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齐
< class="pgc-img">>每一个城市的形象,
都由无数的印象碎片组成。
今天的哈尔滨,
像是一个几乎被人们遗忘的边缘城市。
想到的仅是冰雪,寒冷,旅游,啤酒,烧烤……
几乎不再有人想起,
这曾经是一个工业重镇,
是“共和国的长子”,
曾经代表了那个时候的时尚和先进。
历史就是这样在地图上流淌……
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哈尔滨,终是魂牵梦绕的故乡。
只可惜,如今人们记忆的碎片,
只能在这城市的餐饮等一些边缘的印象碎片中找到应和……
—作者题记
百年之前西洋火车的一声长鸣,带来了啤酒,大列巴,苏波汤、力道斯(香肠)和俄式大菜,带来了异国他乡的餐饮方式。
一个世纪过去了,这些西洋食品与哈尔滨人结下了不解之缘。
哈尔滨是从1905年开始有第一个西餐馆的。据考证,修筑中东铁路的时候,大批的俄罗斯人来到哈尔滨,为了适应他们需要,开始有了第一个西餐馆:江上铁路俱乐部。
从那之后西餐馆相继诞生,据史料记载,1912年哈尔滨的外国侨民占全市人口总数的百分之六十多。1921年,仅中央大街两侧的西餐馆就有近百家。
哈尔滨成为最早传入西餐的城市之一,俄式西餐逐渐成为这个城市的名片。
哈尔滨许多西餐厅,光是名字就有强烈的吸引力,加之深荔色的木质墙壁和桌具,白色的桌面还有厚重的木质包绒椅,还有那幽幽的灯光,一下就让你触摸到老哈尔滨的气息,这正是老哈尔滨人从小就熟悉的俄罗斯味道。
在西餐厅,经常是这样的情景,或是情侣,朋友,或是祖孙三代,在优雅的环境中,一边静静的用餐,一边欣赏着音乐演奏。
人们其实对西餐本身要求并不高,更多的是喜欢的是西餐厅的氛围,是那里的优雅安静,是对哈尔滨浓厚历史文化气息的感受。
受俄罗斯饮食文化的影响,西餐早也走进哈尔滨的寻常百姓家,他们喜欢这种饮食的方式,觉得既有品位又富有营养。像俄式酸黄瓜、香肠、果酱、面包等不少人家都会做。
< class="pgc-img">>俄罗斯,谜一样的名字,广袤辽阔的领土和深重苦难的历史,造就了它复杂矛盾的性格,它是悲天悯人的道德传教士和咄咄逼人的北极熊的混合体。与俄罗斯相仿,哈尔滨本身也是高寒地区,饮食习惯有相同之处。
俄罗斯的西餐,单就感觉而言,它在西餐中的位置似乎正对应于中餐里面的东北菜,罗宋汤、黑面包…恰如俄国人的豪迈粗犷。
俄式西餐不同于其他西餐,它带有独特的质朴、自然。由于俄罗斯大部分的地区常年寒冷的原因,这样就令俄式西餐有两大特点:肉多油厚,高热量外表看起来粗犷豪放。
俄国人喜食热食,爱吃鱼肉、肉末、鸡蛋和蔬菜制成的小包子和肉饼等,口味较重,喜欢用油,而且主要是牛油。制作方法也较为简单,这都适合哈尔滨人的口味,既能解决寒冷所需的热量问题,又增加了蛋白,脂肪等和气候相适应。
“俄式大菜”,西餐的加工方式,和中餐不大一样。非常注重荤素搭配,概括起来有八个字:拌、烤、煎、焖、煮、炒、熏,是八种加工方式。
在烹调中,大量使用酸奶油、柠檬、辣椒、酸黄瓜、洋葱等作为调味料。
主料大多常为牛肉、土豆、胡萝卜、辣椒、鸡肉、鱼,尤其是鱼,喜欢吃腌制的红红的生鱼。
俄国人吃鱼,其实多数情况并不腌制甚至不烹饪。在俄国如果你要吃鱼,往往端上来的就是一条洗净了的生鱼,至于佐料就是桌上摆着的盐和胡椒粉。
饮食方面就更多了:俄式大菜的罐焖牛肉、罐焖羊肉、奶汁肉饼、蕃茄肉饼、各种烤肉、烤鲟鱼、鱼籽酱、红菜汤。
