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网消息：不久前，浙江义乌市警方破获了一起诈骗案，被害人达到300多人。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被害人都有一个相同的经历，那就是他们都从网络上结识了一个“悲情女孩”：虫草姑娘。他们都曾深深地被这个姑娘吸引，为她悲惨的身世唏嘘，更深信虫草姑娘的一切动态都是真实的。那么 ，虫草姑娘究竟是谁呢？我们先看看被害人小鲍眼中的“虫草姑娘”。
被害人 鲍某：心情是挺难受，就是想谈恋爱吗，就想找个女朋友，看她吸引我，美丽的容貌。
微信结识女友 悲惨身世引恻隐之心
说起自己在网上认识的这个女孩，小鲍至今难以释怀，在和他的交谈中，虽然小鲍看似不经意的语气，但还是掩盖不了几个月来所经历的一切对他造成的影响。
义乌市公安局义亭派出所民警 楼翔：2019年1月24日中午的时候，我们一个辖区的群众鲍某来我们所里面报案，他说他自己在微信上跟别人谈恋爱，然后被那个微信被骗走了三万五千多块钱，他报案之后呢，我们对他进行了仔细的询问。
小鲍今年25岁，在义乌的一家企业上班，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里上上网，玩玩游戏。今年1月，他手机上的微信突然收到一条好友推荐，一个自称叫巫勇梅的年轻女孩子主动要加他为好友，而且对方还是通过手机号添加的方式联系的自己，并声称认识自己。然而，面对巫勇梅这个陌生的名字，小鲍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有过这样一位朋友。虽然有些犹豫，小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好奇的心理，通过了对方的好友申请。
被害人 鲍某：看到手机通讯录出现这个微信就加了，看到女孩头像挺漂亮的就添加了，那时候加微信来者不拒嘛，看着这么漂亮加了自己又没什么损失。
加了微信后，小鲍并没有追问对方是怎么认识自己的，两人的聊天也只是一些家常的内容。
被害人 鲍某：一开始不怎么聊了，就生活嘛，她很少聊，就聊过两次吧。
随着聊天次数一天天增多，小鲍得知，这个名叫巫勇梅的女孩今年20岁，一个人远离家乡在广东打工，由于两人年龄相当，经历又有些相似，他们之间可以聊的话题越来越多。小鲍慢慢发现，这个女孩不仅漂亮，而且很善解人意，一来二去，他竟然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女孩子动了心。然而，由于在此之前小鲍从未有过恋爱的经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而就在此时，这个名叫巫咏梅的女孩突然对小鲍说，自己这几天心里非常难受，想跟他说一件跟谁都没有说过的秘密。
被害人 鲍某：我说什么事，她就对我说她的身世，我就被她这个故事给感动了，心里就有点很难受的样子，她说她要回那边解决这个事情。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世，让小鲍为之感动并且心里还很难受呢？
义乌市公安局义亭派出所民警 楼翔：这个广东女孩巫勇梅她跟鲍某说，她其实是身世很悲惨的，她是从小生活在一个贫困地区，父亲早逝母亲改嫁，她是由她叔叔婶婶带大的，之后她就跑到广州去生活了。
老家逼亲 女方又现一出苦情戏
< class="pgc-img">在微信里，巫勇梅告诉小鲍，自己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指婚给了别人，而且几年前他的叔叔还收了对方的彩礼钱，对于这门婚事，巫勇梅自己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现在已经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回去结婚。
眼看自己心仪的女孩就要和别人结婚，而且未来的生活肯定不会幸福，小鲍立马着了急，当时就把银行卡里仅有的三千块钱转了过去，希望能帮巫勇梅解决燃眉之急。
深信不疑 前后转款三万多元
一个从未谋面的女孩，一段悲惨的遭遇，让小鲍深感同情，小鲍想都不想就转了三千块钱。而小鲍也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之后他竟接连转款达三万多元。
最初小鲍转的三千块钱只是当时救急来帮助这个女孩，但是这却远远不够，那么这个女孩的彩礼钱到底是多少呢？
