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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临门!崔康熙归期曝光,7新人驰援亚冠,泰山亚冠收入增长
泰山“三喜临门”:一场关于足球、青春和金钱的盛宴?
七位年轻小将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山东泰山队亚冠联赛的名单上,这不仅仅是一次阵容的更迭,更像是一场青春风暴的预演,预示着这支老牌劲旅即将奏响新的乐章。而在这背后,崔康熙的回归和亚冠收入的增长,则共同构成了“三喜临门”的局面,为这支球队注入了新的活力和希望。
众所周知,足球世界从来不乏奇迹,也充斥着残酷的竞争。对于山东泰山队新赛季的征程才刚刚开始,他们能否将这“三喜”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成绩,仍然是一个未知数。
崔康熙的回归无疑为球队打了一剂强心针。这位经验丰富的韩国教头,对于中国足球的了解程度无需赘述,他对于球队的战术体系和球员特点的熟悉,将有助于泰山队在短时间内调整状态,提升战斗力。仅仅依靠主教练的个人能力显然是不够的,如何在技战术层面进行更深入的磨合,激发出球员的最佳状态,才是崔康熙需要面对的真正挑战。
七位年轻球员的加入,为泰山队注入了新鲜血液,同时也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这些年轻球员充满朝气和活力,他们渴望证明自己的实力,渴望在更大的舞台上展现自己的才华。年轻也意味着经验不足,如何在高强度的比赛中保持稳定的发挥,如何快速融入球队的战术体系,将是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
亚冠收入的增长为泰山队提供了更为雄厚的资金支持,也为球队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基础。金钱并非万能的,如何将这些资金投入到青训体系的建设中,如何吸引更多优秀人才的加盟,如何打造更加完善的俱乐部运营模式,才是泰山队需要思考的关键问题。
我们可以从其他俱乐部的经验中找到一些启示。例如,广州恒大在金元足球时期,凭借巨额的资金投入,在国内赛场和亚冠联赛都取得了辉煌的成绩。随着金元足球的落幕,恒大也陷入了困境。这说明,仅仅依靠资金投入是无法取得长久成功的,只有建立起一套科学合理的管理体系,才能确保俱乐部的可持续发展。
另一个例子是西班牙的巴塞罗那俱乐部,他们以“拉玛西亚青训营”而闻名于世,培养出了梅西、哈维、伊涅斯塔等一大批世界级球星。巴萨的成功经验告诉我们,青训才是足球俱乐部的根基,只有重视青训,才能不断为球队输送新鲜血液,才能确保俱乐部的长盛不衰。
泰山队的“三喜临门”能否转化为真正的成功,时间会给出答案。但至少,他们已经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在未来的征程中,他们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制定合理的战略规划,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向着目标前进。
2022年,山东泰山队的运营收入为1.2亿元,其中商业开发收入为6000万元,占比50%。(数据来源:体育大生意)
这组数据表明,山东泰山队在商业开发方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我们也不能忽视外部环境的影响。中国足球正处于改革的关键时期,政策的变化、联赛环境的改善,都将对俱乐部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
泰山队的未来充满着希望和挑战,他们能否抓住机遇,迎接挑战,书写新的辉煌篇章?让我们拭目以待!
