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年第一款网红茶，为何会陷入如此境地？
文 | 杨亚飞
零售老板内参独家专稿 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4月10日，“网红茶饮”品牌答案茶因涉嫌侵权注册，“官方”公众号名称被微信团队清除。目前，在微信搜索“答案茶”相关公众号，已无法搜到该账号。而这距其“答案茶2.0”全球品牌战略暨新品发布会，不过半个月光景。
但被清除的“答案AnswerTea”，仅是众多答案茶“官方”公众号里面的一个。截至4月14日，在微信搜索“答案茶”，仍可搜到38个相关公众账号，其中9个已通过企业认证，部分账号真假难辨，诸如“答案茶答案奶茶”、“答案茶总部”、“ANSWERTEA答案茶总部”、“答案茶AnswerTea官方”等。
微博方面同样泛滥成灾，仅通过机构认证的答案茶相关“官方”账号，就有5个之多，这些“官微”名称极其相似，部分如“答案茶AnswerTea_ ”、“AnswerTea答案茶 ”、“答案茶官方微博”、“答案茶_AnswerTea”，并且均声称自己是答案茶官方账号并对外开放加盟。
此番混乱的现状，一时间让人真假难辨。难道一直以来的那个“抖音网红茶”，竟是侵权开店不成？对于那些已经签约的加盟商来说，如果之前“选错了队伍”，不仅店开不成，恐怕可能还会陷入商标侵权纠纷。
那么，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答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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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假的”
今年年初，因推出“占卜茶”新玩法，“答案茶”迅速走红抖音。其官方账号“答案茶Answer Tea 秋涵”迄今已收获35.5万粉丝，以及超过116万的点赞。答案茶CEO谷铁峰曾向《零售老板内参》APP透露，该账号发布的20余条短视频，累计浏览量已破一亿。
此外，目前共有787人参与了抖音“答案茶”话题，其中大部分短视频门店素材，均指向该公司开在河南郑州市二七区万达金街的唯一一家直营店。
——这是迄今为止，在网络上被传播最广泛的答案茶团队，也是公认的答案茶火爆的起点，公司全名是河南盟否网络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河南盟否”）。
关于答案茶的产品模式，《零售老板内参》曾做过深入报道（详见>>靠抖音3天吸粉30w，一杯可以占卜的网红茶，究竟能红多久？），在此不做赘述。凭借高话题性、高曝光度以及新鲜玩法，答案茶河南盟否团队一口气签下了249家加盟店。
此次被删除的，是河南盟否团队旗下的官方公众账号“答案AnswerTea”。《零售老板内参》在第一时间联系到了谷铁峰，其回复称正在走申诉程序。据其透露，举报人为广州美西西餐饮管理服务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广州美西西”）。
《零售老板内参》查询发现，广州美西西方面注册有公众号“答案茶官微AnswerTea”,其在功能介绍里同样自称“答案茶合法商标唯一持有企业”。笔者以咨询加盟为由，拨通了该公众号内留下的加盟电话。客服王经理表示，广州西西方面拥有答案茶的唯一注册商标，并开放单店加盟以及区域代理两种加盟方式。
“目前我们公司已经打击掉很多公司了，就连郑州那边公司也在打击，他们（意即河南盟否方面，笔者注）公众号也被我们这边（举报）查封。”王经理在电话中强调。