< class="pgc-img">>饮品方面,也是五花八门,品类多样:俄罗斯的俄得克(伏特加)、火酒、西毕尔塔酒、十七年酒和各种果酒;法国的红、白葡萄酒、罗姆酒、法兰西开胃酒……不一而足。
饮料主要是俄罗斯口味的“格瓦斯”,是一种以特制的面包糖化液为主料的发酵饮品,配以各种新鲜水果的果汁调制而成,有樱桃格瓦斯、葡萄格瓦斯、野生稠李格瓦斯、草莓格瓦斯等,配以什么果汁就是什么味道,是女孩子、儿童喜爱的家常饮料,也是夏日消渴解暑热的佳品。
俄国侨民,饮食方面离不开啤酒、面包、香肠及红菜汤、酸黄瓜。有条件的家庭,主餐必备,对道里乃至哈尔滨人饮食习惯影响也很大,至今余风犹在,所以有哈尔滨“大面面包,“像锅盖”的是一种大面包,小而椭圆形的俄语叫“沙一克”老哈尔滨人称为“塞克”在俄人都是为大众食品,木样火烤制,味酸,外皮一层硬嘎,是俄人家常饭食。
< class="pgc-img">>俄国人家都有烤炉、烤箱,家庭主妇烤面包如国人家庭蒸馒头烙饼,习以为常。
哈埠最早的面包房,就在当年的道里外国四道街,是俄国人拉巴斯在1902年开办的。1925年这条街改称:面包街,也就是今天的红专街。
红菜汤,俄语称“苏波”,国人习称“苏波汤”,俄汉语混搭,上海人所谓“洋泾浜”也是哈尔滨道里一种俗语特色。
苏波汤作法:洋白菜(大头菜)白水煮熟,调以牛骨牛肉熬制的浓汤(汤中放苏波叶等调味料,事先熬好,如中式老汤,常备),再加适量蕃茄酱、少许熟牛肉切色子块同煮,开盛以白瓷汤盘。味香酸浓厚,有苏波叶香气。上好的苏波汤,菜白、汤红,上浮层星星油珠,味香而不腻,汤色悦眼,国人也称红菜汤,与面包同食可称绝配。哈尔滨人则以白米饭就食苏波汤,中西合璧,也甚佳。
< class="pgc-img">>苏波汤,是西餐时的第一道汤菜,是盛在盘子中端上桌的。
香肠,也叫灌肠,因色也称红肠,俄语叫“力道斯”。主料是前槽、后鞧精选猪肉,切(铰)碎如饺子馅,再加适量晚劁猪肉之肥白肉丁(此肉脆而不腻),又加各种调味料搅拌好后,取肠衣灌之,尺长左右为一节系紧,灌多节而成串。先蒸熟晾干后,再着红色、翩以香油,而后挂专制烤炉熏烤,限时出炉。外观色泽显赭红、油亮,内则红肉间以少许肥自肉粒,入口香而不腻,嚼而不柴。上好力道斯,常温放数日不腐不坏。外皮微些风干,口感、味道尤佳美,为饮啤酒白酒之佳肴,下饭之硬菜,旅行野餐之上品。
正宗红肠,必须暴马子(一种灌木)火熏制。
哈埠红肠,以力道斯为正宗,历史久远,与城市同龄。
酸黄瓜,俄餐常菜,主料小嫩黄瓜,加以香叶等干味料,淹渍发酵至酸,口感脆嫩,
味道酸又回甜,食之爽口、清胃火,也是下酒佐餐佳品。俄人家家常备,地窑储之,四季可食。
纯正的俄罗斯餐,伏特加是必备的。俄罗斯人不管男女,都喜欢喝伏特加酒,在大冬天饮酒过量,返程途中席冰卧雪而眠,冻伤甚至截肢的情况常而有之。
如果追溯来源,苏波汤(红菜汤 суп)起源于乌克兰,在俄罗斯,这汤在过去就是人家糊口的主要食物之一,家里有什么剩菜净肉就往锅里扔,这与我们的东北乱炖有点神似。
可以想见,在战争年代,熊熊的篝火旁,战士喝着热乎乎的大杂烩的红菜汤,就着黑色粗麦大列巴面包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情,给人以无限的遐想与冲动。
反观现在的西餐都以精致为主,反而失去了原来的文化。
哈尔滨人啤酒喝得出名,外地人常常用“喝啤酒像灌溉”来形容,是受俄罗斯人饮食习惯的影响。啤酒对俄国人而言不算酒,一仰脖子一大杯啤酒就灌下去了。