你认为山东泰山队在新赛季能够取得怎样的成绩?他们能否将“三喜临门”转化为真正的成功?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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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年6月7日,由上海天涌影视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出品,上海凡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及长春新曦雨文化产业有限公司联合出品,上海凡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独家宣发的丛林对决抗日电影《夺命狙击2》在横店影视城盛大开机。
该片由赵勇担任导演,朱小川担任联合导演,演员袁福福、熊玉婷领衔主演,老戏骨杜玉明倾情加盟,张皓承、毕雪、刘学、杨婉儿、毕瀚文、任逍遥等青年演员参与主演。
不同于《夺命狙击1》以营救为戏核的故事,《夺命狙击2》全程荒野逃生,步步紧逼。据悉,该片讲述了加入新四军的杨浩天带领以豆花儿、小虎、冯四五为主的小队争取时间,保护大部队安全撤离,在此过程中,与运送情报的女特工秦瑜,在迷云岭相遇。两方人马,在猎户女儿三喜的帮助下,从敌对到合作,共同抵御天险,抗击日军。面对保全生命,还是完成任务,这群青年一次次在求生还是求义之间,做着艰难的抉择。荒野追击,决战生死,紧张的气氛呼之欲出。
该片将于2020年10月献礼上线,相信一定会做出新的超越,给观众再次带来更新鲜刺激,更震撼人心的视觉盛宴,引领网络电影“战争”题材的新风潮。
来源:环球网娱乐
<>撰稿:刘雪儿
「喂,农分期吗,俺想办单子,你到俺们村来一下。」一个陌生男声。
四五个小伙子喜笑颜开,跳上面包车,一路疾驰。
谁料村口处,两辆汽车双面夹击,下来八九个蒙面黑人,「上,往狠里打!」群棍乱舞。
多人受伤,一人骨折,住院十五天。
伴随土地流转与种植大户增多的趋势,农分期开始跳出经销商合作模式,从农资(农药化肥种子)切入,从厂家直接拿货,展开自营业务,由此屡屡和当地经销商发生冲突,上述场景是最为激烈的案例。
多达三四层的中国农资流通层级,十几年来未曾有改变。现在,变天了。互联网技术进入农村,如冰雪遇见炭火,稳固了十几年的旧体系迅速消融。
就如十年前的电商与代理商的激烈冲突一般,农资流通网络中的既得利益群体也在试图阻拦这一巨大的冲击。
然而,这一次变化来得更加猛烈、迅疾。因为,产能过剩的农资厂家也在热烈拥抱新的变化。
01 金融工具切入供应链
2016年12月,农分期通过红四方复合肥的传统渠道,在安徽试行了40吨的厂家直销模式,客户很满意。农分期CEO周建回来后一直在琢磨这事,2017年3月20日,正式打响第一炮。
「金融只是工具,只有跟产业深度切进去,放在一个强场景里,在供应链中做文章,才有想象空间。」
周建毫不避讳他的野心,如果总是经由经销商获客为农户做分期,他永远依附于人,只吃金融蛋糕,只有直通厂家切入交易,他才能掌控供应链核心,把控优质货源吸纳更多农户,也能吃到金融与供应链双份蛋糕。
▲农分期CEO周建
周建描述了一袋化肥的加价过程,化肥出厂后,市级或县级经销商加10%-15%毛利,乡镇零售商加15%-20%毛利,如果赊销还得再次加价,农户负担太重。
他设计的化肥分期产品「肥宝宝」,直连农资厂家与农户,全程免息。
农分期开展大会营销,当场签约转化率甚至超过60%。因为5吨起售、10吨起送,很多农户现场签单购买。
一面火海,一面冰山。同时,不少农户以为这是从天上掉下的馅饼,有点疑虑,持观望态度,或小量试行。
农分期皖南战区负责人叶振华说:「感觉上半年业绩不怎么样,我们算了下20亩一季需要1吨肥料,200亩需要10吨,400亩需要20吨,单单合肥庐江县100亩以上的大户就有1200户,农机和肥宝宝用户有200户左右,但很多只拉了5吨、10吨,5月整个庐江才拉了500吨化肥。」
农村社会的熟人文化根深蒂固,熟悉程度决定信任关系,继而影响经济行为。
庐江县郭河镇潘墩村的潘大爷包有600多亩地,去年从一个熟人买农药,零售价25元/瓶批发给他38元/瓶,潘大爷回忆过去咬牙切齿,「我就是把他看熟了,原来很诚实,现在就坑我。」
