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澎湃新闻
吴冠希张常宁今日大婚。
“两人刚谈恋爱的时候，姚主席就跟我下了任务，得让他们多生几个，得留在篮球不能留给排球。”在吴冠希和张常宁大婚前夕，江苏肯帝亚男篮总经理史琳杰这样调侃。
北京时间7月30日，吴冠希和张常宁在杭州举行婚礼，结束了二人长达5年的爱情长跑，正式步入婚姻的殿堂。
关于二人，是一段以幽默开篇，以陪伴做序，以爱情终章的甜蜜故事。
如果体育圈有神仙眷侣，大概就是吴冠希和张常宁的模样。
“我是冠希，江苏男篮永不熄”
在张常宁眼中，吴冠希是一个自带BGM的男人。
“第一次见面是在操场上，他可能是怕两个人见面尴尬。当时冬天，他就把音箱装在了他大衣的帽子里面。”张常宁曾在采访中这样回忆两人初次相遇。
但当澎湃新闻记者抛出这个问题时，吴冠希矢口否认，“我是戴了一个耳机，只不过是扩散式的那种。”
这样轻松搞笑的桥段一直贯穿两人的相识过程——江苏肯帝亚男篮外教Ben在“闲聊”时，问吴冠希和张常宁是如何相识的？吴冠希立刻笑逐颜开，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当时见到一个姑娘拄着拐，慢慢从楼梯往下走。我看到了她的背影，就觉得特别苗条特别高，然后就被迷住了。”
那是2017年，张常宁崴脚受伤回南京，烟雨朦胧中的第一次相见，两人的缘分开始了。
甚至要到联系方式的过程，也充满喜感——“当时我的体能师去了他们队，他就问体能师要了我的微信。当时他给我发的第一条微信是，‘我是冠希，江苏男篮永不熄’。”
对于这样一句颇为无厘头的话，吴冠希对澎湃新闻记者解释：“大概都是运动员吧，我是江苏男篮，她是江苏女排，这样应该能拉近距离吧。”
其实，双方父亲都曾是中国男排国家队队员，私下里也是非常好的朋友。而在一次连麦直播中，吴冠希跟好友沈梓捷开玩笑：“她是被我的才艺打动的，我当时聊天说得特别有艺术性，一顿骚话，其实都是网上搜的。”
正是吴冠希插科打诨的开朗性格，让张常宁遇到了自己的小幸运。
他在闹，她在笑，便是二人最好的形容。
“是他陪伴了我整个低谷”
在排球迷眼中，吴冠希像是在张常宁低谷时“趁虚而入”，而张常宁却说：“是他陪伴了我整个低谷。”
2015年女排世界杯，是张常宁“走红”的起点。那一年，还未满20岁的她以主力身份代表中国女排登上了世界杯赛场，一路帮助球队取得了最后冠军。
2016年的里约，中国女排“朱袁张”的黄金组合，站上了世界之巅。
但随后，肾积水、崴脚、左膝十字韧带撕裂纷纷找上门来......
