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还在传平安夜结婚。
7月就被爆分手。
消息一传开,粉丝们举家欢腾。
顺便又双叒把石原里美送上热搜。
上热搜当晚,石原里美的新剧开播。
“小妖精”这次表现如何呢——
《天国餐馆》
< class="pgc-img">>《天国餐馆》改编自佐佐木伦子的人气漫画。
橘没看过。
但原作在豆瓣一直维持在9分以上。
电视剧编制。
感觉可以直接拿来当剧本。
< class="pgc-img">>日本电视台都在想神马啊……居然错过这么好的电视剧剧本!
< class="pgc-img">>从豆瓣短评看。
这是部很适合真人化的作品。
< class="pgc-img">>《天国餐馆》发行是在2012年。
7年后,终于被改编成电视剧。
这部剧阵容喜人。
除了主演石原里美。
还有福士苍汰、志尊淳两位帅哥。
对比十块钱的前作《高岭之花》,可谓实现了颜值上的飞跃。
< class="pgc-img">>只可惜超人气原作+超人气阵容得出的结果没能让观众满意。
首播后评分只有6.1。
这么差的吗?
< class="pgc-img">>橘看了一集得出结论——
这菜色,确实有些难以下咽。
< class="pgc-img">>伊贺是一家法国餐厅的服务员,有三年工作经验。
他的业务能力没有问题,就是不爱笑。
总因为黑着一张脸,造成顾客不快。
< class="pgc-img">>就在他怀疑自己不该干这行时。
一位有些奇怪的女客人向他抛来橄榄枝。
邀请他去自己的法式餐厅工作。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她说对于一家餐厅,最重要的就是距离感。
店员要有独特的个性。
< class="pgc-img">>这段话正好戳中了不合群的伊贺。
女人留下一句“明晚12点开会”就离开。
第二天伊贺果断辞职。
他拿着那个奇怪女人画的奇怪地图,前往新的工作地点。
< class="pgc-img">>看地图就知道,这地方不好找,还有点诡异。
伊贺根据地图进入小树林。
依次路过有了裂痕的青蛙雕像、坟地……
坟地里还有个拿着手电筒找人的大叔。
< class="pgc-img">>大叔手电筒往脸上一晃。
橘子还以为他会问一句:
坟头蹦迪吗亲?
< class="pgc-img">>作别大叔,伊贺继续走。
终于在繁花锦簇之中看到了一栋房子。
< class="pgc-img">>走到跟前,一行人提着灯走来。
他们穿着制服,说着欢迎词。
但整个氛围跟“欢迎来到地狱”差不多。
< class="pgc-img">>他们统一露出莫名的微笑。
称之为“看破红尘”。
< class="pgc-img">>简单来说,就是很“佛系”。
为啥这么佛?
都是被老板逼的。
< class="pgc-img">>邀请伊贺的怪女人就是这家名为“Loin dlci”餐厅的老板。
她和她的餐厅都很怪。
< class="pgc-img">>先说这家餐厅。
远离车站、繁华街道、住宅区。
什么人流量,完全不care。
难道幽深之处有更好的风景?
呵,推开窗是一片墓景,餐厅隔壁就是殡葬社。
< class="pgc-img">>白天看,更壮观哦!
< class="pgc-img">>餐厅选址很奇怪。
选择在这里开店的老板当然更奇怪啦。
假名字(是的,这就是她的名字)女士是个大写标红加粗的——
不!靠!谱!
< class="pgc-img">>餐厅里的员工,像是随便找的。
除了伊贺,其他人都没有在法式餐厅工作过的经验。
甚至没有在餐厅工作过的经验。
比如年纪最大的侍酒师,此前是银行业务员。
年纪最小的辅助服务员,之前是给人洗头发的Tony小哥。
< class="pgc-img">>伊贺作为唯一的“有经验者”,担起了老师的职责。
从如何放餐具、端盘子上菜、为客人拉椅子开始教起。
而学生们……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亚子。
< class="pgc-img">>这情况,怎么也得多培训一阵子吧?
不好意思,假名字女士说了:
还有四天就开业哦!
< class="pgc-img">>4天时间。
员工们要整理乱成一团糟的屋子。
要定餐单和价格。
要培训……
要做好多好多事。
大家忙得连觉都不敢睡!
< class="pgc-img">>活都是员工干,老板干嘛呢?