被害人 鲍某：彩礼大概五万块钱她说，现在已经筹了两万多，还差三万左右，她说哥哥能不能帮她一下，你尽力就行了，第一笔转了三千块钱。
“朋友圈”发生活照 证明身世
小鲍之所以毫不犹豫就把钱转了过去，因为此时，他早已对这个漂亮的女孩深信不疑。这是小鲍在巫勇梅的朋友圈看到的照片，在照片上可以看到巫勇梅家里的样子，几乎是家徒四壁，此外，巫勇梅还发了一些当地的生活环境的照片，还有她和叔叔婶婶在一起的合照，这些都让小鲍觉得巫勇梅的身世就是真的。
< class="pgc-img">被害人 鲍某：因为她朋友圈里，而且我看她就长的样子嘛，那个样子很像那边的人。那时候一开始我觉得她挺真实的，然后她又那么漂亮嘛，我觉得她如果真的要嫁给那三兄弟太可惜，就这么样一个心思，感觉要把她救出来这样一个心理。
除了朋友圈里的这些照片，其实在之前的聊天过程中，小鲍不仅和对方有过语音通话，而且还发过视频。
被害人 鲍某：我那时候让她发过一次视频，那个视频也是在，很落后那种家里面呢，我看那种墙壁都是石头的，也是那个人头像的，语音她给我发过一两条吧，都是问候的。
小鲍一心想要快点帮助这个女孩解决眼前事情，而且在小鲍当时看来，他是想和这个女孩谈恋爱的，所以觉得拿出这点钱来帮她并不算什么。
被害人 鲍某：第一笔转了三千块钱吧，然后她就又给我发过很多让我心动的话，我以前从来没谈过恋爱嘛，这次决定试一下吧，接着她就说，如果你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情，我一定过来。
巫勇梅的这些话，让小鲍瞬间有了英雄救美的冲动，此时，他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帮这个叫巫咏梅的女孩子脱离苦海。而巫勇梅也明确告诉小鲍，这个问题一旦解决，她就会离开老家，到义乌来投奔小鲍。
< class="pgc-img">义乌市公安局义亭派出所民警 楼翔：她愿意来义乌跟鲍某一起生活，其实就是愿意跟鲍某谈恋爱的意思，鲍某是个年轻小伙子，也没有女朋友，听到这个话嘛，他就比较激动。
听到对方真要来义乌和自己一起生活，小鲍毫不犹豫地又转了几笔钱。
声称变卖虫草 用来退还聘礼
女孩得到小鲍帮助后在接下来几天，他们聊得越来越深入，感情渐渐升温，小鲍也一直在关心女孩事情有没有得到解决。女孩告诉小鲍还差一些钱，她还要靠卖虫草为自己筹钱。
不需要女孩寄虫草，并且还要继续帮助她，小鲍只希望能早点见到这个女孩，以为这样做就能很快解决事情，可是没想到女孩跟小鲍说还差两万块钱。
被害人 鲍某：结果19号早上就转了两笔，分别一笔是一万，又转了两万。
收到钱后，女孩又跟小鲍聊了很多亲密话题，并且又说很多感谢的话，承诺小鲍一定会过来找他，这让小鲍更加坚信了女孩对她的感情是真的，觉得他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被害人 鲍某：到21号早上，我问她这事情解决没，她说还差七八千，接着我那时候卡里就剩七千块不到吧，我说就这些钱全转给她。
就这样，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小鲍陆陆续续给对方转了三万多块钱，这已经是他所有的积蓄，而就在转完最后一笔钱之后，这个女孩竟然联系不上了。
被害人 鲍某：过了十个小时，她给我发了一张图片，那边一个派出所门口，有三个人出来，她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事情解决了，那巫勇梅是不是就会过来跟他一起生活了呢？随着后面几天他给女孩发消息，隔四五个小时后这个女孩才给小鲍回一条，这让小鲍有一点慌了，自己会不会是被骗了呢？
女孩的这些行为让小鲍越来越怀疑，但是却无法确定，直到有一天小鲍在上网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条消息，而这则消息让小鲍更加坐不住了。
被害人 鲍某：我在百度贴吧上看到这个事情，别人也在那里说嘛，那么多人在那里说，那肯定不是碰巧的嘛，怎么可能十几个人他们在说这个事情，一模一样的事情，我就觉得肯定被骗了，因为时间也吻合嘛，整个过程都是一模一样的，身世啊，遭遇，然后赔钱，最后这一模一样的，最后就觉得这肯定是假的。
帮“虫草姑娘”解决危机 上当者不断
走到这一步，小鲍已经醒悟了，自己无疑是进入了骗局。网络一端，越来越多的被害人曝出相同的遭遇，他们都或因爱情 或因同情而予以转款帮助虫草姑娘度危机。
在网上的贴吧里小鲍看到了跟自己有着相同遭遇的帖子，觉得自己真的是被骗了。这才在父母的陪同下去当地派出所报了警。接到报警后，通过小鲍提供的一些微信信息和转账的记录，警方迅速对这个转账记录进行了侦查。