2018年，刚刚从年初的肾积水手术中回到球场，又在8月的一次训练中受了伤——为了避免与队友相撞，张常宁赶紧后撤，导致动作变形，左膝崴了一下，疼得张常宁捂着膝盖久久没有起来。
事后经过核磁共振诊断，张常宁被确诊为左膝十字韧带撕裂，无缘亚运会，随后张常宁便做了手术回南京养伤。
彼时，吴冠希则在中国男篮集训队备战。
“我当时每周六坐飞机回南京看她，然后每周日再坐飞机回来集训队，就这样跑了几个周末，”吴冠希这样形容那段时光，“她只要能看到我就觉得很开心，我也觉得很值。”
其中最重要一次相聚，便是当时的“求婚风波”。在“受伤心情有点落寞”的张常宁看来，“他当时的求婚是想让我开心一点。”
2018年8月31日，吴冠希特意跟球队请了半天假回到南京。半天的时间，张常宁以为吴冠希只是带自己和朋友一起吃个便饭，没想到前者却已“蓄谋已久”一个多月。
“当时吴冠希和王辰玥吵了一架，我就去安慰王辰玥。”被蒙在鼓里的张常宁全然不知这是闺蜜和吴冠希演的一出戏，“等到我推开门之前，听到一句，‘大宝你准备好了吗？’然后就看到全是鲜花和气球。”
最让张常宁感到搞笑的是，当她和妹妹回忆求婚前吴冠希消失的那段时间，妹妹给出的答案是：“姐夫在上面做深蹲呢。”
“因为运动员膝盖都有伤，他先做做准备活动，怕到时候单膝跪地蹲不下去。”张常宁给出的解释里，藏着运动员的酸楚。
“毒鸡汤对我很管用”
原本是想让张常宁开心一点，没想到却成为了两人的危机——当天晚上，“吴冠希求婚张常宁”的话题就攀上微博热搜。
想低调处理的二人，嘱咐了身边的朋友不要声张，但照片还是出现在了布置现场的工作人员朋友圈里。
“我当时刷微博看到热搜，整个人都懵了。”张常宁回忆当时的心情。
《不合时宜，前方打仗张常宁后方秀恩爱》、《女排大将没参加亚运会却高调订婚》、《不打球天天搞这些，国家队渐行渐远》......互联网充斥着自媒体的言论。
身为女排队员，张常宁面临着太多类似的争议，求婚甚至只是细枝末节，最可怕的是输球后的舆论攻势。
2018年10月的女排世锦赛迎来复出的张常宁，比赛中并不出彩的表现，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面对网络上的批评，引得张常宁的父亲忍不住在社交媒体发声：“肾积水术后不足半年，小组赛打完意大利尿血、复赛战罢美国尿血，为了祖国的荣誉，去奋斗、去拼博！那些指责谩骂运动员的人又有几多人能为之？”
诸多争议，让外号“宝宝”的张常宁有段时间失眠睡不着，陪她熬过去那些夜晚的是吴冠希的“电话粥”。
“你为什么要在意一个陌生人说的话，然后家人和队友对你发自内心的赞美，你却被那些不好的话抵消掉。”天性开朗的吴冠希一点点影响着张常宁的心态。
张常宁也说，“正是他对我的影响，让我觉得我没有遭到那么大的冲击，这点是我非常感谢他的地方。”
而吴冠希的劝人方式，被张常宁称为“毒鸡汤”。
虽然吴冠希并不承认，但当张常宁训练不好时，吴冠希就会说，“这些都是挺正常的，现在发现问题还有时间改进，总比到赛场的时候发现问题好。运动员状态有好有坏，你现在状态出得早，等到真正比赛的时候未必是好事。”
可这样说的效果却出奇好，“我还蛮受用这一套的，给我喂‘毒鸡汤’我会觉得很好玩很搞笑，那个情绪很快就会过去。”张常宁说。
张常宁也将2018年视作自己的转折点，“开始学会调节自己的情绪，能够不在意别人的声音了。”
女强男弱？不重要
同为运动员，聚少离多是两个人最常见的情况。备战东京奥运会，两个人最长有半年时间没能见面，更多是手机上的沟通。
张常宁甚至开玩笑地说：“我俩就像是网友一样。”
但一有空，两人都会给对方制造惊喜——2020年女排决赛，在诸暨封闭比赛的吴冠希，出现在了排超现场观众投屏上；2021年CBA全明星，吴冠希出场时对着镜头比心，随后做出一个排球扣杀的动作，结果上网课的张常宁“完全没有看到他做的事”。