老板忙着回家养精蓄锐,第二天来餐厅继续养精蓄锐。
想必大家已经猜到了。
假名字女士也没有任何在餐厅工作过的经验。
她,不过是个不负责任的吃货老板罢辽。
< class="pgc-img">>这个老板的属性应该是:
懒、馋、嗜酒、自私、不负责任。
自己对餐厅经营毫不上心。
还挖了无数坑。
< class="pgc-img">>快开业了,突然想起来餐厅没有装修卫生间。
通不过卫生检查就没法开店啊怎么办?!
伊贺灵机一动决定先用殡葬社的卫生间应付过去。
< class="pgc-img">>结果这刚好给了假名字灵感。
当即决定把店里的卫生间改成老板办公室。
让员工和客人都去殡葬社解决个人问题。
< class="pgc-img">>正式营业前一天,假名字突然告诉大家她发了500张请柬,客人们会站着用餐。
食材、餐具、准备都不充分,平地一声雷让大家手忙脚乱。
< class="pgc-img">>开业前2小时发现店里空调不运作。
明明是她之前不让人开,现在却埋怨大家没有早些发现。
最后打发侍酒师爷爷去修理。
大家慌忙准备大量冰块和电风扇,厨师贴着“冷宝宝”在厨房挥汗如雨。
< class="pgc-img">>经历了各种兵荒马乱,终于正式营业。
500张请柬发出去一个人也没来。
为啥呢——
老板手绘奇怪的地图却没有备注电话号码。
错把营业日期写到4月31日。(4月只有28天)
更重要的是,她发请柬那天是4月1日愚人节。
< class="pgc-img">>Surprise~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class="pgc-img">>怪不得不会笑的伊贺也“佛”了呢。
< class="pgc-img">>那老板的优点在哪儿?
美啊!
毕竟长着日本女性最想拥有的颜。
什么都不干,安静待着就好看。
< class="pgc-img">>此外,她忽悠功力一流。
店里所有员工都是她忽悠来的。
她能快速get最能打动对方的点。
像是“对餐厅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这个问题。
针对不同人,她给出了距离感、味道、经营、不常见的日常、舒适的环境、喝不完的酒……各种不同的答案。
< class="pgc-img">>但即便如此。
老板能留住员工并成功开业,且还没被打的原因还是不充分。
说白了,这部剧里所有人的逻辑。
无。法。理。解。
< class="pgc-img">>假名字开这家店,似乎是因为对其他餐厅有很多抱怨和不满。
< class="pgc-img">>可反过来。
她自己也并没有对经营和客人多认真。
只是每天来店里晃晃,品着红酒,说两句或刺激或鼓励的话。
员工竟然就莫名其妙团结一心。
< class="pgc-img">>伊贺更是自己进化出一套逻辑。
在其他人因为老板不靠谱想要放弃时熬鸡汤:
这个店对老板来说只是兴趣,于我们却是生活。
大家表示有道理,随意投入工作……
< class="pgc-img">>员工被洗脑就罢了,你还能说这是企业文化。
那客人是怎么回事?
一番曲折后经过墓地过来吃饭,冒着大汗站着用餐。
好不容易空调开始运转,一拉电闸,沉积5年的灰尘像沙尘暴一般席卷餐厅。
< class="pgc-img">>都这样了,顾客们竟然在临走前笑成一朵花。
乐乐呵呵的表示:这是我们吃过最好吃的菜……
这是客人?分明是活菩萨。
< class="pgc-img">>第一集看下来,橘子脑子里有无数黑人问号。
就像豆瓣短评中观众diss的那样:
无脑中二自顾自的打鸡血、伪元气。
这么多可爱的男孩子和大叔也救不了尴尬的叙事节奏。
属于烂的完全不知道一集下来讲了些什么的剧。
< class="pgc-img">>莫名其妙逻辑;
突如其来的鸡汤和热血;
无法理解的感动和欣慰……
橘不懂。
橘看不明白!