据其介绍，广州美西西已与广州市翡晶企业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广州翡晶”）签署了商标转让协议，“整个商标转让，目前商标的原件就在我们公司”。但当笔者提出看转让协议时，对方表示必须到公司总部这边过来看。其同时强调，届时可以一起到工商局进行商标核实，或者可以打电话给广州翡晶进行求证。
广州西西方面提供的一份疑似广州翡晶答案茶相关商标注册证
微博方面也有类似现象。一个名为“答案茶官方微博”的机构认证账号，也声明其为答案茶唯一官网。该公司认证为“郑州答案茶餐饮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郑州答案茶”）。据其在微博中提供的商标文件显示，重庆喜百味餐饮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重庆喜百味”）方面已于3月20日授权郑州答案茶使用“答案茶”商标，并允许该公司授权他人使用。
图据“答案茶官方微博”
在此前的报道中，《零售老板内参》曾提及，在与茶及茶饮相关的第30类（方便食品）商标，“答案 ANSWER”商标权，仍掌握在广州翡晶手中。
彼时，谷铁峰给到的回复是，商标的问题已经解决。但对于具体的解决方案，其并未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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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茶商标乱象
一个答案茶，竟有如此多的企业声称拥有唯一商标权。那么，答案茶的商标究竟在谁手里？
《零售老板内参》查询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商标局旗下中国商标网发现，与答案茶直接相关的“答案”、“答案茶”、“答案ANSWER”等三个商标名，在不同类目下，商标注册权分属不同的公司。
众所周知，每一个注册商标都是指定用于某一商品或服务。《零售老板内参》查询公开信息以及比对后发现，答案茶产品及门店加盟商标资质，大致分两大类，其一，商品项目，集中在第30类、第32类等两大类。其二，服务项目，为第43类。
特别需要说明的是，第30类为方便食品，主要包括日用或贮藏用的植物类食品以及调味佐料，该类尤其包括以咖啡、可可、巧克力或茶为主的饮料，人类食用谷物（如燕麦片或其他谷物）。第32类为啤酒饮料，主要包括啤酒、矿泉水和汽水以及其他不含酒精的饮料，水果饮料及果汁，糖浆及其他制饮料用的制剂。第43类为餐饮宾馆，主要包括由个人或机构为消费者提供食物和饮料的服务以及为使在宾馆、寄宿处或其他提供临时住宿的机构得到床位和寄宿所提供的服务。
商品方面，从此前河南盟否、广州西西等方面提供的材料来看，双方均有意无意地回避了这一块的风险。在茶饮产品设计上，未使用“答案茶”、“答案answer”，而是用诸如“玫瑰乌龙霜降”、“荔枝红茶”等进行命名。
再来看第43类。根据中国商标网，重庆喜百味于2018年3月13日提交了“答案茶”在该类目下的注册申请，目前正等待受理中。
“答案”、“答案ANSWER”商标权分别归属两家公司，一家是南京科闰特智能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南京科闰特”），拥有“答案”第43类注册商标；另一家则为广州翡晶，拥有“答案ANSWER”第43类注册商标。
在同一类别下，二者又分别注册不同的群组。《零售老板内参》查询发现，南京科闰特拥有咖啡馆、自助餐厅、餐厅、饭店、餐馆、快餐馆、鸡尾酒会服务、酒吧、流动饮食供应、茶馆等10个服务项目“答案”商标权。