同期,农分期推荐农资产品,不买,「为什么,因为我不熟悉。」潘大爷说。
熟透与不熟都不靠谱,熟度也需合适。
2017年年他偶然得知,儿子的同学在农分期做客户经理,他准备从那里搞一二十吨用于肥料,「我对他信任一点,最起码他不能糊我。」
相比潘大爷的只认熟人,邻村大户曹光育头脑灵活,想得通透。
曹光育的家有五六间瓦房,镶嵌在早稻田和麦田里,屋外是四个120亩的水塘,农具鱼食错落摆放,几只老母鸡领着毛茸茸的小鸡们悠闲踱步,宛如一个世外桃源。里外墙白皮装修,一面毛玻璃墙贴着碎梅花磨砂画,饮水机、沙发、红桌布圆桌、精裱山水画一应俱全,案台一角放着儿子一家的全家福。
曹光育面庞黝黑,头发微曲,短小精悍,浅绿衬衫沾着灰黄的尘土,一双短粗的胖手指甲缝里有些污渍,夏袜的脚趾和后脚掌快被撑裂,爱咧着嘴眯着眼笑。
2015年,曹光育回乡承包了300多亩土地,他管鱼塘,妻子管田,一季水稻一季麦子,200多亩麦子能收500-900斤/亩,300多亩水稻能收1100斤/亩,搞得好一年能挣二三十万元。
曹光育以前在合肥做饭店生意,凡事心里有笔明白账。「和农分期合作有什么好处呢?一个能搞到好品种好肥料,我们放心,不像小厂氮磷钾都跟不上,价格还贵,一个是资金问题,先付一半经销商才赊,农分期不要钱(利息)。」
不久前有个零售商来游说,曹光育回绝了,「用他家肥料不行,今年一亩撒100斤,明年要撒150斤,不然不长稻。」
低质肥料容易流失土壤营养,要想收成好,次年得投入更多肥料,土壤也越来越贫瘠,收成也越来越坏。「就像白开水里放味精,越喝越没味道,也像小孩吃奶,越吃越馋不顶用。」无奈的他不禁摊摊手。
他准备从农分期定20吨当季的金正大水稻肥,用高端肥养土地提收成。
「我们家有1/3从农分期拿,剩下的从经销商那里订了,要拉就拉早点。」曹光育的提醒戳中了叶振华。
「我们三四月做肥料起步晚了,很多客户年前已经定了,这个100吨,那个50吨,一听都伤心,肠子都悔青了,下半年不能再晚。」皖南战区负责人叶振华涨红了脸,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以庐江地区为例,5月是小麦收割季,6月开始种水稻和撒肥,10、11月收割水稻,完了种小麦,以此类推。农分期4-5月卖的是5-6月施用的水稻肥,6-8月卖的是10-12月施用的冬季小麦肥。
农分期四五月踩的是当季销售,比大多数经销商晚了几个月,但6月开始预售,实行订单制,和厂家实时对接需求。
订单式销售的最大好处是,不需要搬货到临时仓储点,在物流与仓储上大大降低成本。化肥厂一般只覆盖方圆四五百公里的市场,原因在于大宗商品上货卸货花费大,有人调侃化肥厂赚的是搬运钱。
02 新旧势力交锋不断
农分期开小会,经销商没放在眼里,直到在阜阳开了场四五百人的大会,他们慌了。
「肥宝宝」试点安徽,蚌埠和阜阳闹得最厉害。经销商装作大户进会场,报价时喊:「便宜没一个好东西,农分期卖假货!」,外边人拉横幅,里应外合,有的零售商甚至直接堵在村口截货。
4月1日到19日,农分期停顿业务,开始调整,大会变小会,甚至在客户家集合七八个人,但经销商仍穷追不舍。
5月底,经销商伪装成农户要到庐江办公地址,先礼后兵,问有没有合作可能,被拒绝后,对方恼羞成怒,勾着手指说:「你信不信,你拉一车我扣一车!」当天办公室断电4次,不久后被撬锁。
▲农分期地推向种植大户推广
对农分期,经销商爱恨交织。
庐江经销商郑老板曾电话金正大的大客户部经理,请求牵线与农分期合作,但农分期拒绝。
不算代理的其他品牌,郑老板每年代理的金正大沃夫特品牌销量3000吨,营收600万元,但80%-90%有不同程度赊销,一个农忙季从银行贷款200多万元,剩下的用民间贷款。2016年安徽灾年,郑老板有100多万元收不回来。
「这行不是什么很好的行业,自己做的都头疼。」他抹了一把脸,歪在椅子上,妻子在旁边怨声载道,屋内光线昏暗,有股霉味,邻屋是尘土飞扬的复合肥仓库。
提起农分期,郑老板撇撇嘴,表示对金正大与农分期合作很不满,但颇为无奈,「我文化水平也不好,再说都五六十岁了,能转什么型呢?到最后不干就是了,资源在他们手里,他左右我们,我们左右不了他。」
郑老板只在家发发牢骚,但激进的经销商干脆到厂家闹事申诉,拒绝进货。
「就像小孩跟大人生气,我不吃饭,这种经销商很愚蠢,不思进取,你不进货,有的是人找我。」金正大的大客户部经理满不在乎。
金正大有自己的利益考量。 这家公司2016年营收187.36亿元,销售化肥617.75万吨,有着拓展新渠道的强烈需求。