< class="pgc-img">>《天国餐厅》让人摸不到头脑。
之后会不会打脸不清楚。
但现在,不过是又一部十块钱的换装大秀罢辽。
(不完全统计,第一集至少换装11次)
< class="pgc-img">>最后一句
假名字没被打,绝对是因为美。
< class="pgc-img">>(版权归橘子娱乐所有,未经许可,禁止转载,侵权必究)
>异凡
教授筹办的国际会议
我1959年从苏联回国,此后将近三十年没有再出国,1988年起陆续到国外开了几次学术会议,次数不多,不过有些事还值得一提。
1988年收到联邦德国贝尔格曼等几位教授的邀请,参加布哈林国际学术研讨会。
我1959年在苏联列宁格勒大学历史系毕业,被分配到中央编译局工作,主要从事布哈林和托洛茨基著作的编译和研究,1980年以前参加了《布哈林言论》的编译,这是供批判用的“灰皮书”之一,1980年后参加编译三卷本《布哈林文选》,此书已经“脱灰”,不再列入“灰皮书”系列了。与此同时,我开始写作重新评价布哈林的论文,1981年1月在《世界历史》上发表《有关布哈林的若干问题》的长篇文章,对一直遭到批判的布哈林言论进行了重新评价,如所谓“阶级斗争熄灭”“和平长入社会主义论”“平衡论”等等,还其本来面目。
1981年意大利曾经举行布哈林问题国际讨论会,时任社会科院马列所所长出席了会议。有人建议我设法参会,但那时编译局还没有派遣过研究人员出国开会的先例,所以我提都没有提。
1988年10月,联邦德国几位左派教授发起召开布哈林问题国际学术研讨会。这一年正好是布哈林诞辰一百周年,去世五十周年,也是他获得正式平反昭雪的一年,所以特别有意义。中国受邀请出席会议的有中央编译局的殷叙彝和我,社科院经济所的余大章以及武汉大学的曾启贤教授四人。余大章从苏联莫斯科大学经济系毕业后分在中央编译局工作,后调到社科院经济所,七十年代末我们合作翻译了布哈林的《过渡时期经济学》一书,由三联书店出版,这是新中国首次公开出版布哈林的著作。
我和殷叙彝两人乘汉莎航空公司的飞机赴联邦德国,中间在迪拜停留了一下,那时的迪拜还比较荒凉,国人在这里可以到机场的免税商店购买黄金饰品,我们没有钱,只是去看了看热闹。
到达德国的法兰克福机场,很快出了关,这时候问题来了,不知谁来接我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知怎么办。只好边走边看。突然发现有一位姑娘手拿着一本书,上面有很大的布哈林图像,我们猜是来接我们的,一问果不其然。这是会议请来的志愿者,不但负责来机场接客人,而且负责用自己的小轿车把我们送到会议地点乌培塔尔——恩格斯的故乡。
我在联邦德国还开过几次会,会议的主办人都是请一批志愿者来为会议无偿服务的,不仅如此,无论是从机场到会议地点,还是从会议地点到波恩、柏林,都是这些志愿者出车出人负责接送,所以他们办会比较省钱。这些志愿者不一定是从事会议主题问题研究的,但愿意为会议服务。
发起会议的几位左派教授人脉很广,你提出的需求都能予以满足。例如我到一些城市访问,要求访问对象懂俄语,可以用俄语交谈,他们在柏林就找到几位会俄语的专家来接待我。一般说来,在德国会俄语的都来自民主德国。在柏林我甚至遇到一位上世纪五十年代也在列宁格勒大学上学,和我同住在梅特林斯卡亚宿舍的新闻系毕业的朋友。那时两德已经统一,他担任工人运动研究所所长,这真是他乡遇故知,交谈甚欢。
布哈林会议的正式名称是“布哈林著作国际多科性学术讨论会”。会议地点在恩格斯的老家乌培塔尔的一家基督教青年会,选这个青年会是因为租金便宜。
我们带去两篇论文,一篇是我的《重评布哈林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另一篇是我起草的《布哈林研究在中国》,由殷叙彝和我共同署名。