而让吴冠希印象最深的，是CBA联赛期间的惊喜，“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大哥，穿一个大棉袄还把头包住，我开门时吓了一跳，都不知道是谁。”
吴冠希对澎湃新闻记者这样回忆——那自然是张常宁的造访。
虽然相互制造惊喜，但两人旅游去过最远的地方却只是上海。张常宁也这样形容两人的状态：“我们的生活里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正常经营家庭是洗衣做饭，但我俩是那种算着日子见面的感觉。”
而在外人看来，两人处在“女强男弱”的环境中，但吴冠希和张常宁却觉得双方其实势均力敌。
张常宁这样说：“我觉得可能从职业上我看起来强一点，但精神层面上我觉得不是这样的，他有强大的精神力。”
“我也不弱啊，如果觉得我弱，请站出来证明她比我强。”吴冠希也和澎湃新闻记者开了个小玩笑，紧接着严肃起来。
“谁强谁弱不重要，你总要有一方是强的，关键我俩这段关系中，她不那么觉得，这是最重要的。”
元复始，万象更新。全市上下充满了节日的欢庆氛围。为了庆祝新一年的到来，我市各街道镇乡组织开展了多种多样的文化娱乐活动，营造出文明和谐、欢声笑语的节庆氛围。
暨阳街道：男女老少包饺子
特约记者 陈智斌
元旦前夕，暨阳街道凤凰社区在社区大楼开展了“浓浓饺子情，欢乐迎元旦”活动。一大早，社区准备了火炉、大锅、盆子、桌子等，买来了面粉、肉、蔬菜等食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社区党员、居民、楼群组长、社区志愿者、企业退休人员等50多人共聚在社区一楼的大活动室里，一起包饺子，现场是一片有说有笑、欢乐热闹的场面。饺子的种类很多，有芹菜肉饺、荠菜肉饺、胡萝卜香菇肉饺等。包完了饺子，大家又围坐在桌子旁吃起了饺子，讲起了新年的期望，还听起了小区居民唱的越剧。社区还将多制作的生饺子装在食品级包装盒里赠送给社区的困难家庭、低保户家庭、孤寡老人等。
陶朱街道：载歌载舞聚一堂
特约记者 刘瑞安
为欢度元旦佳节，陶朱街道文化站和老年体育协会联合开展文艺庆祝活动，活动以“舞动陶朱 幸福陶朱”为主题，组织相关行政村、社区二多支文艺队齐聚一堂，载歌载舞，激情演出。一个个精彩纷呈的节目轮番上演，展示了党的十九大精神给农村居民带来的良好精神风貌，特别是给老年朋友创造了一个老有所为、老有所乐的健康快乐生活环境，也让广大观众朋友大饱眼福，赢得了阵阵掌声和喝彩声。
演出高潮迭起，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此次演出不仅丰富了农村、社区居民的业余文化生活，更加拉近了村民之间的感情交流，增添了老年朋友的精神乐处，营造出平安、和谐、幸福的良好社区氛围。
街亭镇：孝德美名传百里
特约记者 边寿斌
2017年12月22日，街亭镇新华村举行了“梅岭孝德村”授牌命名大会。新华村以“梅岭课子图”的孝亲文化和“中国抗战第一家”的爱国精神广受称颂。大会不仅授予新华村“孝德村”牌匾，还表彰了2户孝德示范家庭，3名学生代表围绕“传承孝德文化”进行了主题演讲。同日，新华村村民现场做麻糍、搡年糕，热情邀请与会人员和父老相亲共同品尝，其乐融融。
牌头镇：文化礼堂巡回演
特约记者 金凤鸣
2017年12月27和28日，一场由群众自编自演的文艺晚会在牌头镇靖江村、西山下村等行政村开始巡回演出。在靖江村文化礼堂里，晚会在舞蹈《中国美》中拉开序幕。快板、独唱、小品等一个个活力四射、喜庆热闹的节目轮番上演，现场热闹非凡。镇妇女同胞组成的彩虹舞蹈队的《天竺舞》用优美的舞姿和充满情调的旋律让村民们感受到舞曲带来的愉悦。小品《党的政策暖人心》用诙谐幽默的语言，反映了在党的民生政策的关怀下，人民群众的精神面貌和生活水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将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描述的“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现代化新农村展现在了大家面前，博得了现场观众的阵阵掌声。