< class="pgc-img">义乌市公安局刑事侦察大队民警 童仕超：我对资金流进行分析以后，发现受害人的资金到嫌疑人微信之后，嫌疑人直接将资金提现到银行卡内后，资金在分宜进行取款。
经过进一步侦查，民警确定了有人已经将小鲍转账的钱存入银行并进行了取款，那么取款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自称巫勇梅的女孩呢？
抓获多名嫌疑人 缴获20多部作案用手机
据民警介绍，这个取款的林某在当地有多次的作案前科，可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冒充网上和小鲍聊天的那个人呢？确定目标后，民警在江西分宜的一个酒店附近的停车场里面把林某抓获，同时还抓获了另外四名犯罪嫌疑人。在审讯的同时，警察在其中一个嫌疑人李某的车子后备箱里，发现了他们作案用的二十多部手机和银行卡，没想到的是，林某的背后竟隐藏着一个更加复杂的诈骗团伙。
义乌市公安局义亭派出所民警 楼翔：我们发现这个案子在分宜存在一个诈骗的窝点，有三十多个人。其实他们主要的诈骗的办法就是他们先事先准备好一个诈骗话术，把一个微信号包装成巫勇梅这个人。而且在包装的过程中，他们还配合发那个朋友圈，朋友圈里面也全部都是一个女孩子的照片。
“虫草姑娘”照片从哪来 原来还有玄机
这也就是说小鲍之前聊天的那个自称叫巫勇梅的女孩，都是像林某这样的团伙成员假扮的，之所以没有被发现，是因为在这个假扮的过程中，犯罪团伙的成员还会配合当天聊天内容发适当的朋友圈，朋友圈里面也全部都是同一个女孩子的照片，那这个女孩又是谁呢？
< class="pgc-img">义乌市公安局义亭派出所民警 楼翔：这个女孩子是他们事先请来的模特，根据那个话术的剧情，先把所有的照片跟视频拍好，包括再去回老家的这些视频全部拍好，再根据话术，那两个经理教业务员一步一步的和被害人聊天。
犯罪嫌疑人 钟某：每个人会匹配一个手机，就是我们正常聊微信一样的，跟着话术走就可以了很简单，就是复制一点点，上班的时候复制粘贴就可以了。这些东西，其实很简单，学个几天就可以了，不需要学很长时间，就跟着话术走就可以。
模特拍照片 女业务员完成语音工作
这个精心包装出来虚构的故事，团伙里的每个人都是按照这个固定内容去骗取被害人的同情和信任，据林某和钟某交代，为了避免被被害人发现，他们在晚上都不会和被害人联系的，因为晚上这些犯罪嫌疑人都是独自一人或跟家人在一起，不方便模仿女性的声音去聊天，以免露馅儿。等白天遇到语音和视频的时候，他们会有专门的女业务员来完成视频或语音的工作，整个一套流程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义乌市公安局义亭派出所民警 楼翔：业务员是一半男，一半女的，女的她们自己，就由她们自己本人给被害人打电话假装巫勇梅，那如果是男的就让他们坐在边上的业务员帮忙打电话。
< class="pgc-img">据民警介绍，有的被害人还和对方有过视频聊天的经历，那么这些又是如何操作的呢？据犯罪嫌疑人交代，他们事先在电脑上都安装了一个软件，一旦被害人要求开视频，他们就会打开这个软件，将事先准备好的视频放到那个软件里去就行了。
义乌市公安局义亭派出所民警 楼翔：按照被害人的手机角度上看去，那就是跟他在开视频，只是这个视频没有声音，然后时间比较短。开完五秒到十秒钟左右视频，他们就把视频关掉，然后说信号不好，或者说是她正在忙，说等一下，还是通过微信打字这样子。
为取得被害人信任 拿“虫草”当道具
据警方调查，除了每天根据准备好的剧本跟被害人聊天，得到被害人的信任，这个诈骗团伙还有一个重要的道具，那就是所谓的虫草。
义乌市公安局义亭派出所民警 楼翔：以这个角度和理由被骗的为多，但是也有少部分人是确实向他们购买了虫草100块钱一根，但是寄来的虫草的质量包括数量都是不达标的，其实这一做法的目的呢，让被害人觉得确实有这么个事实，名义上是达到感谢，其实事实上是为了让他们不报案。
一个精心策划的团伙，通过一个虚假悲惨故事先以交友诉苦的模式取得被害人同情信任，再通过卖虫草来强调自力更生并骗取被害人的钱财，那么背后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犯罪团伙，他们又是怎么运作的呢？
调查中警方发现，这个诈骗团伙有三个主要负责人来策划了整个故事环节，甚至每一步是什么，什么时间节点做什么，都必须按照剧本严格执行。
犯罪嫌疑人 陈某：就是按照他们所提供的那些素材嘛，第一阶段聊什么，第二阶段聊什么这样子。刚开始就是说跟客户聊天加微信嘛，然后相互认识，就是一些，跟我们平时聊天差不多，聊到后面的话，等聊女主人公身世之后的话，就差不多二十天左右吧，就是这个剧本最后的一个爆发点就是收款，问客户借钱之类的，让他到我这里买虫草，然后我们寄虫草给他。