会议室有一个小型的展览,我们带去三卷本的《布哈林文选》、布哈林的《过渡时期经济学》,还有我的几篇有关布哈林的学术论文。三卷本《布哈林文选》可是空前绝后的布哈林文集,那时苏联学者只展出一本刚刚出版的单卷本《布哈林文选》,此后虽然还出了一些不同版本的布哈林文选,但始终没有出版过多卷本的文选。这说明在八十年代中国的布哈林研究走在了苏联同行的前面,在八十年代初已经有学者发表有关布哈林的论文,重新评价他过去被否定和遭到批判的观点,而苏联在1988年给布哈林正式平反,这才开禁布哈林研究。苏联来参会的学者不少,他们是匆匆忙忙阅读布哈林著作、看布哈林档案、写作提交会议的论文。苏联马列研究院来了一位专家,其他多数为苏联科学院的学者。我听他们半开玩笑地指责马列研究院垄断档案,说他们自己看,别人却看不到。
贝尔格曼教授与中国学者。左起:周尚文 周懋庸 蔡恺民 贝尔格曼 殷叙彝 郑异凡,前排留德读博的赵之宏。1990
会议由联邦德国贝尔格曼、沙菲尔等七位教授发起,来自十九个国家的专家学者与会。苏联学者是第一次参加此类会议,其中有一位叫皮西金的机械师,是“布哈林政治俱乐部”的头,在布哈林获正式平反前已经存在并开展活动,出版了一份小报,会议结束后还不断给我邮寄此报。由于他的这个身份,会上第一个发言的机会就给了这位年轻的布哈林俱乐部主任。
会议邀请了布哈林的女儿古尔维奇-布哈林娜·斯维特兰娜,她是布哈林第二任妻子经济学家古尔维奇的女儿,布哈林被镇压后,与他已经离婚的妻子也未能幸免,被关进集中营,女儿则被流放到外地。五十年代她得到布哈林老友米高扬的帮助,曾经去集中营探望母亲,但是只在集中营的门口,远远见了一面就又分开了。后来还是米高扬的帮助,使她能够回到莫斯科上学。会后我两次访问莫斯科都去拜访过她,她授权给我翻译出版布哈林的狱中遗稿,还为其中的《社会主义及其文化》写了“致中国读者”。
布哈林平反后,当局在莫斯科给了她母女一套两室的公寓,她母亲去世后,就她一人居住。房间摆满了布哈林及有关著作,墙上挂着布哈林画的油画和照片。
布哈林女儿古尔维奇-布哈林娜和郑异凡。1988
参加会议的有东西方的学者,东方即社会主义国家的学者与会的经费都由德方负担,西方学者都自己掏钱,或由他们国家的学校、基金会等资助。这是颇有特色的现象,包括苏联在内,都负担不了学者出国开会的经费。那时候研究苏联问题的西方学者可以一年几次到苏联考察、交流,而社会主义国家的学者却出不了国!苏联学者显然也是第一次出国开会,会议最后一天下午悉数缺席会议,原来他们都利用这半天去商店采购了,这引起主办方的不满。贝尔格曼在会上批评了他们,还表扬了认真与会的中国学者。
这次会议是多年来第一次有社会主义国家和西方学者共同出席的国际学术会议,乌培塔尔市政府相当重视,会议结束后女市长专门举行宴会招待参会学者。晚会地点在恩格斯故居的地下酒库举行,酒库相当大,足见恩格斯生活在一个富裕家庭。女市长在晚宴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欢迎词。
会后德国出了一本会议论文集,我们把它翻译成中文交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书名为《布哈林问题国际学术讨论会文集》。德方给了出版补贴,但出版社还是没有舍得多印,只印了一百多册,全给了我们,书市上是看不到的。
在德国开会,由于每次会议俄国学者占多数,所以会议用的主要语言不是德语,而是俄语,俄语的发言有时翻译成德语,有时干脆不翻译,而德语大多翻译成俄语。有一位瑞典大学教授亚历山大·坎,是俄裔,德语很好,常常自告奋勇在会上俄译德或者德译俄,这对我这样仅懂俄语的人有点像是在俄国开会一样。
会后我和殷叙彝去汉堡访问。主办方为我们联系了住所,是一家家庭旅舍。旅舍的主人每天早上为我们准备了早餐就离开了,钥匙直接交给我们,我们出去时把钥匙留在门口的篮子里,回来自己用钥匙开门。主人和旅客之间充满了相互信任感,这是我们在国内没有见到过的!
