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社日内瓦1月19日电 特稿:细数全球卫生治理的“中国亮点”
新华社记者 张淼
瑞士城市日内瓦被称为“最小的大城市”,它是全球主要卫生机构的聚集地,也可以说是全球卫生治理的“神经中枢”。在这里看全球卫生治理的新图景,那些来自中国的亮点就不得不说。
中国疫苗的救助
乙型脑炎病毒引发的儿童病毒性脑炎在热带、亚热带地区肆虐,疫苗是唯一的希望。但是跨国医药巨头把持的乙脑疫苗动辄单价几十美元,很多发展中国家根本难以承受。
猜猜中国怎样帮助挽救那些东南亚贫困地区乙脑高风险儿童?高质量的减毒活疫苗,每剂0.45美元——这是疫苗援助组织“全球疫苗免疫联盟”给出的答案,也是中国惠及全球公共卫生的最新产品。
该组织首席执行官、流行病学家塞斯·伯克利在日内瓦总部说,2014年4月,老挝成为首个引进中国乙脑疫苗的国家,当年年末就有160万婴幼儿接种。
据“全球疫苗免疫联盟”的乙脑援助项目统计,共计2770万剂成都生物制品研究所生产的乙脑疫苗正在或即将提供给尼泊尔、柬埔寨、缅甸等亚洲国家,保障下一代的安全。
“中国疫苗价格低廉。总体上,我们(采购)的疫苗比西方疫苗便宜90%至95%,”伯克利说。
中国疫苗能走向世界,也少不了“合格证”。世界卫生组织预认证体系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等联合国机构和国际组织大批量药品采购的最重要参考。对疫苗认证来说,世卫组织规定,疫苗预认证首先需要国家的监管体系得到世卫组织认可,然后其生产的疫苗才能进入产品认证的环节。中国疫苗监管机构首先于2011年3月被认定符合世卫组织疫苗监管监督的各项标准。2013年10月,中国生产的乙脑疫苗首次通过了世卫组织的预认证。
世卫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说:“通过世卫组织预认证,我们看到了中国供应全球公共疫苗市场的巨大潜力,这些疫苗能帮助应对包括黄热病、埃博拉在内的紧急疫情。”
应急援助的价值
2014年,埃博拉病毒在西非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野火燎原般蔓延,世界谈“埃”色变。面对疫情失控,有西非邻国封闭了边境线,有国家取消了往返西非的民航与货运往来。
危难之时,中国是最快伸出援手的伙伴之一。在这场新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对外医疗援助中,中国提供了价值1.2亿美元的物资和资金援助,派遣1200多名医护人员和公共卫生专家赴疫区工作。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医疗体系脆弱,正是西非三国无力应对埃博拉疫情的教训。为此,中国在利比里亚建设了高质量的埃博拉诊疗中心,在塞拉利昂建设了移动式生物安全三级实验室,在非洲9国帮助培训了超过1.3万名当地医务人员。
伯克利说,面对地区性甚至全球性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威胁,每个国家都需要有研究疫情、采集和检测样本、提供对策的能力。“优先建立广泛覆盖的强力医疗卫生系统,中国的这一概念可追溯到‘赤脚医生’年代,这才是世界所需要的卫生系统”。
自“非典”疫情后,中国卫生应急能力迅速升级。在2016年世界卫生大会上,中国国际应急医疗队(上海)成为首批3支通过世卫组织认证评估的国际应急医疗队之一。在后埃博拉时代里,中国的专业卫生应急经验与模式值得各国借鉴。
传统医药的智慧
古老的针灸铜人是数千年中国传统医药的象征。在21世纪,针灸铜人还能发挥作用吗?答案是肯定的:通过当代科学家发掘整理、去芜存菁,中国传统医药的智慧将造福全世界。
中国首位荣获诺贝尔科学奖项的药学家屠呦呦,带领团队从中国古代医药典籍中获得灵感,从青蒿中提取出青蒿素,在治疗疟疾方面发挥巨大作用,让更多非洲民众免受疾病之苦。
世卫组织的数据显示,自2000年起,被誉为“中国神药”的青蒿素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挽救了约150万人的生命,约2.4亿人受益。屠呦呦也因此获得201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世卫组织传统医学与补充医学处处长张奇说:“中医药不仅在控制慢性病症状、初级理疗保健中发挥作用,对医学创新也具有非常大的价值。目前全球大约四分之一的西药来自于植物,在开发新药之前就作为传统药物应用,青蒿素就是这样。”
同样是受到中医典籍的启发,根据以毒攻毒、用砒霜治疗恶疾的传统医学经验,中国科研人员确认砒霜的主要成分三氧化二砷可以治疗白血病,对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APL白血病)患者效果最好。这种疗法将APL白血病的5年治愈率提高到90%以上,成为全球治疗APL白血病的标准药物之一。或许这就是中国下一个诺奖级别的发现。
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健康福祉是永恒的话题。如何在全球公共卫生治理中承担责任和义务?如何树立典范、提供智慧、贡献力量?中国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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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记者戴红兵
说起中山大道的美食,除了在中山大道上一字排开的众多老字号美食店、新字号如happy站台、万达广场、水塔美食街外,隐于大道两侧巷内的汉味美食,也数不胜数。
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汉口花楼街“土著”,本报记者对中山大道周遭沿线各种汉味小吃如数家珍,时逢中山大道修葺一新重新开街之际,近日经多次采访遴选,奉上最新、最具汉味、经营都在十五年以上的中山大道汉味美食地图,以飨读者。
剁馍
重温儿时的味道
如果你是武汉伢,小时候一定吃过剁馍吧。走到中山大道多福路宝善集贸市场门口,见到了久违的剁馍:躺在桌上像个金黄色大帽子,外脆里软,剁一块拿在手中,咬一口,真香呀!