警方调查发现，这个犯罪团伙的作案手法已经非常成熟，而且三名主犯之间也是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据三名犯罪嫌疑人交代，他们的这些作案手法，也都是向别人学来的，包括诈骗剧本、模特视频，甚至是被害人的个人信息，全部都是现成的。他们学会了这一套诈骗手段后，便打着公司招聘的名义，在网上招聘一些没有社会经验和想做兼职的年轻人来做业务员。诈骗金额少则有几千元左右，多则达十几万元。
针对此类诈骗，警方提醒网上交友一定要谨慎。
据了解，在这起案件中，浙江义乌警方先后抓获犯罪嫌疑人35名，经初步核实，全国各地被这一手段诈骗的人数已经超过300人，目前，案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内容来源于@什么值得买APP，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 ｜作者：易生活
这两年露营真的是火的一塌糊涂，桂林绝对是露营的最佳目的地，所以我老早就在1688上准备了全套牧高笛的帐篷、营地车、防潮垫、露营椅、折叠桌，才400块！因为桂林到处是景，随便去个地方玩一玩这个装备就够了，性价比非常高！但是今年帐篷天幕的价格，基本就是翻倍还不止了，所以在这里为各位网友在1688上推荐一波露营的装备，现在情况钱难挣，能省点是点。希望能帮到更多想要入手露营装备的小伙伴！
一、天幕、帐篷店铺推荐
天幕、帐篷、防潮垫这些是露营的基本装备，在这里我推荐三家比较靠谱店铺，价格什么的我都做过了对比，朋友们可以放心食用。工厂获得了1688平台超级工厂认证，评价也都很不错！
1.义乌游友户外用品
< class="pgc-img">它们家销售TOP1的是天幕，这也是我比较推荐入手的一款产品，100元就能入手一套配件齐全，收纳方便的天幕，涂银牛津布，这个性价比还是非常可以的！周末在周边营地或是公园玩一玩，非常够用。
< class="pgc-img">如果我们在天猫随便一个品牌的天幕，材质都是完全一样的涂银牛津布！价格都要比它高出50-60不等～
2、绍兴上虞野营者户外用品
绍兴是世界知名的雨伞产业带！这家是产地原厂，生产厂家。帐篷除了造型，剩下的就是自动打开+防水布了，实际上和雨伞是类似的技术。
全网销售的帐篷，基本都是绍兴一带生产的。这个工厂是探险者品牌的源头工厂（源头工厂就是生产企业，工商信息完全一致。），也代工了三只小驴，在1688上开了两家店。
< class="pgc-img">这一家同样也可以买齐一整套露营装备：帐篷、充气垫、野餐垫、营地车、露营桌、户外椅、椅吊床等等。
< class="pgc-img">这家散客友好，邮费可以适当砍价～购买帐篷非常划算，黑胶6角帐篷，差价150左右。
< class="pgc-img">探险者品牌本身性价比也不错，小伙伴们可以躲在天猫店和1688店铺对比，价格优势非常显著！
3.绍兴冰川户外用品
这家也是超级工厂店，代工过匹克！价格比起其他几家稍微偏贵一点点，散客销量很高，服务也跟得上！
< class="pgc-img">这家帐篷的品质进阶了一些，风格和目前几个大品牌比较接近，白色在户外确实出片。把帐篷、天幕颜值作为一个重要选项，预算宽裕的小伙伴，可以着重逛一下这家。
< class="pgc-img">云雾灰四面帐篷，5-8人大号，183元，还是非常划算的。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二、炊具、餐具及其他
以上解决了露营中住宿的大问题，接下来就是要吃方面的了。其中包括烧烤炉、烧烤架子和烧烤配套的小工具以及桌子椅子这些。
1.电饭锅
很多人出去露营吃的都是烧烤，而我比较喜欢吃米饭，我一般都是带一个电饭锅，因为生火做饭还是比较复杂的，掌握不好时间要么夹生要么糊了，而且很多地方是禁止明火的，所以带个电饭锅加一个户外电源是最省事的解决方案。电饭锅不是很贵，可以不用到1688上找直接京东上下单就可以了，我买的是119元的这款，主要是功率不大500W可以在600W的户外电源使用，而且这类锅煮饭很快，三、四个人的饭量15分钟就好了。
2、户外电源
如果要在外面过夜的话户外电源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在户外听歌，开灯，各种氛围灯还有放投影都需要用到户外电源，所以我建议经常露营的朋友可以直接买一个。但如果你是偶尔露营，我觉得租用一个是比较划算的，因为买一个动辄一两千的价格，而且还占用家里空间大部分时间都会放在家里吃灰。