郑异凡在俄国革命研讨会上发言。1997
对与会者提出的要求,主办方总是设法满足,1990年托洛茨基研讨会结束后我去柏林,安排我们住在一家艺术品商店里,睡觉是打地铺的。1997年开完十月革命研讨会后,我提出去柏林访问,主办方安排我乘志愿者的中型车去柏林,俄国著名学者梅德韦杰夫同行,到了柏林,又安排了出租车把我送到一位志愿者家里住宿。这位志愿者是共产国际德国领导者的后裔,在柏林的别墅区有一栋房子。他知道我不会德语,又联系了一对会俄语的夫妇陪我去参观了斯大林、丘吉尔和杜鲁门三巨头参会的波茨坦。
作者与志愿者合影。从机场接作者到他家住了一夜,次日夫妻两人驱车几百公里送作者到会场。1997
这不是托派会议
第二次去联邦德国开会是1989年10月,是关于托洛茨基的国际学术研讨会,还是那几位左派学者举办的。在那个时间点,参加的又是一个相当敏感的历史人物的研讨会,会议论文要经过严格的审查。不过审查单位很聪明,让我们自我审查。唯恐出问题,所以删改得很厉害,几乎面目全非,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编译局应邀参会的有殷叙彝、蔡恺民、周懋庸和我四人,我们还推荐了华东师大的周尚文与会。这次还没有出国门就遇到了问题。那时出国在机场安检需要“出关卡”,有权开“出关卡”的编译局给我们办好了手续,但是机场边防怎么也不认编译局开出的“出关卡”,卡住我们不放行。我们请他们打电话到编译局、外交部去核实,电话联系后还是不行。华东师大的周尚文已经进关,眼看飞机起飞的时间已到,但问题始终无法解决,边防人员告诉我们不要着急,说我们不发话,飞机不会起飞的。我们只好做边防人员的工作,告诉他们我们一直从事马列著作的研究与翻译工作,《马恩全集》《列宁全集》上都有我们的名字,国内许多报刊上也发表过我们的文章,而且我们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老太太了,不会干什么坏事。我们的宣传还真起了作用,起飞时间已过了二十分钟,一位校级的边防官员终于拍板放行,说出了问题他负责。我们一行跑着登上飞机,只听见机舱里一片骂声——“你们早干什么去了!”我们当然无话可说。回国后听说机场向编译局道歉了,编译局是有权发放“出关卡”的。
会议有十九个国家一百三十位学者参加。中国学者出席会议使许多人感到意外,都以为我们不会被允许参加此类会议了。会议主持人很体谅我们的处境,特意嘱咐与会者不要向中国朋友提他们国内政治问题。由于会议研讨的是一个在国际共运史上极有争议的人物,所以会议一开始主持人就强调这是一个关于托洛茨基的学术研讨会,不是托派的会议。请所有未得到正式邀请的人员退场。有几位当即退出,也有不走的,声称警察不来,就不走!欧洲还是有托派活动的。有一位英国汉学家提交的论文题目为“中国的托派”,被退回。后来改为“中国革命和托洛茨基”,才被接受。
学术会议是自由发言、自由讨论的,可以对发言人提各种各样的问题。有一位西方学者提问,你们社会主义国家的学者连托洛茨基的著作都看不到,是怎么研究托洛茨基的呢?这位西方学者问得有道理。在社会主义国家,长期以来托洛茨基是研究的禁区。按照传统教育,只知道托洛茨基是叛徒,西方帝国主义的间谍、走狗,至于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人们并不清楚。在苏联,托洛茨基著作被秘藏在少数图书馆的特藏库,即使学者也难以看到。那里有不成文的规定,文章中不能直接引用托洛茨基的原话,而只能转述,否则就是宣传托洛茨基言论。我在列宁格勒大学历史系上学的时候,由于毕业论文是论述1925年的“新反对派”的,那时中苏关系比较好,我在学校旁边的苏联科学院图书馆东方阅览室可以借到存放在特藏库的反对派著作,但在毕业论文中由于直接引用了反对派的言论,受到评议老师的指责。回国后分在中央编译局工作,头二十年主要就是编译“灰皮书”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的著作,同时也向人民出版社推荐供翻译出版的托洛茨基著作,人民出版社组织翻译了托洛茨基的主要著作,作为“灰皮书”出版,供少数写作反修文章的领导和秀才参考。所以我在会上当即起来列举了中国出版的托洛茨基的主要著作,如《新方针》《俄国局势真相》《不断革命论》《被背叛的革命》《斯大林评传》以及1949年前出版的《俄国革命史》等等,可以说托洛茨基的主要著作都已经有了中文版。那位学者追问了一句,学者都能够看到吗?我回答说,现在凡是研究托洛茨基问题和苏联问题的学者都能够看到。能够这样回答当然要归功于改革开放的政策,要是以前这些书只有那些够级别的少数高官才能看到!
