、认罪认罚并积极预缴罚金、被关押一年四个月已有深刻反省，被告人王某甲的辩护人关于王某甲系初犯、从犯、认罪认罚、无获利、积极缴纳罚金，被告人王某乙的辩护人关于王某乙无前科劣迹、系从犯、认罪认罚，被告人孙某某的辩护人关于孙某某系公司底层人员，参与程度不高、主观恶性较小、是从犯、初犯、参与时间短、相对其他被告人作用和情节较轻，均请求减轻处罚并适用缓刑的辩护意见和量刑建议均予以采纳。但对被告人孙某某的辩护人关于偶犯之辩不予采纳，被告人孙某某明知诈骗犯罪，参与10余天却不思离开，直至被抓，不是偶犯。为了保护公民的财产权利不受侵犯，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二十七条、第七十二条第一、三款、第七十三条第二、三款、第六十四条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十五条、第二百零一条第一款的规定，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王某某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处罚金人民币四万元；已退出的赃款人民币十二万三千四百六十元，由扣押单位台州市椒江区人民检察院予以没收，上缴国库（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二〇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起至二〇二二年三月二十六日止。罚金已缴纳）。
二、被告人赵某某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并处罚金人民币六万元；责令退出赃款人民币二万元，予以没收，上缴国库（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二〇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起至二〇二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止。罚金和赃款限在判决生效后一个月内缴退）。
三、被告人钟某某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八个月，缓刑三年六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四万元（缓刑考验期限，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罚金已缴纳）。
四、被告人王某甲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三个月，缓刑三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三万元（缓刑考验期限，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罚金已缴纳）。
五、被告人王某乙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三个月，缓刑三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三万五千元；已退出的赃款人民币一万二千元，予以没收，上缴国库（缓刑考验期限，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罚金已缴纳）。
六、被告人孙某某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缓刑二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二万（缓刑考验期限，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罚金已缴纳）。
七、已扣押在案的作案工具：POS机四台、POS机刷卡消费单五张、价目广告宣传单四份、养生项目广告宣传单三份、价目牌二块、营业执照一份、会员入会协议书一份、商品、消费项目客户确认书、客户退款申请表等，手机七部即被告人王某某的金色华为、赵某某的红色华为各一部、被告人钟某某、王某甲、王某乙、孙某某的金色小米各一部，以及无主金色小米手机一部，由扣押单位台州市公安局椒江分局予以没收，除POS机和手机外，其他物品予以销毁。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浙江省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九份。
审 判 长 汪 霞
人民陪审员 韩希春
人民陪审员 阮云菲
二〇二〇年七月二十三日
代书 记员 邵贝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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