晚会用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让大家在享受文化盛宴的同时，更是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到大家的日常生活中。
陈宅镇：新年共筑中国梦
特约记者 王琴丽 通讯员 寿巧莲
2017年12月27日晚，由陈宅镇村民自导自演的“喜庆十九大 共筑中国梦”元旦文艺演出活动在陈宅镇东蔡村文化活动中心精彩上演，为村民们送上一份丰盛的精神文化大餐。演出涵盖舞蹈、独唱、越剧、武术都等多种表现形式。三句半《进入新时代，中国更强大》郎朗上口，讲述近年来陈宅镇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讴歌了党的坚强领导和人民的幸福生活；舞蹈《好日子天天过》，表达了对生活的无限热爱。精彩的节目博得观众热烈的掌声和高度的赞扬。
演出由中共陈宅镇委员会、陈宅镇政府主办，陈宅镇文化站、孝德文化研究会陈宅分会承办，旨在通过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欢度元旦，庆祝党的十九大的胜利召开，为共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汇聚磅礴力量。
赵家镇：我为家乡捐雄树
特约记者 丁宇君
元旦前夕，赵家镇新绛霞村近30名乡贤纷纷回家齐聚，为家乡发展献计献策，共话发展美景。
乡贤们去村内香榧林里捐种雄香榧树，是此次乡贤齐聚的最主要目的。近年来，赵家镇新绛霞村村民共计种植有近百亩香榧树，却因缺少香榧雄树，一直靠人工喷洒花粉来提高结果率。但因人工喷洒花粉覆盖面小、效果低等限制，香榧树的结果率一直不高，质量也不好，村民为此很是发愁。其中一名乡贤把这一情况反馈乡贤会的微信群里，立刻引起了乡贤们热议和支持，最终大家一致以通过捐资购买一批雄树的方式来解决村民的难题。在捐种完香榧树后，乡贤们还齐聚村文化礼堂，感受2017年这一年新绛霞村的发展和变化，也为新一年的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家乡发展的更美更好，也希望为家乡贡献一点微薄之力。
同山镇：打造敬老金名片
特约记者 朱黎灵 金朱芳
2017年12月28日下午，同山镇以首个“孝德村”授牌命名为契机，在吉水坑村文化礼堂举办了元旦迎新春文艺联欢会，各村排舞队、腰鼓队齐聚一堂，载歌载舞，欢庆即将到来的新年。
当天下午总共上演了10个节目，有排舞、腰鼓、越剧联唱、三句半、小品等，各支队伍尽显风采。节目三句半还融进了建设生态乡村的内容，倡导群众爱清洁讲文明。观看表演的群众看得津津有味，掌声、笑声、欢笑声响成一片，整个活动现场洋溢着热烈、欢快、祥和的气氛。
近年来，同山镇党委、政府一直致力于文化惠民工程，通过进一步完善各村文化礼堂，扶持发展一批农村业余文艺队，让文化礼堂成为村民群众的精神家园，不断满足村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要。同时希望山区乡镇能大兴孝亲敬老、睦族和邻之风，让山村以纯朴的民风、和谐的村风、秀丽的村容、美艳的景色成为同山镇的一张金名片。
应店街镇：精品剧目看花眼
特约记者 何渊
2017年12月28日，应店街镇庆祝元旦文艺晚会在上山坞村举行。当晚，现场人潮涌动，应店街镇排舞队、戏曲队和上山坞村村民们为全体观众送上了精品剧目《一生最爱的是你》、京曲《梨花颂》、舞蹈《印度新娘》等。演员们个个文武兼备，唱功了得，实力不凡，他们精湛的演技与清亮的嗓音获得了台下观众的一致好评。