广州翡晶拥有日间托儿所（看孩子）、养老院、动物寄养等3个服务项目“答案ANSWER”商标权。并且二者商标状态均为“等待注册证发文” （注1：本文涉及商标状态部分，如无特别说明，数据均更新自2018年04月12日），也即是说，二者相应商标均已注册完毕，拥有该商标的使用权和专有权。
而前述河南盟否方面，实质上并未注册相关商标。根据中国商标网数据显示，河南盟否仅申请第7类、第32类“答案”商标，以及第35类“答案茶”商标。
并且第7类、第32类申请日期均为2017年9月30日，第35类申请日期更晚，仅在2018年1月10日。此外，三大类别申请状态均为“等待受理通知书发文”。
另一个问题是，“答案”、“答案ANSWER”、“答案茶”，三者名称近似，包括“答案”与“答案ANSWER”又均注册了同一个类别。那么，这是否构成近似商标呢？
知识产权顾问石传武认为，南京科闰特方面在“答案”第43类商标下，主要在4301群组，拥有诸如咖啡馆、餐厅等连锁经营资质。而广州翡晶在“答案ANSWER”第43类商标下，主要在4303、4034、4305群组。（注2：根据中国商标局信息，目前广州翡晶已将“答案ANSWER”第30类商标转让给广州西西，相关申请正等待收文。）由于不在同一个群组，广州翡晶持有的“答案ANSWER”商标与南京科闰特持有的“答案”商标并不构成近似商标，二者只要不在超过相应注册商标群组范围外的服务项目使用，并不构成侵权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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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茶“困局”
值得一提的是，郑州答案茶在给到河南盟否方面的另一份说明中声明，餐饮连锁需要取得商务部的连锁备案资质和商标，河南盟否在尚未取得连锁加盟资质的情况下非法发展连锁加盟。
那么，事实是否真的如此呢？
根据谷铁峰向《零售老板内参》提供的一份其与南京科闰特签署的《战略合作协议书》部分内容显示，今年1月14日，河南盟否方面与南京科闰特签署协议，双方共同致力于“答案茶”品牌推广、加盟店运营管理。虽然尚不得知具体的协议内容，但根据现有的协议内容可以看到，协议中特别提到两点：1，南京科闰特认可河南盟否前期“答案茶”的招商、加盟及运营管理工作。2，河南盟否前期已拓展加盟店约250家。
河南盟否方面提供的其与南京科闰特签署的战略协议书
由此可推断出，这份战略协议的签署背景，是在南京科闰特知悉河南盟否开放加盟情况之后开始的——换句话说，河南盟否开放加盟在前，协议授权商标在后。
先前，河南盟否方面曾公开表示，其已开拓249家加盟店，按6万元加盟费来算的话，河南盟否方面理论上已拿到累计加盟费1500余万元，数额庞大。
如若拿不到相应商标，加盟店开店进展必将会受到影响。河南盟否方面只能通过授权或转让商标的方式，得到餐饮经营连锁资质。此次拿到授权尽管解决了其连锁加盟的问题，但显然也是无奈之举——因为，比起以固定成本买断商标，授权大概率意味着二者将会进行持续的业绩分成。
另一方面，由于答案茶相关商标权七零八散，答案茶品牌形象势必将难以统一。但前述我们也提到，关于答案茶的连锁经营商标权，实质上掌握在南京科闰特手中。那么，对于那些仅持有部分商品类目商标，却在店面门头上使用“答案”商标的举措，河南盟否方面是否能提起诉讼呢？
石传武表示，这要视授权方式来看。商标授权分普通授权、独占授权及排他授权三种方式。如果是普通授权的话，河南盟否获得的商标使用权是非排他性的，一般不得以自己的名义对侵权者起诉，而只能将有关情况告知南京科闰特，由其对侵权行为采取必要措施；如果是独占许可，河南盟否对授权使用的注册商标享有独占使用权，当在规定地域内发现商标侵权行为时，河南盟否可以“利害关系人”身份直接起诉侵权者。如果是排他许可，河南盟否可以和南京科闰特共同起诉，也可以在后者不起诉的情况下，自行提起诉讼。