为院士祝寿的学术会议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下属的欧亚社会发展研究所担任兼职研究员,还担任了他们的政治和理论研究室主任。1997年5月奉命率团去哈萨克斯坦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会议。
我们乘机抵达阿拉木图,立即被送到一个会议室,那里已经坐满了人。我就座后,发现原来是一个给他们的院长祝寿的会,与会者依次发言歌颂院长对自己的帮助,对学院的贡献,对国家学术进步的贡献。这是第一天。
次日科学院举行一个庆祝这位科学院院士六十大寿的隆重典礼。这可开了眼界了。除了致颂词外还依次登台送礼,礼物主要是民族形式的帽子和长袍,细数下来寿星收到的这种礼物在两位数。我很好奇,这些衣帽是真的用来穿戴的,还是留下来再作为礼物转送给其他的寿星的?我想,送这种礼物也许是哈萨克斯坦的传统习俗。
我们代表团当然没有准备礼物。邀请我们参加的是为庆祝院长六十大寿举行的学术讨论会,所以我在会上做了关于中国改革开放经济发展的报告。对报告的结尾临时做了修改,说几句祝寿和加强中哈学术交流的话,其中说了院长的论文在我国的刊物上发表。最后握手拥抱的时候他附耳对我说,说说发表文章的杂志的名称!
送礼的长队
这次正式祝寿仪式结束后,事情并没有完。第三天在“学者之家”的大厅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和舞会。算来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来办这场祝寿大典,我们代表团是唯一来祝寿的外国代表团,我作为团长总感觉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祝寿会议结束后我们又访问了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两国,进行了正常的学术交流。后来所领导对我说,你们这次访问中亚三国,使馆和访问对象反应都很好。我想原因之一是团里还有一位张晶女士俄语很好,熟悉经济问题,我们可以同三国朋友直接对话,坦诚交流。这点非常重要,如果对话要通过翻译,那就要大打折扣。
一个东道主不花钱的国际会议
2002年俄国家谢德林公共图书馆下属的“普列汉诺夫之家”(普列汉诺夫纪念馆)邀请我们出席纪念普列汉诺夫逝世八十五周年学术研讨会。我和同事王丽华应邀参会。我们先到莫斯科,然后乘火车去彼得堡。到车站来接的不是“普列汉诺夫之家”的人员,而是我的列宁格勒大学老同学希罗柯拉德教授,教授的夫人伊琳娜是我的历史系同班同学,她同馆长达季扬娜·菲里蒙诺娃的关系很好,所以接站的事就交给了教授了。
他带我们乘有轨电车来到交通大学的宿舍,那里已经给我们订好了房间,顺利入住了。住在这里的还有一位日本学者。还多亏有朋友来接,要我自己找还真要费一番功夫的。
把我们安排在交通大学宿舍,是因为它位于地铁站附近,方便我们去普列汉诺夫之家开会。这样,三天会议都是我们自己乘地铁来来去去的。
普列汉诺夫之家的会场
第一天会议我们到的时候,会议桌旁的位子已经坐满了人,我们找了外边的椅子坐下,就这样开了三天的会,只有发言的时候坐到会议桌旁边。
会议由馆长菲里蒙诺娃一人主持,没有另找名人主持。她负责按次序招呼发言人发言,维持会场秩序,出现跑题时总能把话题拉回来。她的主持能力不错,会议开得井井有条。
上午会议结束时,她介绍了附近哪里有餐厅,哪里有咖啡馆,哪里有小卖部,让与会者自己去找地方解决午餐问题。会议这种安排是我前所未见的,国内无论开国际会议还是国内会议,吃饭问题总得由东道主提供,哪有参会者自己去找食的!
第一天我们胡乱找个地方对付着吃了就是。第二天我们还真在附近发现一个相当不错的颇有情调的餐馆,一人花一百卢布(约三美元)吃了一顿正正经经的西餐。第三天我们请了老同学伊琳娜一起就餐,她也觉得很不错。
东道主这种安排是非常经济的,不过下午开会时就有点稀稀落落的了,因为各人就餐所花的时间不一样,不可能准时回来开会。
会议结束后菲里蒙诺娃给了我们一张费用单,那是替我们办理签证等的手续费,每人约五十美元,这是要我们自己付账的。我们在交通大学的住宿费自然也是我们自己掏钱的。这就是说,普列汉诺夫之家召开一次国际学术会议,邀请了中国、日本、德国等国家的学者与会,却没有花一分钱,这在我们中国这样慷慨好客的国家是难以想象的!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会议模式,不花钱,质量高。真应该改一下举办国际会议大把撒钱的会风了!