可以在支付宝或者京东上面都可以租用，全国有上百个自提点，非常方便，当然也可以选择邮寄的方式。支付宝会员有个好处是可以根据自己的等级和信用，免押金！
品胜电源租用体验
在支付宝里搜索“品胜电库”，然后搜索出来的小程序就可以看到相应功率的户外电源了。
< class="pgc-img">价格方面，是根据容量来的，在他们的小程序上都有相应的价格，可以根据自己的电器功率及用电需求进行选择。因为我自己带的电饭锅是所有电器中功率最大的只有500瓦，投影仪功率不到300W，所以我就选了一个600W，容量是621Wh，容量换算成电器的使用时长大概如下。
< class="pgc-img">我所在的桂林市还没有线下店铺，我选择的是邮寄的方式，商家一般用的是京东或者顺丰快递，80元已经包含了来回的费用，因为户外电源比较重，所以这个价格还算是比较划算的，自己寄的话单程估计都要这个邮费。
< class="pgc-img">下单后我两天就收到货了，外包装比较中规中矩，正面是电源的功率大小，以及他们赞助国家乒乓队合作标志，背面则是印了一些功能以及一些参数。
< class="pgc-img">< class="pgc-img">品胜的这款户外电源接口还是非常丰富，包括AC接口2个，USB-A接口2个，其中一个是3.0的，Type-C双向快充接口2个，DC接口2个，一个点烟器的接口都是12V。此外，每个区域都有单独的开关控制，保证了用电安全。各接口的用途如下：
车充：可用于汽车电瓶应急补电、连接车充、车载冰箱等
DC：12V直流电器，如照明灯、车载冰箱、电动工具、小型吸尘器等
Type-c：手机、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充电宝等
USB：手机、平板电脑等
AC：电风扇、电饭锅、烧水壶、笔记本电脑、照明灯等
< class="pgc-img">在电源背后还贴心地设计了一个LED阵列的照明灯，里面有一个1800mAh的电池，同时也自带了DC/Type-C的充电口，可以磁吸固定在电源背后，也可以轻松分离出来，这样就方便我们在露营时移动作业。比如天黑了搭帐篷做食物等。
< class="pgc-img">寄来的配件中还有一个大功率的快充电源，输出功率25V4A这样准备出门的时候随便充个一两小时就可以了。
< class="pgc-img">在实际的露营体验中我们一共10个人，带了一个打碟机、笔记本电脑、一套音响，这个电源完全可以满足我们这次露营的所有用电需求。
< class="pgc-img">使用完电源后在个人订单里面点击归还产品就可以了，如果有店铺的城市直接拿到店里归还，是邮寄的话就选择相应的快递寄回就好了。
< class="pgc-img">3.烧烤架
大连兴隆金属制造公司
烧烤是户外活动的主角，不过现在户外煮面煮咖啡煎肉的逐渐多了，但传统的烧烤依然是主角，只要环境允许，烧烤和露营还是最搭配的。
< class="pgc-img">作为小众金属制品，目前很多烧烤架还是处在手工生产阶段，不仅产量低而且品质无法保证，而大连兴隆金属制品这家工厂的产品明显是工业化生产，不仅造型考究，各方面工艺细节都不错，价格在同行业中也有很大优势，而且品种很齐全，各个大小型号的基本都能满足。
< class="pgc-img">除此之外，这家工厂还有燃气卡式炉及燃气瓶，可以说是烧烤设备一站式采购了。
4.户外桌椅
永康市乐享五金制品有限公司
户外桌椅主要是蛋卷桌和沙滩椅，主要都是榉木和帆布制成，永康乐享五金制品厂的产品都做了一些改进，有些部件替换为金属的，耐用程度大大提升。
< class="pgc-img">户外桌方便我们在外面摆放食物，在拍照的时候也会显得精致好看，椅子也是非常实用的工具和拍照道具，这种户外椅子也叫导演椅或垂钓椅，足以见得用途之广，一般有个品牌的就卖200多，贴上名牌更是高达500多，而这家工厂只要100多。
5.营地灯
义乌市宇特林户外用品有限公司
作为普通露营的营地灯，其实对性能要求不高，主要是以装饰为主。义乌作为小商品之都做这种东西很擅长，但是也鱼龙混杂，很多五六块钱的虽然也能用，但是粗制滥造的塑料喷漆质感真是太难看了。相比之下，宇特林户外这家做的营地灯就很漂亮，十多块一个也是很难得的价格。
6.户外炊具
义乌市艾迪户外用品有限公司
户外炊具与水杯水壶煮锅为主，因为表面有金属钛的镀层而更安全卫生，也正是涉及了钛这种贵金属而被炒作得很贵，以往一个杯子就200多。但毕竟不是刚需，而且成本也很低，近些年也就逐渐降价了。
< class="pgc-img">义乌艾迪户外的产品很丰富，几乎囊括了各种户外炊具，基本质感都不错，一百来块买一整套看起来很不错。
写在最后