一手将答案茶捧红，但在对侵权行为进行维权时，却仍需视授权方式而定。对于河南盟否方面，恐怕是不想看到却又必须要面对的窘态。
另一个隐患在于，河南盟否方面关于“答案”的第32类商标申请，究竟会被驳回还是予以批准注册。
通常来说，一项商标注册申请，从提出申请到反馈回结果，往往需要九个月的时间。河南盟否方面此前于2017年9月底，提交了“答案”商标第32类商标相关群组的申请，也即是说，大致会在今年7月前后得到反馈。如若该项注册申请未予通过，这将为其在茶饮商品以及在对第三方商品商标侵权的维权上，增加了一丝不确定因素。
众所周知，答案茶是在2018年1月前后开始走红的。包括河南盟否方面的答案茶公众号、官微的首条推送，也均在3月中上旬。此外，据河南盟否团队方面此前的表述，其答案茶核心技术“答案生成器”，更是于两年前便早早地开始研发。
无论是疏忽还是缺少商标意识，河南盟否方面对知识产权的意识显然是其欠缺的。而这正是造成当前尴尬状况的导火索。连带的不止是河南盟否团队一家门店，可能还牵涉其已签约的249家加盟店。
<>后来的我们会怎样？
—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以上并不是电影《后来的我们》宣传文案，而是一杯奶茶奶盖上的印花。
今年年初，一杯可以占卜的茶在抖音上走红。
消费者先将一个自己困惑的问题写在杯子的腰封上，待所点的奶茶做好后，店员在拉花机的摄像头前扫描该问题，让拉花机把问题的答案印在奶茶奶盖上。最后，店员加杯盖遮住奶盖，套上腰封。
消费者揭开杯盖时，属于自己的答案就随之浮现在眼前。
答案茶郑州二七万达金街店
这种具有一定占卜属性的奶茶被称为“答案茶”，由河南盟否网络技术有限公司推出。今年1月14日第一家答案茶直营店开店，到了3月中旬，答案茶店外开始排起长队。
4个月时间，答案茶便凭34条抖音小视频，俘获35万粉丝及117万点赞量，最高单条观看量超过40万。
据答案茶创始人兼CEO谷铁峰介绍，答案茶的灵感来自于自于东野圭吾的小说《解忧杂货铺》：只要写下烦恼投进杂货铺卷帘门的投信口，第二天就会在店后的牛奶箱里得到店主的回答。
答案茶则是在知乎、豆瓣、网易云音乐乐评等社区抓取热门的问答与段子，训练出自己的AI问答模型，来回答用户所写的问题。随着购买答案茶的消费者越来越多，问答数据越来越多，奶盖上的答案也愈发能引起用户的心情波动。
在谷铁峰看来，消费升级的趋势下，商家除了给用户提供更有品质感的产品外，也需要满足用户一定的情感需求，帮用户满足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更高层级的产品才能被用户记住。
“我们已经从花钱“买需要”升级到花钱“买开心”，比如以前我们所说的生活或产品，我们更多是满足我们生存的需要，比如馒头可以治饿、水可以解渴，但现在我们的新零售更多是满足我们的感官。”
谷铁峰谈到，在精神层面与用户产生交流才能与其建立更强的连接。而答案茶的占卜属性新奇好玩，茶与用户的精神层面产生交互后，就具备了天然的传播势能。同时，高频、低客单价的产品在用户的社交链中传播会更有利，并且已经有非常成熟的供应链作为新品牌的支持。
以酒为例，酒作为一种常见的消费品，且经过上千年的发展，酒本身的产品属性已经很难再有突破。如果做一个酒的新品牌，只能从内容营销或者新的使用形式切入，就像江小白或西安的摔碗酒。
而奶茶这个领域的空间则相对更大，虽然已经有Coco、一点点这样的成熟企业，也有喜茶这种强势的新品牌，但谷铁峰认为奶茶新品牌依然会有机会。
答案茶为用户提供了参与感。用户在购买的过程中需要写一个问答，这样就产生了互动。同时，在接到奶茶这一刹那，用户会对掀开杯盖看到答案有很强的期待。这种期待和兴奋就产生了仪式感，当然也产生了故事。
在这个逻辑下，答案茶一方面重视自己的产品体验即奶茶的口味、口感，另一方面借“占卜”的传播属性进行内容运营，在抖音等平台上制作并分享答案茶的相关短视频。