2002年是普列汉诺夫逝世八十五周年,会议第二天下午组织与会者去普列汉诺夫墓敬献花圈。普列汉诺夫于1918年春去世,埋葬在圣彼得堡的伏尔科沃公墓。
普列汉诺夫墓
伏尔科沃公墓是封闭不开放的。我们到达后会议主办人联系了管理处,才有人来开门。门口张贴着告示,未经允许禁止入内。伏尔科沃公墓和莫斯科的新圣母公墓一样,里面葬有大量名人。由于不开放,墓地静悄悄,只听见鸟鸣和风吹树叶的瑟瑟声音。普列汉诺夫墓有一个他的半身雕塑,好像还在思考俄国的命运问题。
献过花圈后,在墓旁边看了看,不远处就是乌里扬诺夫家族的墓地,有列宁母亲以及其他亲人的墓,有列宁母亲的全身雕像。传说列宁生前要求把自己葬在母亲墓旁,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天下本无事,如果当年不是斯大林和加里宁等人坚持像东正教的传统那样保存列宁遗体,把列宁安葬在这里,今天的俄国就不会出现如何处理遗体的争论,列宁也不会躺在热闹的红场,让那些领导人任意爬上墓顶,随意践踏——无论谁的墓都是神圣的。后人把他葬在这里是为了让先人得到安息,把陵墓作为热闹的检阅台,红场是独此一家!
列宁母亲墓
普列汉诺夫之家藏有大量普列汉诺夫及其亲友的档案文献和有关图书,其中包括中文译本。菲里蒙诺娃给我们看了中文图书的卡片,我们一看大吃一惊,书名全是用俄文按照发音拼写的,不仅俄国人看不懂,中国人也看不懂,根本无法据此还原为中文书名。我们答应回国后替他们整理一份中俄文对照的普列汉诺夫著作以及有关著作的中译本书目。上世纪六十年代“反修斗争”中把马克思主义者普列汉诺夫打入机会主义者行列。人民出版社内部印行的“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的著作目录”中就有我编写的普列汉诺夫著作目录。我做了两件事,一是搜集各大图书馆中的普列汉诺夫著作,二是把二十四卷“普列汉诺夫全集”的目录翻译成中文。我的同事王丽华在会上的发言内容就是普列汉诺夫著作在中国传播,所以做这份目录并不困难。回国后她整理了这份中俄对照的书目寄给他们,这就帮助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也为中俄文化交流尽了一份力。
顺便说一个篇名的翻译问题。列宁在二十世纪初写的一篇Что делать?起初翻译为“做什么?”后来改译成“怎么办?”,单独看都没有问题,不过我发现普列汉诺夫写了一篇Чего не делать?“不做什么?”,是针对列宁“做什么”那篇文章的。把列宁文章译成“怎么办?”普氏的篇名就不好译了,译者改译时显然不知道普列汉诺夫有这么一篇文章!
责任编辑:黄晓峰
校对:刘威
<>面上多数美食都能令人垂涎,
唯独日式豚骨拉面可以让你哭得动情。
拉面,即是治愈。
< class="pgc-img">>对于日本人来说,就算是螃蟹也无法抵挡他们对拉面的热爱。日式拉面,这种不用结伴去吃的食物, 它蒸腾的热气就能给足你想要的所有慰藉。
无论你是驰骋在光怪陆离的城市中心,还是停歇在工作的间隙,或是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如果你恰巧遇到一间拉面馆,当你掀开门帘,那声清脆的“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欢迎光临)”就足以将你和外界的一切烦忧隔绝开来。
你只需要坐下来,大声地【吸】一口拉面,空气带着面条的香气冲进鼻腔的那一刻,你就能体会到 城市中最大的治愈力量。
< class="pgc-img">▲《孤独的美食家》剧照
>不被时间和社会束缚,幸福地填饱肚子的时候,短时间他内变得随心所欲,变得“自由”
——《孤独的美食家》
不过吃多了拉面可能会胖,倒是会让人困扰。
如果你以为“一人食”和“zuzutto(大声吸面)”就是日式拉面的独特之处,那么接下来的这项拉面“隐藏技能”可能会让你心跳加速了—— 邂逅道具。
日剧《今天不上班》里绫濑遥与玉木宏相遇时,就是一个人坐在店里吃咖喱拉面。不过……《最完美的离婚》里,结夏和光生离婚后去的第一个地方也是拉面店。
▲《最完美的离婚》剧照
>日式拉面馆,是充满无数“可能”的地方。
也是“拉你一把”的地方。就算心情再难过,你也能好好地吃下去一碗拉面。
所以有句话说这样说:
每个人都值得体会吸面的喜悦。
正因如此,已经有很多时髦的年轻人,愿意放下手中的猫,沉迷于“吸”拉面了。
▲年轻人们在一风堂官的快乐瞬间 Ins: @ippudo_jp
>无论你在纽约、首尔、悉尼、中国香港或是上海、成都,都不难发现,类似于一风堂 这样的地道日式拉面馆,永远不缺肤色各异的年轻人争相排队。拉面已经打破了“男人的饮食”传统形象,成为“年轻女性”也爱的美食,雄踞日本人气美食榜首。
< class="pgc-img">▲动漫《爱吃拉面的小泉同学》中也种草了一风堂哦
>正如 一风堂品牌创始人河原成美 所希望的那样:
想让酷酷的年轻男女也都来吃拉面!