在哈尔滨的餐桌上面,还少不了啤酒香肠和面包。
当十九世纪面包传入哈尔滨时,还不叫面包,是延用俄语的译音—列巴(хлеб)。大列巴、小列巴、列巴圈、奶油列巴,它们摆满了商店的柜台,点缀着哈尔滨的城市风情,也让市民们有了吃面包的习惯。
< class="pgc-img">>哈尔滨红肠名气更大,夸张的说,在哈尔滨除了初生婴儿,几乎没有人不爱吃。
一百年前,红肠从俄罗斯传入中国,这个产品是产于俄罗斯的立陶宛加盟共和国,所以说这个谐音叫力道斯肠,但是这个产品它的外感是枣红色,具有一定的熏烟香味,所以哈尔滨人管它叫红肠。
我们也许可以认为,哈尔滨是一个有着鲜明异国血统的饮食文化混血儿,俄汉兼收并蓄。直到今天我们依然能够清清楚楚的辨认俄罗斯文明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所烙刻的印痕。
红肠面包,如今已成为哈尔滨人的日常饮食习惯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在一个家庭的餐桌上,有盘切成薄片的红肠、偶尔还有一碟黄油或是鱼子酱,然后,一边是稀饭与咸菜它们被混淆在一起,在同一时间内,被人津津有味地交替食用。哈尔滨人十分善于将这两类完全不同的食物混合食用,将中餐与西餐巧妙地合二而一。
就如同哈尔滨人的大列巴,哈尔滨人的苏伯汤,都是这样的潜移默化的渗透在生活当中,由舶来品变成了土特产。
< class="pgc-img">>然而无论哈尔滨饮食文化中具有怎样浓烈的俄罗斯情结,无论啤酒、烈性酒和红肠面包等表象事物给予我们多少文化的假象,但哈尔滨人依然是中国本土的产物,它貌似混血,而在骨子里依然以农耕文明与儒家文化作为精神支柱的。
当俄罗斯丰厚的乳汁注入这片黑土地的时候,黑土地也并没有轻易改变它的颜色和文化差异。
西餐吃的不是味道而是情调,红酒、音乐、烛光,幽雅朦胧,醇厚古典,置身在这样的环境中自然就有一种曼妙的感觉。爱上西餐就真的像爱上一个人一样,喜欢她的幽雅,喜欢她的恬静,喜欢她的浪漫,喜欢她的安逸。是那种能深深触动心灵的感觉,一往情深,刻骨铭心。
< class="pgc-img">>如今在哈尔滨有许多西餐厅,粗粗算来比较有名的百八十家也要多。更多的人来这里寻找的是一份历史印记,一种属于哈尔滨的优雅,一种异国风情的浪漫,还有哈尔滨独有的旧时光阴。
当你想放慢忙碌的生活时,不妨到这里放空自我,品味幸福和惬意。
西餐已成为哈尔滨餐饮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历史在这里延伸。
< class="pgc-img">>国家杜马(议会下院)主席沃洛金11日称,美国正促使俄罗斯与一些国家组建‘新G8’。首先,我们认识一下俄所谓的“新G8”组织,即中国、俄罗斯、印度、印尼、巴西、墨西哥、伊朗、土耳其。若“新G8”成立,真会对美国的霸权构成极大挑战,美国将彻底失去世界霸权的地位?答案是难!小编认为原因有三:
< class="pgc-img">>原因一,“新G8”确实有潜力,但要真正落地,机制运行、凝聚团结以及协调合作等问题,印度、印尼以及巴西等国,各怀心思,各有打算。他们想要“坚如磐石”“同舟共济”较为困难;
< class="pgc-img">>原因二,不少发展中国家不希望脱离现有的国际体系,在美欧与俄罗斯之间选边站队,遭受不必要的制裁打压,损失与双方合作的机会。“韬光养晦”“圆滑处事”“多边讨好”,它不香吗?