答案茶2.0版的茶饮采用的是当季的鲜花和当季的茶叶来进行调配，而非采用香精来进行的味道提升。另外，答案茶还采用新的萃茶的方式来提升奶茶的口味，并改善制造标准。例如，乌龙茶和红茶会萃取90秒来保证原味茶多酚的充分提取，而绿茶则是60秒的萃取时间。
“我们希望把所有流程和工艺都科学化、量化，来保证我们的产品”，谷铁峰告诉创业邦。
在内容营销上，答案茶也很巧妙地借势到各类内容平台，让自己成为网红奶茶。甚至有种草的外地小姐姐专程去郑州排队买答案茶。
而对于答案茶这种新奇的事物来说保持IP的稳定性尤为重要。秋涵是一个刚毕业的奶茶控，在答案茶负责内容制作。她喜欢奶茶、而且熟悉社会年轻人的喜好，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把这些内容包装加工出来会得到年轻人群的喜爱。
从选题、逻辑、制作到最后的内容呈现，以及与网友互动选择他们最想问答案茶的问题来拍成短视频，秋涵都是通过持续性的创造产生自己的调性。
例如开头提到的后来的我们问答，借热门电影和情感这个话题引起用户共鸣。还有以下这类有趣有没有明确指向的回答。
Q：考试能过么？A：看开点
Q：我和他还有可能么 A：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更好玩的一个例子是，在腰封上写能不能赐我个女朋友，最后奶盖上的答案是一个高颜值小姐姐的头像和微信号。
这也是答案茶在尝试的新玩法——配对茶。有交友需求的消费者可以留下自己的微信号，当有用户问答男女朋友问题时，会有几率在奶盖上印出其微信号。同时，答案茶还有表白茶、抽奖茶、买单茶等玩法。
虽然答案茶的新奇度可能会降低，但通过不断提供新的占卜内容和玩法，谷铁峰希望答案茶在提供一个高品质的茶饮产品之外，通过内容连接更多的消费者。
目前，答案茶已有超过200家加盟商，平均单店单日营业额超过8000元，每日人流量近20万。作为网红奶茶，答案茶还和土耳其冰淇淋等网红商家一道被抖音邀请在北京、上海两地的盒马鲜生开设快闪店。而北京的加盟店也将于近期在三里屯开业。
答案茶北京盒马鲜生十里堡快闪店
<>< class="pgc-img">/陈利娜
近日，河南本土茶饮品牌“答案茶”在联合工商部门、美团等进行多次打假后，对外发声：“答案茶”使用权只属于河南盟否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在答案茶新店开业暨商标使用情况媒体见面会上，河南盟否网络科技有限公司CEO、答案茶联合创始人谷铁峰申明，将一如既往地持续打造“答案茶”品牌，并希望能将中国茶像星巴克咖啡一样推向全世界。
01
“答案茶”走红，是惊喜也是惊吓
谷铁峰表示，“答案茶”的产生和河南盟否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简称“盟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创意来源及推广等细节均表明，盟否是“答案茶”的唯一生产者，这一点在申请“答案”商标的授权使用时，已经给南京科闰特智能科技有限公司提供了足够证据。
< class="pgc-img">“答案茶”的创意，来源于日本作家东野圭吾的长篇小说《解忧杂货铺》。小说中，人们写下烦恼，并投进杂货铺卷帘门的投信口，第二天就会在店后的牛奶箱里收到回复。
盟否联合创始人、招商负责人、“奶茶控”秋涵，凭借对奶茶的深入了解，将这样的寓意搬进了茶饮，把茶和问答联系起来，推出一款可以占卜的茶。
2018年初，这款茶在抖音上被抖友热捧走红，巨大的商机随之而来，各地加盟商蜂拥而至。用谷铁峰的话说，多的时候，每天要接待1000多位前来咨询加盟的客户。