草塔镇：迎新包粿
特约记者 孟幸宇
冬至后包粿，是诸暨一大风俗。在草塔镇青山等文化礼堂，当地群众在新年临近之际，纷纷组织“迎新包粿”活动。
粿外形像小笼包，果皮捏成果碗之后再捏褶，然后用手拢着褶一点点往内圈紧，直至最后所有的褶皱都集中到一起，拧成“一股绳”，象征着冬至后，大家逐渐从四面八方赶来，最后团聚在一起过新年。
马剑镇：热热闹闹过小年
特约记者 赵丹荣
2017年12月30日，马剑镇的元旦在过小年的氛围与孝德传颂的晚会中热闹开启。
在建辉村文化礼堂，来自市区的小学生们品尝了马剑特有的美食并且亲自动手尝试制作，体验了传统工艺打麻糍，参观了许文强故居，还脚踏双人自行车，游览建辉村美景。
与此同时，在马益村，举行着一场庆元旦的文艺晚会，这一场晚会的主题是“孝”。今年马益村评选为“孝德村落”，这一次通过辞旧迎新的元旦晚会将孝德传颂。晚会的表演者都是村里的文艺爱好者，唱流行歌、跳广场舞、扭腰鼓舞，虽然比不得专业的表演者，但表演卖力、劲头十足，带给村中老人们一场丰盛的视听盛宴。
西施故里：高铁带来远方客
通讯员 翁彩君
2017年12月30日，600多名外地游客乘坐高铁旅游专列走进西施故里开启为期3天的跨年迎新?祈福之旅。
在西施故里旅游区，游客和我市市民一起在乡村道地里体验了一系列传统民间习俗活动，有剪纸艺术展、现场书写新年对联、品尝诸暨传统特色美食，如麻糍、年糕、团圆粿、发糕等。
此次“诗画浙江?西施故里诸暨行”旅游专列车活动，由市政府主办，市旅游集团、上海铁路国际旅游（集团）有限公司承办。市旅游集团充分发挥旅游资源优势，积极融入“高铁旅游圈”，精心策划推出了包括五泄景区、西施故里旅游区、白塔湖国家湿地公园、香榧国家森林公园、斯氏古民居建筑群、米果果小镇等景点和景区，这些线路以山水点题，以文化切入，让游客充分体验诸暨人好客、豪爽的个性，在领略历史文化的同时，寄豪情于山水之间。
学校：
行知幼儿园
元旦是新一年的开端。为了让孩子了解中国传统文化，传统习俗，感受热闹愉快的节日气氛，2017年12月29日下午，行知幼儿园举办了颇具诸暨特色的“中国梦 新年梦”首届庆元旦亲子赶会场活动。家长们在幼儿园内设摊，并和孩子们共同制作商品，分设美食街、日用品街和年货街。孩子们在与家长共同参与活动中，锻炼动手能力，提高社交能力和合作能力，切身体会传统佳节独有的情趣和内在魅力。通讯员 郦秀文
浬浦中学
2017年12月27日，尽管天气寒冷，浬浦中学操场上是掌声不断，喝彩连连。该校主办的一台名为“思风华浬中 书时代青春”的元旦文艺晚会，歌曲、小品、相声等18个节目，点燃了全校1500多名师生们的热情。记者 陈军
暨阳学院
“弘扬传统文化，新春祝福送到家”。2017年12月28日。暨阳学院工会举办迎新春送春联活动。学院书法协会的师生现场泼墨，书写新春祝福语，引得老师同学纷纷前来接收新春祝福。短短两个小时，就派发了300幅对联，600多个福字。通讯员 徐寒建
技师学院
2017年12月27日下午，诸暨技师学院组织开展了主题为“不忘初心，筑梦中国”的元旦文艺汇演暨校园十佳歌手总决赛。据悉此次活动内容丰富，共计推出了歌曲、舞蹈、小品等21个节目，师生们载歌载舞，尽情展示个人风采，特别是校园十佳歌手从2017年10月份就开始海选，收获了无数粉丝。通讯员 徐振宇
马剑镇中心幼儿园 蒋力奔 摄
马剑镇中心幼儿园 蒋力奔 摄
马剑镇中心幼儿园 蒋力奔 摄
浣江小学 骆少华 摄
些天，曹县的汉服基地里是一片热闹：上千条织金织银的马面裙在展厅的灯光下流光溢彩，龙跃江海、凤凰于飞、青绿山水等跃然于裙摆之上。
一位主播拿着手机弯下腰，给直播间的观众放大细节介绍：“这个颜色就是非常古典的孔雀蓝啊，姐妹们，经典的五米摆六对褶，绣的是我们祖国的大好山河。想要的姐妹们直接发身高、体重，主播帮你看尺码！”