< class="pgc-img">>原因三,近些年,虽然越来越多的发展中国家对美国的霸权主义、强权政治感到反感,但因美国在经济、金融及军事等多领域占据垄断地位,发展中国家常常是敢怒不敢言,至今未看到很好的时机;
< class="pgc-img">>俄产生“新G8”的想法,验证了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你确定要去达吉斯坦?那可是俄罗斯联邦最腐败的加盟国,而且各族之间的关系十分紧张”
听到俄罗斯向导兰卡尔的极力劝阻,我下意识在手机上搜索有关达吉斯坦腐败的信息。原来,达吉斯坦历史上从未有过反腐打击,直至2017年才正式开始,2020年俄罗斯总检察长库尔班诺夫接受采访时说:很多官员抱着三五年就退休的想法大肆敛财,当我们找到证据时,他们已经去了迪拜,在瑞士银行开户,或直接去欧洲买了房子。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作为俄罗斯诸多加盟国之一,达吉斯坦的人口(300万)、经济规模都属于倒数行列,面积约5.03万平方公里,人均收入比隔壁连年动乱的车臣还要低。要知道,这可是个石油、天然气、煤炭都很丰富的资源型国家,2020年平均月薪不足2万卢布,换算人民币才1730元。
兰卡尔把如此落后的原因归结为“不稳定”,据说达吉斯坦境内有30个民族,各族又都有属于自己的语言,且自始至终都相互看不顺眼,所以腐败现象极其猖獗。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从车臣首都格罗兹尼前往达吉斯坦首都马哈奇卡拉大约需要3个半小时,期间会经过一个边检站,而我们遇到的第一次腐败就发生这里。
按照计划我们要办完临时通行证才能出发,但司机坚持不用,因为办证费就要2200卢布,还得等3-4天,而直接过境只要给工作人员1000卢布就能通行无阻,还省下办证时间。事实证明,我们的1000卢布花的很值,看着数百辆车大排长龙,我们花得更少还不用排队。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过了边境后很快就出现截然不同的场面,一面是车臣从俄联邦一笔又一笔地借钱修水泥路,而另一面却是碎石尘土到处飞的“山路”,令人不免感慨一声:“这就是差距啊”。
当我问司机(车臣人在达吉斯坦工作):“是不是道路塌方”时,司机居然冷笑着回答:确实是塌方了,但已经是7年前的事儿了,貌似这些年没有修过一条公路。
< class="pgc-img">>中午吃饭的时候,司机一边掏出手机给我看他儿子的照片,一边说:我儿子所在班级有29名学生,他们分别来自俄族、阿瓦、达金、库米克、拉克、卢图尔、诺加、塔巴兰、车臣以及阿塞拜疆等等民族,所用语言也都不一样。所以,我儿子第一天就被揍哭了,回家跟我说“车臣人连累了达吉斯坦”。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兰卡尔,她悠悠地解释了好一阵子才明白,原来,达吉斯坦仅官方语言就有15种,而列入官方语言的标准是人数超过1万,剩下的15种语言虽然使用者不多,但族人沟通时仍坚持使用本族语言,对外才使用俄语。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从达吉斯坦行政规划也能看出各族之间的关系,5.03万平方公里面积被划分为41个地区和10个城市、19个镇、363个农村。在早期,地区代表各族传统领地,苏联大力开发达吉斯坦油气与矿产资源阶段,各族又先后让出一部分土地成为“公共区”,其利益分配比例是联邦60%、达吉斯坦30%、领地族群10%,苏联解体后俄联邦也延续当初的做法,才有了如今的41个地区。