化肥是一个高度碎片化的行业,领先公司的市场占有率也不具备绝对优势。当下化肥产业产能过剩,光靠传统渠道增长乏力。一方面层层加价,农户越来越不买账,另一方面厂家对下游不予赊销,缺乏金融工具的代理商赊销严重,制约了销量增长。厂家必须寻找新突破点。
机会来了。
据农业部数据,截至2016年6月底,全国承包耕地流转面积达到4.6亿亩,超过承包耕地面积的1/3,一些东部沿海地区流转比例超过1/2,全国经营耕地面积在50亩以上的规模经营农户超过350万户,经营耕地面积超过3.5亿多亩。
为了揽下大户,2016年底,金正大设立大客户部,与原来对接传统渠道的市场部并行,攻克能服务大户的大客户。
2017年3月金正大与农分期接触,月底签订3000吨合同,按一个标准经销商一年的销量计算,「没想到他们卖得非常快,一个月订了1万吨,秋季打算谈5万吨订单。」厂家渠道经理说。
金正大有十几个品牌,三个主营品牌,金正大、沃夫特、奥磷丹。这次给农分期奥磷丹品牌,与原来的独家渠道冲突明显,金正大只好施以缓兵之计,在配方、包装上区分,秋季会给农分期一个独立品牌。
农分期农资业务负责人仇亢亢提到,目前尽量和经销商岔开品牌、岔开配方、岔开区域,避免正面冲突让厂家为难。
「农分期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它把价格拉低很多,与传统渠道相比,一吨化肥至少相差200元,10%左右。」令厂家渠道经理感触更深的,是农分期的催化剂作用。
「我们在引导经销商转型,也在逼着他们转型,你不转型,OK,农分期马上来了,」 厂家说,「服务能力别仅局限配送,没事就到田里跑跑,跟农户聊天,测测土壤酸碱度,要有危机意识。」
不过在实施中,厂家认为,夫妻店型的代理商必然会被淘汰,资源、资金、管理理念都跟不上,几乎坐吃等死。对比下,五脏俱全、分工明确的正规军公司是转型的先行者。
安徽明光市有家公司,代理多种农资产品,下面有直营和加盟的零售店。明光种植结构复杂,技术难度更高。这家公司给零售店不仅输出产品,还有农技专家跟踪,输出优质的技术服务,在明光市场一家独大,金正大还控股了该公司。
农业是重场景的行业,卖产品只是第一步,只有服务深入民心,才能铸就核心竞争力,牢牢黏住用户,外来竞争者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明光公司转型成功的原因,也是农分期首选从农资切入的原因。
农机有国家补贴,互联网企业很难有资质,但最大的挑战是售后服务问题,尤其收割机、拖拉机对售后要求较高,互联网金融公司积累不够,很难越过这道坎。
目前看,合作是最好的相处模式。农分期合伙人王登艺介绍,预计8月会上线农机商城,帮助经销商导流,逐步掌握用户,未来可能通过支付等环节增加收入。
2017年农分期准备和三喜烘干机合作,因为一个烘干机项目需要六十七万元,经销商没法做,农分期相当于做总代理,帮助前端获客,收取售前利润,经销商做本地化服务,收取售后利润。
这类农机厂家一般分两类,一类是价格太高,没有金融支持很难出售,销量较少,建线下销售体系不划算,比如罗斯特青贮机,一台至少180万元;一类是问世不久的新型机型,建线下销售体系效率太低,比如大疆无人机、装载农机的润宝亨农用汽车。
据农分期合伙人张明亮介绍,目前农分期授信用户近3万,交易用户有2万,平均额度5-10万元,总放款10亿左右,当下贷款余额6.8亿。业务范围由一年前的江苏、安徽、江西、河南扩充到河北、湖北、山东。
▲农业四方利益群体关系图(制图:彭瑞)
农分期资金成本7.5%-10%,坏账率M3为0.4%,非自营业务利率12%-15%。自营业务(肥宝宝)毛利15%-20%,免息,去除整顿期一个月自营放款3000多万元,2017年自营业务目标4亿元。
03 系统化管理加快扩张
不同于纯线上风控做小额短期贷款的用钱宝,农分期线下场景特别收敛,模式重,但同样重线下场景,什马金融依靠经销商,买单侠依靠代理商,农分期全靠自己人,模式更重。
「你不能在家里做DD(尽职调查),我对人依赖太强了,复制速度比较慢,想跑快我也不敢跑。」周建也颇为无奈。
2016年4月公司不到200人,现在近800人,其中业务员630多人。
2016年6月,农分期招了200多个毕业生,新人与老人比例相当,周建觉得管理起来十分困难。新人没人带,老人带人后业务效率受影响,要业绩还是要成本,周建摇摆不定。