“老板,买二块钱的剁馍!”接过钱,一位中年妇女熟练地一手揭开棉毯露出圆圆的剁馍,另一只手举起刀,手起刀落,一块剁馍就剁好了。这全过程,不到5秒钟。
记者站在一旁观看,这里的生意好极了,食客一个接一个。一打听,这位来自汉川庙头镇的女子叫王志娥,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多福路卖剁馍。
王志娥笑着说,做剁馍这项手艺是祖辈传下来的,打从1999年起,她和丈夫就来到汉正街做剁馍生意,靠着这门手艺,全家三代六口人衣食无忧。“冬天生意好些,一天可以卖出40公斤面粉的剁馍。”
冬日里
一罐鸡汤好暖心
冬日的下午,走在中山大道三民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湖北人煨汤特有的浓郁的肉香。是的,不远处,就是大名鼎鼎的袁森泰鲜汤馆。
一个大土灶,上面放块偌大的铁板,十几个小瓦罐依次排列,罐中的鸡汤鸭汤翻滚着发出咕咕的声音,罐口冒着腾腾热气。有人来买,就在罐中加些粉丝,过几分钟,一罐美味的鸡汤就好了。如果要吃饭,还有小咸菜免费送。
说起煨汤,袁家第三代传人袁卓秋笑着说:食材要好,做工要精。鸡要先翻炒祛腥味,然后大火煨到五六成熟,再放在瓦罐中,用小火慢慢炖,使得肉和汤融合并入味,这样,才能熬出味道鲜美的好汤来。
煨汤的绝活,要从袁卓秋的爷爷说起,解放前,爷爷就从事这行当,在铜人像背后的自己家里,开了袁森泰煨汤馆,直到文革期间停业,改革开放后,又恢复了这一老字号,仍卖瓦罐煨汤,生意一直红火至今。
一碗炸酱面
三十年吃不厌
武汉人喜欢吃面,中山大道往民生路江边方向走,还有个响当当的吃面的地方——黄陂街陈讯生炸酱面馆。
一进门,就看到桌上一字排开的配料:酸豆角、香菜、香葱、榨菜丝、辣椒油等等,任凭食客自由选择,惟独少了一样:海带丝。想当年(1986年),这家店刚开张时,虽说还是在街边搭个棚子,但街坊四邻都端着个大碗来买,说是吃面,其实个中还略带着汉口市井百姓的“小聪明”:把桌上放着的配料海带丝装个大半碗,带回家当菜吃。长日长时,被老板发现了,于是,海带丝被“管”起来。
尽管如此,炸酱面还是受到人们的欢迎,这店子一开,到今年也三十年了,还在武汉三镇开了几家分店。
说到炸酱面馆如此兴盛的原因,陈讯生炸酱面馆总经理邹俊云笑着说:我们的所有食材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从做炸酱的肉,到面粉、各种配料,从不掺半点假。
店里的灶上,正炸着的是色泽金黄的煎包、煎饺、鸡冠饺和小面窝,邹俊云说:这些传统汉味小吃,都卖得蛮好。
烧麦就花红茶
地道老汉味
从中山大道前进四路直行到自治街,右拐,就是严老幺烧麦店。烧麦是北方人的叫法,武汉人称烧梅。严家开的烧麦店,在汉口算是很有名的了。这家严老幺烧麦店,每天一大早上就排着长长的队,生意总是那么火爆,店里也一直是满满的人。
卖烧麦的师傅有得一看:练就了不怕烫的神功,在热气缭绕的大蒸笼里,异常麻利地夹出、装盘。端上来的烧麦,一个个皮薄馅多个头大,咬上一口,米糯肉香,再来一碗免费的花红茶,烧麦的油腻顿时一扫而光。
“欠”得人流口水的
成记汤包
武汉美术馆一侧的汇通路上,有家经营多年的成记汤包馆,有趣的是,坐在柜台前的老板程爹爹,不喜欢被人叫做“老板”,而喜欢别人叫他“程会计”。
因家学渊源,程会计喜欢和知识分子打交道,来的食客很多都是文化界的朋友。他家的汤包最大的特点是:现做现蒸,汤汁鲜美。