汉服基地里，主播仔细地给直播间的观众讲解马面裙上的纹样。王盟 摄
在催单带货的吆喝声里，有从北京来到曹县的游客在试衣镜前系紧腰带，侧过身端详马面裙的上身效果，一旁的小朋友拽着她的手臂，指着身后一件紫色毛呢斗篷童装跃跃欲试。
龙年伊始，“宇宙中心”曹县再次走红（此前报道→借一步讲话，曹县怎么成了快乐星球？），“400名大学生回曹县小镇卖马面裙”“过年曹县马面裙卖了3个多亿仍供不应求”等话题频频登上热搜。据曹县电子商务服务中心统计，2024年1月份，曹县汉服销售额达到9.2亿元，马面裙的销售额就占4亿左右。
实际上，在这次的马面裙爆火之前，曹县已经准备了好几年。这不仅是一座县城的故事，也是无数从田间来到电脑前的村民、从缝纫机旁来到大型产业园里的工人们、从外地赶回乡村的年轻人们，想要诉说的故事。
汉服基地里，工人们忙着给马面裙锁边。郝兆红 摄
从家庭式作坊
转向标准化的“村工厂”
“今年卖爆了，一百多个工人都远远不够，年前最多的时候，线上一天有十几万的营业额”，曹县一家汉服店总经理姚驰行告诉记者，订单主要来自各大景区、线下零售和线上售卖。“年前来这边选汉服的人特别多，和赶集一样的。”
在这里，能够实现从布料纹样设计到成品售卖的全过程。前面是热火朝天的直播间，后面是机器轰隆作响的加工厂：两台激光切割机将成匹的布料统一裁剪，压褶机旁的工人将平整的布料按照模板卡纸上的折位线折叠起来，平送进机器里。划着不同尺码长度的桌子前，工人们专注地进行缝合和锁边。货架上，已经打包好的马面裙叠了几米高。
热闹的马面裙加工厂。王盟 摄
这样的加工厂，在曹县的乡镇上几乎随处可见。“最开始就在家里做，我姑我婶，一起做演出服。后来雇了几个工人，搞了个大房间放机器。网上的订单越来越多，我们就搞了一个三层的加工厂。因为很多汉服需要绣花，又专门搞了个绣花厂”，曹县源琳服饰有限公司老板袁琳告诉记者。
袁琳的两个厂里有百来个工人，主要给十来家汉服网店进行代工。这几年，汉服产业不断扩张，有的客户网店粉丝量已经超过百万，为了满足订单量的需求和更加精细的设计，工厂里的机器已经更新换代了三轮。
曹县的汉服，正从小的家庭式作坊向标准化的“村工厂”转变。在大集镇昌顺绣花厂里，42岁的王丽紧盯着绣花机上的25个机头，一旦发现有机头亮红灯报错，她就会蹲下身查看是不是断线了还是丝线用完了。绣花机前的电子屏上是拆解后的凤凰花纹，在几十台机器的轰鸣声里，机头一针针地将设定好的图案打在雪白的布料上。
“以前我在浙江打工，给彩灯点胶，做过食品、充气床这种工作，也在广州的电子厂待过。后来就回来结婚了，等孩子上学才出来在本地打工，一开始这儿没工厂，连工都打不着。”王丽的经历是许多曹县农村妇女的缩影，年轻时外出打工，回乡结婚生子，等孩子长大后，先是在村民家里踩缝纫机，然后进到更大的产业园和工厂里。“有时候能在电视上、短视频上看到，这个衣服的纹样我们也做过，这是我们曹县的汉服，感觉还挺有成就感的。”
正月初八开工，在王丽对面的工友李芳（化名）穿上了过年买的新衣服。“这里上班时间很自由，操作起来比我们原先手工缝纫简单多了，工资也有四千元左右，是计时的。”两个孩子还在放寒假，家里没有人照看，李芳就把孩子带来了工厂写作业。小姑娘喜欢刺绣，李芳也会在曹县的汉服店里给女儿买几件穿。“汉服的款式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了，什么价位的都有。”
李芳发现故障后，将线重新穿进绣花机机头的针眼里。潘璐 摄
在曹县的城中心，常常可以看到“返乡置业”的房地产广告。曹县电子商务服务中心主任张龙飞介绍，2023年，曹县汉服产业带动就业人数达10多万人，销售额达70亿元。目前，曹县共有汉服企业2282家，原创汉服加工企业2053家。
熙熙攘攘的门面背后
是高速运转的服装生产线