60万人口的首都马哈奇卡拉位于里海沿岸,是俄罗斯北高加索管区最大城市,但实际建城史只有100多年,据说彼得大帝率军与波斯征战期间,这里还只是一座要塞,19世纪中期才被准许加入俄国。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 class="pgc-img">>作为海滨城市,马哈奇卡拉的旅游潜力曾经被普遍看好,但实际发展却令人大跌眼镜,海滩边到处都堆满了生活垃圾,其中部分还依稀可辨曾被焚烧过,而当地人似乎对此见怪不怪,甚至有穆斯林信徒在海岸边的垃圾堆积处直接朝拜。由此可见,达吉斯坦的城市卫生水平相当落后,说职能部门毫无作为也不过分。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沿着海岸往回走的时候,兰卡尔指着一排铁网说:这就是达吉斯坦应对市民乱丢垃圾的办法, 他们不舍得花更多时间和精力去引导人们如何讲究卫生,只想着一劳永逸好应对检查,殊不知如此作为反倒使市民更加肆无忌惮的乱丢垃圾,更重要的是,长此以往会导致旅游业失去核心竞争力。
确实,就以我初来乍到的游客视角来说,达吉斯坦首都都这么的“狂野”,其他城市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所以,真正对达吉斯坦感兴趣的游客,基本都往内陆山区走,主要集中于阿卡丘陵一带,不仅人烟罕至,多数地域都处于原始状态中。彼得大帝击退波斯军队时曾说过“这里是俄国应对外族入侵的关键之处”,其原因是高加索山脉难以长期驻军,俄军越过山脉勉强驻军也难以保证不被偷袭,而后续的补给更是难上加难。因此,俄军打到这里就停止前进,转而从车臣方向进入格鲁吉亚。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而首都虽说靠海,但局限于高加索山脉北部峰峦迭起等地质因素,实际可开发面积也不多,使得人们将房子一路修到半坡上,白天从坡顶看市区,就如同一座村镇一般的落后,入夜后在灯光的烘托下,方才有了一点城市的感觉。
城建水平较低的主要原因,按照司机的说法,还是各个民族之间的不和谐造成的。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 class="pgc-img">>在达吉斯坦,各个民族似乎都有自己专属的活动,比如人口占比接近30%的阿瓦斯白人,更擅长舞蹈与诗词歌赋等艺术类活动,第二大民族达金人(黄种人)约占比17%,他们更喜欢体育运动,据说他们从小就开始各种腾挪跳跃,俄联邦每年举办的搏击赛事都有达金人的影子。
总人数不过9万的库米克人更擅长经商,他们承包了达吉斯坦80%的零售业,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在做生意,而卢图尔人则多数从军,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军方代表势力。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宗教文化方面倒是相对统一,2012年达吉斯坦曾对5万多名首都市民进行调查,其中信奉伊斯兰教的约占比83%,俄罗斯东正教仅2.4%。但兰卡尔却对此嗤之以鼻,在她眼里,一切局限于一座城市和特定人群的调查数据都没有信服力。
带着先入为主的怀疑心态,我们随机在街头询问了10个当地人,得到的比例是7-3,即10个本地人有6个是穆斯林,剩下4个都是东正教徒。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在司机的带领下,我们走访了3个市场,其中的两个市场有猪肉或猪肉制品出售,与其他穆斯林国家严格禁售猪肉比起来,这两个市场似乎非穆斯林更多。或许如兰卡尔所说,达吉斯坦的穆斯林占比并没有那么高,那官方发起调查并得出如此夸张数据的理由是什么?