10月,砍掉部分新人,让老人有精力和能力去培养,11月,公司逐步回归正轨。
「还是要建立人员成长的标准体系,入职第一天开始干,什么时候干,什么阶段能干什么,有专门学习的流程,不像之前不知道干嘛。」周建说。
据农分期人资培训负责人陈满意介绍,新人下乡实践1-2周后,有7-10天的入职培训,帮助适应岗位,3-6个月有2-3天的回炉培训,帮助筛选高级人才。近一年里,主管和明星员工享受到了530人次以上的授课机会。
人员结构重大调整之一,是线下前端(地推)与后端(风控)角色的分离。农分期安徽省区负责人邓俊解释,之前营销与调查同时做,占用时间太多,效率低下,而且对人能力要求高,不太好招人。
现在,庐江的前端张逸一天能跑十几家,后端郑俊奎搞定一张单子0.5-1小时,效率大为提升。
前后端分离也是为了防控道德风险。2015年,定远一个业务员,为了拿提成不惜提供虚假客户资料,农分期发现客户逾期后重新调查,才揪住内鬼,予以开除。
农分期设立内控部门,负责人王登艺介绍,他们会抽查录音,系统识别照片,监控审批流程,甚至会定期抽查客户资料。
除了软文化与硬技术的屏障,风控流程系统化才是杀手锏:化主观判断为客观标签,从源头上抹杀舞弊风险,还能极大提高效率,让一线兄弟有高产能高收入,形成诚信积极的良性循环。
以前,客户经理拿着纸质调查表,回来再输入老系统,现在直接拿着iPad下乡,打开App输入,前端用蜂鸟系统管理客户,后端用蜂盾系统尽职调查。
尽职调查是风控的第一步,主要围绕个人、家庭、经营状况展开。每个维度涉及多个指标,每个指标都有不同标签,对应不同的权重,避开手工输入与主观描述。
▲农分期风控标签(制图:彭瑞)
比如个人调查中,会注重个人过往经验、信用历史、当地口碑、不良嗜好等。家庭调查中,特别关注家庭和睦程度、家庭成员结构与职业,比如农村40多岁还单身就不正常,小孩不上学或毕业后赋闲在家也有隐患。经营调查涉及种植结构、资产负债情况等。
家访情况考验观察能力,比如有全家福照片说明家庭较为和睦,有麻将桌会重点问赌博习惯,有酒瓶会问是否酗酒,有奖状说明家庭教育氛围好。
侧面调查的对象选择很有讲究,一般会选择邻居、老客户、村委的人,随机路人,以及小卖部的人,这在农村就是百事通。三下五除二,客户画像就出来了。
搜集信息时也要提高警惕,交叉验证。庐江后端郑俊奎一次调查发现,大户包地五六百亩,每年赚近20万元,但家里破破烂烂,也没有农机和大额开销,资产去向不明。追问下他支支吾吾承认,在外包养小三,给小三的孩子买了套房。
农分期风控负责人崔健介绍,现在系统会自动处理,人工也会干预,比如照片与信息是否权属一致。
在农分期技术负责人韩庆宾看来,系统的数据还需要积累更多,验证标签权重的合理性,形成合理评分。计划8月前跑部分简单产品,做到自动审批80%单子,减轻风控集中审批的压力。
除了通过技术提升效率,周建希望有更好的模式来进行扩张。
农户曹光育毛遂自荐,提出把自家搞成实验基地,「我用你的饲料、化肥,你派个人辅导我,邀请大户来参观,我来宣传。你到中央台塞钱打广告,都没这个效益好。别一年来几次,我们近一点才好办事。」
周建认为加盟模式短期有挑战,他更倾向员工合伙人模式。合格的老员工回老家开点招人,公司输出培训体系,并占大头股份拿小头利润。文化趋同,利益捆绑,风险共担,能有效解决重资产与复制速度问题。目前还在试点中。
「距离上次采访有两个突出点,一个是供应链改造,一个是农户综合立体服务的出现。」周建说。
刚上线的收割贷解决农户找农机手的需求:大户要收割时,农分期替大户付给农机手,两个月免息,找活给农机手做,收取农机手8%的介绍费,农机手拿到现金不用等,皆大欢喜。
此外,还有助力粮食流通的快卖粮,满足社交需求的村聊,解决交易需求的二手农机平台,方便购买保险的保险平台等。
「未来我想通过拼图方式,在金融基础上,嵌进流通、嵌进农业服务,来满足农户的生产流通需求。」周建说,「让农户只管田,其他的农资、技术、卖粮我都替你解决。」
周建生在苏北宿迁,七岁下田,颤巍巍地拿着镰刀到麦田,割完了抱上板车,推到厂里脱粒。他对土地有股执念。
「只做土地,土地是死的,所以我做的是中国最死的一个产业,土地经营,土地种植。」他扬起粗眉,豪情满怀。
(卢玲艳对本文亦有贡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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