对于露营，目前实战和精致对立的讨论很多，精致露营者嫌弃那些实战派露营的太low没有仪式感，拍照不好看；实用派的露营者更强调野外生存能力，嘲讽精致露营是花瓶摆设。
我们作为普通消费者，其实两方面都可以吸纳一些，一家人或几个朋友换一个环境放松一下，不必有绝地逢生的紧张感，搭配一些实用精致的装备，即使不拍照晒出来，自己看着心情也会好很多。当然还是要结合消费能力，同样价位当然选择更精致的，也不必为了追捧圈内名牌挥金如土。
总之对于这种玩的东西，自己喜欢最重要，不入坑不攀比，买得开心就是值得的，所以特意为大家整理了一份相对省钱的露营攻略给大家，希望能帮助到大家，码字不易求个点赞关注。
仅退款”被电商平台作为一种差异化的竞争手段推出后，一直处于争议之中，因为它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原有电商生态的平衡。平台赚了口碑和流量，薅羊毛的消费者赚了钱，但是商家却苦不堪言。
20年的时间里，电商从最初追求店铺页面的精美，到单品推爆，再到用内容电商策略，再到如今围绕“低价”和“仅退款”的争论不止。平台们的一次次转向，都是对市场环境和消费趋势的迎合，却也是一次次的淘汰和市场格局的重塑。
虽然围绕“仅退款”的争论由来已久，但今年618之后，围绕“仅退款”的争议声音越来越大。更为重要的是，有的人已经开始选择拿起法律武器来维护自己的权益。虽然货值金额不大，但是不断有人开始不惜代价的与“仅退款”较真起来。
根据媒体报道，因为一件9.9元的短袖被仅退款，卖家从义乌追到威海，横跨一千多公里寻找买家。上海卖家解文慧因为12双袜子，自驾开车到河南开封寻找买家，后来买家在当地民警的劝说下，退了12双袜子。
更直接的法律后果是，买家可以因为恶意退款被法律追责。一位买家网购11元衣服后仅退款，被卖家起诉，最后经广西壮族自治区贺州市钟山县人民法院调解，最后支付了800元买家维权成本。这算是给了那些想薅羊毛的人敲了一个警钟。
不过，相较于正在频繁发生的“仅退款”，上述硬刚或者维权案例只是凤毛麟角，多数商家还是默默咽下苦果。因为从法律的角度看，货值小导致维权成本过高，多数人还是无心也无力进行维权。
不过，随着某些民间力量的出现，这一情况正在被改变。
赔本的胜利
作为一个与“仅退款”缠斗了3年的人，@尘埃落定 的战斗之路，是从2021年开始的。
作为一个在电商平台上经营狗粮专卖店的卖家，他的店内陈列着一款价值498元的10斤装法国皇家狗粮套装。为了降低大包装可能出现的使用纠纷，@尘埃落定 在这个套装里提供了一个500g的体验装。
在产品售出的时候，他们会告诉用户，到货后先不要拆开10斤装的大包装，先用体验装给狗狗做试吃。如果狗狗适应这个口味，再拆开正装产品；如果狗狗不适应，就可以把正装退回去，拆包了的体验装就当作免费赠送给用户了。
可即便如此，纠纷还是不期而至。
2021年下半年，一个买了10公斤大包装的用户在到货之后不久，便提出了“退货退款”的要求。
在沟通中，@尘埃落定 的店铺客服跟用户询问了退货退款的理由。用户强调，只试用了体验装，大包装没有拆，由于家里的小狗不爱吃，所以就希望能退货退款。
但是当货物退回来的时候，客服却发现，包裹里的狗粮不仅包装被拆开了，并且狗粮也只剩下了1斤多。而当客服再次与用户联系的时候，这名用户却不承认是自己干的，认为是快递的问题。可快递信息显示，该快递在邮寄时的重量也仅为670g。最终沟通无果，该用户选择挂断电话并拉黑了@尘埃落定 的店铺和电话信息。
另一个申请“仅退款”的用户则更让@尘埃落定 气不打一处来。
在购买之前的咨询过程中，这名用户告诉客服，他家中的狗是一只灰泰迪，并且还特地发了一张自己怀抱着灰色泰迪犬的照片。
而在产品到货后，该用户便给店铺客服留言说，自家的狗死了，要求“仅退款”，并附上了一张照片和宠物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但由于客服人员无法理解，狗死了与仅退款之间，有着怎样必然的联系，就始终没有同意这一要求。
很快，平台小二的电话也追了过来，并反复劝说客服，希望他们能为了后续的生意着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同意该用户的仅退款申请。虽然客服与店小二反复强调，这不能构成仅退款的理由，但最终仍然没有阻止平台强制为该用户进行了仅退款。
为了探寻一个究竟，@尘埃落定 开始翻看客服与该用户的聊天记录。当打开该用户发给客服的死亡证明时发现，宠物医院的公章根本不是盖在纸上的，而是简单粗暴的PS上去的，甚至连基本的透视关系都没顾上做一下。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与死亡证明一起发过来的照片里，根本不是灰泰迪，而是一只德牧。而当拿着这张德牧的照片在百度上搜索时，却发现这是一张2017年就发布在网上的照片。