司机的话再度戳中要点:达吉斯坦必须要维持穆斯林更多的表象,否则就拿不到俄联邦的援款与免税福利,而俄联邦为了维持北高加索地区的稳定,避免引起联邦各国退盟的风险,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 class="pgc-img">>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现状?
这就要从公元前600年说起,达吉斯坦早期是阿塞拜疆的附属国,后被罗马帝国占领长达400多年,基督教就是在这个阶段传入。公元6世纪,匈奴人占领北高加索区域时将基督教徒全部驱逐,使得达吉斯坦沦为空城,公元664年波斯人发现达吉斯坦并将其重建,结果又被阿拉伯人占领,伊斯兰教从此成为当地最大宗教。
16世纪左右,波斯人重新占领达吉斯坦,但彼时的穆斯林文化早已扎根,波斯人因而放弃洗脑任由其自由发展,波斯古籍《萨法依德》曾有记载:游遍数城仅见一座教堂,其余皆是清真寺,遂将精力置于法度之上。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简单说就是,波斯人设立了达吉斯坦第一部律法,但这部律法并不完善,因为双方文化差异实在太大。
参观达吉斯坦最大酒庄时,男主人滔滔不绝的从波斯时代一直讲到苏联时期,其中说到酒的部分最精彩:波斯人与达吉斯坦人光讨论能不能酿酒、喝酒、卖酒,就花了足足30年时间,因为穆斯林文化是禁止饮酒的,而多数信奉拜火教的波斯军人却无酒不欢,最后的结果是,大家各做各的,你喝酒吃猪肉,我禁酒禁猪肉。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之后就是彼得大帝吞并达吉斯坦并叮嘱其外甥(据说是其姐索菲亚的小儿子)好生统管,结果彼得大帝刚走就被暗杀了,盛怒之下派来数万大军与统将纳德·沙发起“征服战”。然而,这场“征服战”足足打了20年还没结束,彼得大帝死后,沙俄军队撤离高加索地区,波斯人去而复返。
18-19世纪,英、俄、法、美、奥等国先后入侵波斯,俄国兼并格鲁吉亚顺理成章得到达吉斯坦,由于实行全面税制,达吉斯坦人不堪重负民怨四起,在1877年的俄土战争期间联合车臣共同对抗俄国,从此与车臣一起沦为“高加索绞肉机”。
< class="pgc-img">>1917年,达吉斯坦再度联合车臣与印古什宣布脱离苏联组成“北高加索联合体”,而苏联为了不让伊斯兰势力渗透高加索地区,只能一退再退无限忍让,直至二战爆发。与车臣一样,达吉斯坦当时也与德国眉来眼去,只可惜一切尽在苏军眼里,当苏军发起反攻欧洲步伐时,车臣、印古什与达吉斯坦也被层层封锁,约有60万达吉斯坦人被驱逐至西伯利亚。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在过去两千多年里,上百个民族先后在北高加索聚居,虽说期间战乱连年,但从未有过如此大规模的驱逐行动,所以,苏联解体后的北高加索人对俄联邦也是恨意满满。而车臣虽说损失更大,但至少表面功夫做得无可挑剔,因而拿到的援助比达吉斯坦要多好几倍,反观达吉斯坦,油气资源是车臣两倍还多,却经常因质量、价格等原因被拒绝收购。
就这样,达吉斯坦人均收入一直很低,各族之间为争夺利益引发冲突的现象也一直都有,哪怕俄联邦介入也无济于事,至今仍保持着谁也不服谁的尴尬处境中。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有趣的是,达吉斯坦虽然问题诸多,但对外来游客的态度却十分友善,在之后几天的行程里,每到一个地方都有本地人来搭话合影(下一篇内容),再参考当地的低物价以及独特的民族文化,我得出了“值得一游”的结论。
(纪实自由行十分艰苦,希望能得到您的认可与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