他也一直坚持用 前卫的表达方式 ,将地道日本文化用拉面这项“传统”食材巧妙地传向了全世界,最终引领了美食界的潮流。
▲一风堂首家店面(位于福冈)
>前卫的拉面命名
一风堂首创以颜色命名汤底——白丸元味及赤丸新味
此举已成为拉面业界的指标,各拉面店均争相仿效。
特制白丸
一风堂的原味经典之作。将浓郁温和的豚骨汤底结合博多传统风味的特幼面条,再配上带有脂香的叉烧、黑木耳、新鲜芽菜和葱,以精巧的厨艺制作出日本正宗拉面。白,即豚骨汤色。
< class="pgc-img">>特制赤丸
继经典的白丸元味之后另一镇店之宝。巧用25年历史的烹调秘方,制作出浓郁的猪骨汤底,配以秘制辣味噌及香浓蒜油,突出猪骨的脂香。最后,放上薄切叉烧、黑木耳、新鲜芽菜和葱,呈献完美的赤丸新味。赤,即辣味。
前卫的店面陈设
除了拉面味道之外,一风堂店面的设计、盛放拉面的食器、每一张桌椅都充满了用心与考究。用餐时分,店内悠扬的爵士乐遇上店员此起彼伏的日文欢迎词,倒有几分恍惚在九州的感觉。
< class="pgc-img">>员工制服也采用了极具设计感的【特制衬衫】——在两袖部有精巧的特别修改,所有工装都是日本定制,价格不菲,一点一滴关注细节 的精神也都体现了这个餐厅的独特魅力。
就连厨师制服,也找过多家独立品牌专门设计。
▲一风堂纽约分店与Engineered Garments品牌合作设计的工作服
>前卫的经营理念
光顾一風堂的顾客常有这种感觉: 一风堂的每位员工对待顾客十分细致耐心。他们总是与客人半蹲交流,点单前一定会询问口感。他们的服务理念中有一句话:“我们将顾客和员工都视为朋友,通过一風堂餐厅这个平台,把微笑和感谢带给全世界”。
Ins: @ippudo_jp
>前卫的拉面口味
坚守传统,不断创新。刚在日本本土推出“没有面的拉面”不久,如今一风堂又在四川这个“担担面”的发源地,将中国川渝地区食面文化融合日本本土拉面文化,因地制宜调整配料,制成限定提供的“博多豚骨担担面”,如此具有创新理念拉面,无疑将成为 四川人“超想吸的面”!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相信每位四川人都想来
“吸”一口博多豚骨担担面
尝尝这碗经过改良风靡日本又带回四川的面
味道到底有没有相隔几千里
机会来啦
< class="pgc-img">>10月1日,
一风堂在成都万象城店试营业,
门头致敬1985年福冈博多一风堂
让你在“传统”中体验创新
6日盛大开幕!
< class="pgc-img">>除了两款招牌拉面和担担面,
还有几款超人气小吃和饮料一同入驻!
< class="pgc-img">>近一个月里,顾客可获超多优惠!
< class="pgc-img">>10.1-10.5
进店消费即送伴手礼,单笔消费满150元赠品牌笔记本1个,数量有限,送完即止!
10.6-10.8
经典拉面5折优惠(特制白丸/特制赤丸),不限量!
10.9 -10.29
多款人气料理接近半价!
微凉秋日里,
最适合平静的坐在万象城一风堂,
享受这碗拉面,并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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