为了说明这两个订单的问题，@尘埃落定 还去电商平台总部做了一番沟通，可不但没能解决问题，反倒窝了一肚子的火。气不过的他打算去找律师咨询，可最初，他对这行的市场行情全然不了解，在法院对门随便找了个律所，跟律师诉了半天苦，却被告知做不了。经朋友指点后，他才懂得跟律师请教要付咨询费，这才真正敲开了律所的大门。
两个案子，5800元的律师费和200元的合同保证金，@尘埃落定 毫不犹豫的就交了，2021年11月份，上述两个案件便正式立案了。
没过多久，在外办事的@尘埃落定 打开手机发现，一个来自安徽六安的陌生号码给自己打了七八次电话。电话接通后，@尘埃落定 才意识到，电话那边是那个买了10斤狗粮，却只退了1斤多的“退货退款”用户。
这个“退货退款”用户解释道，那次是一时鬼迷心窍撒了谎，却也是别人教他这么做的。在被起诉的压力下，这名用户选择主动与@尘埃落定 协商退款。可既然是协商，就免不了讨价还价，经过几轮的来来回回，最终在开庭前的一周，该用户向@尘埃落定 赔付了3400元。
律师费2900元、合同保证金100元、货款498元、起诉费25元、材料打印费44元左右……虽然这个故事的结局看上去不错，但林林总总算起来，仍然没有完全回本。
但这已经是非常理想的结果了。在第二个案子审理过程中，法院仅支持了@尘埃落定 对于货款、诉讼费和材料打印费的诉求，却没有支持关于律师费等费用的赔偿申请，认为这不属于维权必要支出费用。
“虽然赔了钱，但是我就是觉得很爽。”2022年3月，该案判决出来后，让身处业务低迷中的@尘埃落定 心情大好，他将判决的过程和结果做成了一个小视频发到了抖音上。作为仅退款功能推出后，最早一批发起诉讼并获得法律支持的案例，该视频收获了800万的播放量。
2年前买的口红，仍然可以退
@尘埃落定 的经历，几乎是“仅退款”功能发展历程的一个注脚。
2021年，“仅退款”功能面世。在该功能下，如果买家认为在电商平台购买商品出现质量问题，便可通过向平台申请“仅退款”维权，经平台审核通过后便可实现仅退款，而无需强制退货。
其实，在“仅退款”政策最初推行的时候，还算是促成了多方共赢的。对于消费者来说，虽然买到的商品不满意，但有退款补偿，这极大的降低了购物时的顾虑，也优化了购物体验；对于商家来说，部分低价产品的价格可能还没有运费高，仅退款可以降低部分不必要的损失。
与此同时，仅退款与低价策略的组合，也极大的提升了电商平台的订单量。由此，各大电商平台纷纷跟进“仅退款”政策，甚至成为了各大电商平台的标配。
而随着大量用户的涌入，“仅退款”却逐渐变味，成为了“薅羊毛”的代名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薅羊毛”的方式也在变得多种多样。
对于从2006年就开始做电商的李薇来说，今年是让她尤为难过的一年。最近，一个在她的美妆日用品店里购物长达2年之久，总订单数量近80单的老客户，对一个两年前的订单提出了“退货退款”申请。该订单总价约200元左右，其中包括唇膏、洗发水以及面膜。
在该客户退回的快递中，原本5片装的面膜退回了一片，还有一支已经用完了的3ce口红。而在完成了拆箱视频后，系统也默认消费者完成了其应尽到的义务，相应欠款随即便退回到了消费者账户中。
而对于身处仅退款重灾区的生鲜类商家来说，他们遇到的问题则更让人头疼。虽然入行时间不算太长，但李东遇到的案例也不少了。有人买了5斤桃子，其中有一两个烂的，就要求整个订单仅退款。商家申诉，希望能按比例给消费者赔付，但还是遭到平台的拒绝。
有时候，自己还在跟用户协商赔付比例的时候，平台就会突然介入，直接给消费者提供仅退款选项。在这样的机制诱导下，李东眼看着后台仅退款的比例一点点往上涨，如今已经要突破10%了。
并且，在低价逻辑的推动下，想要卖等级较高价格较贵的水果，不仅没有流量倾斜，几乎无法出单，还会经常被后台提醒售价太贵，建议降价。为此，很多商家不得不寻找更差的货参与比价，但这又往往更容易带来各种各样的售后问题。并且，平台的比价逻辑，不会按照水果的等级做分类，而是混在一起全面通杀，只要便宜就能获得流量。李东表示，“现在想要买好水果，就只能去线下店去买。”
为了降低损失，商家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有人建立起了黑名单制度，一旦黑名单上的用户下单，他们就会以货量不足等理由，拒绝发货，并劝说对方取消订单；有人则直接将某些“薅羊毛”的重灾区，进行区域屏蔽。
有些用户，会选择在卖家发货之后，便申请仅退款。这就需要卖家快速反应，迅速拦截订单。