“做汤包是个功夫活,就拿做汤汁的皮冻来说吧,得先从市场上买来猪肉皮,然后过水,再除掉上面的肥油,再加上秘制作料,多次反复熬制,最后做成的皮冻,手能拍得直弹的……”程会计说。
正说着,店里来了个食客,他说,从上海回武汉,刚下飞机,蛮“欠”吃汤包,就直接打的来了。
接着,又来了个食客,说要买一百份,生的打包带走。一问,是常客,每月必来两次。
永远要排队的
三狗牛肉面
要吃味重的炒面,兰陵路三狗牛肉面,就是不二之选。
永远要等,永远要排队。边等边看师傅炒面,也就成了不容错过的享受:大火熊熊把锅烧得吱吱作响,下面,翻炒几下,加牛肉,再翻炒,一二三四五,起锅!一碗香气扑鼻的炒牛肉面就炒好了。
卤过的牛肉,很大几片摆在碗里。挑一根面条入口,有嚼劲。牛肉卤味四溢,入口即化,满嘴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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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在线记者 吴晓铃 吴梦琳 吴平 林嘉薇
今年3月的央视直播中,三星堆祭祀区3号坑发现了一件造型奇特的铜器。来自上海大学的三星堆工作组现场负责人徐斐宏曾这样描述,此文物器型像一个铜坛,“从未见过”;又像是坐着的人,有着修长的手臂和手指,上有纹身装饰,两脚赤足卷曲……队员们说它“奇奇怪怪,可可爱爱”!
这件奇奇怪怪的文物,究竟是什么?
经过两个月的发掘,这件文物在象牙提取以后露出了更清晰的面貌。更有意思的是,对这件器物的理解还发生“反转”——它可能是一件顶坛人像。
3号坑“坑长”杨镇介绍,这件器物应该“倒”着看,原来垂下来的手,现在来看应该是呈托举状。人像下半身似乎残缺了,残留的上半部显示人像双手举托着一件四柱相立的方形铜器,初步推测属于铜坛一类。
短短两个月,考古人员的认知为何发生“反转”?
原来,3月央视直播时,这件器物露出来的部分还不多。随着象牙的提取,考古人员不断清理,结果铜手中间渐渐露出了一个铜人头。人头脸朝坑底,清除泥土后,已经露出了耳朵和脸的部分。由此,考古人员推测其下缺失部分应是铜人的身体部分,他的造型是双手托举着上面的铜方形器。
凑近来看,这个铜方形器上有立柱支撑,并且不止一层。目前露出来的至少两层,大约30余厘米高。考古人员推测可能属于神坛类器物。
三星堆遗址的坛状物,1986年曾经出土过一件。它就是“三星堆神坛”。这件文物出土时碎成了100多块。专家修复完成以后,发现它“头重脚轻”。当年复原出来的神坛最下层部分为圈足,共站立两只独角、双翼、四蹄的立兽。第二层为四个人俑,他们头戴冠帽且手握枝状物,更上层处可以看到神庙、神坛状的建筑。
此次发现的铜人顶着的铜坛,和此前出土会不会大致相同,其上究竟又有几层?上面雕刻的是神殿还是天界?只有未来当象牙和神树完全提取,才能揭晓全貌。
有意思的是,顶坛人像上除了手臂,还有像脚一样的造型。这双脚又来自哪里?杨镇介绍,目前脚的另一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但现在被遮无法确定。这件“奇奇怪怪的文物”,只有完全清理完成后才能确认准确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