< class="pgc-img">一款茶饮就这样爆红，让人始料未及。谷铁峰说：“除了巨大的惊喜，还有惊吓。”盟否用了近两年的时间研发产品，把产品从一代升级到如今的二代，“答案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火，确实让人意外。
当初，秋涵在抖音上推广“答案茶”只是一个测试，同时她还借别的渠道进行营销。“答案茶”的玩法在抖音曝光后，一个月内收获粉丝35万、点赞117万、曝光量近4亿。抖音用户“答案茶Answer Tea秋涵”带着“答案茶”一炮走红。截至目前，其抖音账号总播放量超过5500万、点赞超过110万。
截止到3月13日，“答案茶”除了自开的2家实体店，已经签订249家加盟商。为防止过度扩张，河南盟否于3月14日发出声明，宣布暂停招商加盟，把精力专注于产品的更新升级。直到最近，其招商加盟工作才重新启动。
02
核心竞争力是产品与技术
作为一家转战餐饮的网络公司，盟否突然走红，除了抖音的助力，少不了其他因素的影响。对此，谷铁峰给出的解释是，坚持产品主义。
“答案茶”找到WTBC中国精品茶叶冲煮大赛冠军，进行产品研发。区别于现今大多数茶饮用碎茶冲泡，它将鲜花和茶饼融合，使味道更新鲜。此外，“答案茶”的答案生成器也不是简单的3D打印，而是真正的人工智能，通过大数据让万物互联整个系统。
< class="pgc-img">如今，“答案茶”2.0版本的产品，除了写下顾客想要的答案，还会出现扫描识别，提取关键字来进行精准回答。很多山寨品牌打着“答案”的旗号，使用未经审核或没有餐饮加盟资格的商标，其文案、产品图、门店设计都与真正的“答案茶”有较大出入。在谷铁峰眼里，“茶+AI=答案茶”，这才是“答案茶”与一般茶的区别，他们正试图建立互联网产品的技术壁垒。
首先，在文字识别上，“答案茶”已实现关键词匹配，给顾客提供的答案更精准；其次，用户系统上做到用户与账户相匹配，对软件实施保护；再次，通过操作影响机器思维，模拟人的共性行为，实现人工智能；另外，在智慧数据方面，用精细化海量数据+OA系统，不断自我完善数据库；最后，完善玩法系统架构，顾客不但能与机器互动，还可与远方朋友互动，建立完善的社交系统。
在流量成为产品生存关键的互联网时代，“答案茶”的全新玩法，正是以互动方式实现了和消费者的亲密接触，从而红得发紫。但爆品的打造，还需要企业持续创新产生核心产品，以技术壁垒促进市场良性循环，这是树立品牌的基础和核心。
03
商标保护需趁早
对于迄今为止遭遇的被模仿事件，谷铁峰说：“就像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抢了，很心疼。”在他看来，“答案茶”之所以被山寨，首先是因为没有提前做好保护自我的规划。其次，商标侵权的成本比较低，虽然相关部门会对侵权事件做出处理，但代价低导致很多不良商家和个人仍跃跃欲试。众多竞争者、假冒者盗版“答案茶”现成的文案、图片、设计，并谎称自己是“答案茶”唯一合法商标持有者，从而招揽加盟商、收取加盟费。
< class="pgc-img">谷铁峰称，南京科闰特智能科技有限公司拥有“答案”商标43类第7223434号，是“答案”餐饮服务唯一商标所有权人，目前已经授权河南盟否终身排他使用。
对于网上争议最多，声称是答案茶唯一商标使用的广州翡晶企业管理有限公司，其成功注册的是第18365430号商标，名字为“答案 ANSWER”，属于43类，因与南京科闰特智能科技有限公司“答案”商标相同，被驳回。后公布为4305类商标，但核定使用商品/服务项目为日间托儿所、养老院、动物寄养。而河南答案茶餐饮管理有限公司虽声称已拿到广州翡晶企业管理有限公司43类商标授权，但并无授权书传出。
虽然河南盟否已多次发声，但打假这条路似乎并不能一劳永逸。谷铁峰表示，“答案茶”并不想一直做“网红”，它的目标是用产品生存，用模式竞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