但这并不是个容易的事，大部分仅退款订单并不需要卖家的同意。商家必须迅速反应，在快递发出之前，从几百个单子里面把“仅退款”快递找出来。如果这个订单已经到了快递公司手中，拦截的流程就会更加复杂。李薇经常觉都睡不踏实，最害怕半夜出现仅退款问题。
走法律程序，“划算”吗？
那么，走正规法律流程，能降低损失吗？
在发出了那条播放量超过800万的视频后，很多商家就开始给@尘埃落定 发私信咨询。慢慢的，遇到“仅退款”纠纷的商家越来越多，@尘埃落定 的社群也变得越来越大，各式各样的问题也开始浮出水平。
在@尘埃落定 见到的案例中，曾有一个广西的商家起诉山东东营的消费者，由于该地区没有网络开庭，为此这名广西商家仅差旅费就花费了4000多元。但最终，却仅拿回了60多元的货款，以及少额的诉讼费。
而根据@尘埃落定 3年来的实际经验，目前仅有58家法院支持包括货款、律师费、诉讼费等全部维权费用。
以他所在的江苏省为例，尚未出现一个全资全额支持的，除了货款以外的“维权必要指出”，大部分法院均不支持，或仅为“部分支持”“酌情支持”。
不过，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商家大获全胜的案例。
那是一个辽宁的消费者，在店铺中下单了一套总金额高达1.7万余元的宝马车配件。最初，他对商家说，配件中的一个反光镜上存在刮痕，商家随后便补发了相关配件。但该消费者却在收到货后，仍然以该产品涉嫌假冒伪劣为由，向平台申诉仅退款。
虽然，商家向平台方提供了进货凭证、品牌授权证明以及进货发票等一系列证明，但依然被平台判定仅退款申请成功。
即便订单金额如此之高，可商家想要成功维权，依然需要摸索。最初商家选择报警，但是警方表示，合同纠纷需要前往法院起诉。随后，该商家以民事诉讼的方式起诉了消费者。但随着事实的逐渐披露，法官宣布了休庭，并对被告表示，该案已经涉及其他刑事犯罪，需要先移交公安处理。
最终，该案以商家与消费者达成谅解协议的形式，画上了句号。
根据钛媒体APP的搜索，在重庆市九龙坡区法院、辽宁省盘锦市中院、烟台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公众号上，都曾经公布过“仅退款”商家起诉消费者获胜的案例。而在上海，一起货值20元的仅退款案例，商家直接把电商平台告上了法庭，经过长宁区法院、上海一中院两级审理，先后判定商家获胜。在终审判决书中，上海一中院指出："平台没有给予商家合理的时间作出回应和举证，而是直接介入采取退款措施，侵犯了商家与消费者平等处理商品售后问题的权利。"
“痛并快乐着”
经历了几年的输输赢赢，@尘埃落定 的微信社群中，已经聚集了2万多个商家。而抖音群里的人，就更多了，每天的咨询量，可以达到一两百次。
而在日渐庞大的用户群基础下，@尘埃落定 找到了一个全新的解题思路。
在由@尘埃落定 组建的商家互助会中，大家开始采取最原始的方式讨要货款——如果江苏淮安的商户与一名北京消费者发生了仅退款纠纷，就可以通过互助会找到北京当地的商家，再由北京当地的商家代其前往消费者的收货地，索要货物或者货款。
而为了保证这个过程的合法性，互助会还会要求双方商户签订合作协议：最简单的一种，就是签订一份劳动派遣合同，表明乙方将为甲方取回的订单信息；抑或让前往消费者收货地索要订单的商家，成为需求方商家的合伙人；或者让两个商家之间签订债权转让协议，以尽可能的保证这一过程合理合法。
但更重要的，则是需要保证商家与消费者进行现场交涉过程中的安全且合法。
为此，他们选择报警。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法》?第二十一条规定，人民警察遇到公民人身、财产安全受到侵犯或者处于其他危难情形，应当立即救助；对公民提出解决纠纷的要求，应当给予帮助；对公民的报警案件，应当及时查处。?
虽然在实际操作中，仍然难免发生一些口角冲撞，但经由这种追讨方式，在商家互助会经手的4000余个案例中，几乎实现了100%的货物或货款成功追回。
这个过程中，由于部分地区的仅退款问题集中爆发，导致部分地区的商家接到了远比其他区域更多的求助申请。但在@尘埃落定 看来，这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并不构成困扰，“用这些商家的话说，就是‘痛并快乐着’。”
对于那些想薅羊毛的消费者来说，商家群体的反击，多少会有一些震慑作用。而对于电商平台而言，如何面对外界对仅退款越来越高的质疑声音，或许是下一轮平台之间竞争的看点。
（本文首发于钛媒体APP，作者｜谢璇，编辑｜房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