在张龙飞的办公室里，有一张曹县产业集群分布图，以大集镇为中心，细分化的汉服产业链正在不断地向周围的乡镇辐射。作为曹县传统产业的表演服饰产业集群，在和汉服产业集群有大面积重合之外，几乎覆盖了整个曹县的西南部地区。
“我们在首届汉服文化节开完之后，就感觉到今年马面裙肯定要大火。我就带着几个企业到浙江嘉兴许村镇，去看他们的布料。”张龙飞说，曹县马面裙的爆火早在去年就埋下伏笔。“一店带一户，一户带一街，一街带一村，一村带一镇，一镇带全县，这是我们总结出来的曹县发展模式。”
“一镇带全县”中的大集镇，成为了记者的目的地。从曹县的中心城区驶入大集镇，仿佛进入了一个大型的服装市场。街边的玻璃橱窗里展示着不同朝代的汉服，材质柔软的布料垂坠在地面上。来自绍兴柯桥的布料店、设计打版店、激光切割店、电脑绣花店、机器售后点、物流站、汉服生产基地和汉服体验馆沿着宽阔的路面排开。熙熙攘攘的门面背后，是高速运转的服装生产线。
下雪刮风，曾经是让大集镇孙庄村党支部书记孙学平最担惊受怕的天气。“昨天大风一刮，我精神还高度紧张。原先我们种植蔬菜的时候，就怕雪把棚子压塌”，56岁的他感慨。
从孙学平带着村民、开着汽车到南京的白云亭菜场等地推销蔬菜，到通过一根电话线就将孙庄村的蔬菜销往全国各地的农贸市场；从制作影楼道具和儿童表演服装的家庭作坊，到全村80%的村民从事电商演出服、汉服及相关行业。“农民致富，草根创业”，他这样总结孙庄村十几年来发展的蝶变经验。
时间回溯到2009年，当时的孙学平忙着骑自行车到镇上的照相馆里，上门推销村民们在小作坊生产的影楼服装，实际到手的利润很低。隔壁丁楼村党支部书记任庆生和妻子周爱华在听说南方朋友在网上销售土特产的经历后，开了村里第一家网店，网店的第一单生意就是36件影楼服装。
“叮咚一响，黄金万两”，任庆生的成功引得丁楼村的村民们也纷纷效仿。孙学平赶忙去取经。
然而，“不要瞎折腾”成了孙学平在孙庄村里发展电子商务时听到最多的声音，“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在老干部们看来，村里有了种植经济作物的技术和销路，一年五六万元的收入已经相当不错，村里条件好的、家里有电脑的，都是用来打游戏、网络聊天，“不务正业”。
为了转变村民们的固有想法，孙学平带着他们来到丁楼村，在电脑前看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市场销售”是怎样变为现实的。“一方面，我们进行走访宣讲，举办培训班，教他们怎么去开网店，怎么卖东西，帮助村民们换上更优惠、网速更快的设备，用村集体资金免费给贫困户买电脑。另一方面，我们召开座谈会，号召村里曾经走出去的年轻人回来。”
在几户领头羊的带动下，孙庄村的村民们开始积极触网，将村里服装厂里制作的演出服放在网上售卖，也收集外村生产的衣服，帮助他们线上销售。大集镇以电商为主，周边乡镇以生产加工为主的分工初具雏形。
大集镇附近的孙老家镇，村民在自己家中加工汉服。潘璐 摄
早上被取走的布匹
当晚就能成为一件汉服
和电商同时飞速发展的，还有物流业和演出服的上下游产业链。2013年，整个孙庄村只有一个邮政的物流点，随着订单量越来越大，甚至不需要孙学平去找物流公司进驻，物流公司主动找上门来进行业务对接。如今，村里设了二十多个物流点，物流车昼夜不息地将汉服销往全国各地。
“一开始一天可能派20来个件，到第二年差不多有100多个，等18年我卖掉快递驿站的时候，每天的派件量已经有300多个了”，汉服店的掌柜孙祥宇告诉记者。2015年，从汽修专业毕业后，他从菏泽回到曹县，接手家里的快递驿站，和妻子吕慧娟一起收发孙老家镇的中通快递，同时，电商的红火让他们开始摸索做网店，卖的是作为演出服一种的秧歌服。
对于这两个年轻人来说，快递驿站不仅是工作场所，也像是包打听的“江湖酒馆”。
客户上门的时候，就常会和孙祥宇聊起市场上哪些演出服卖断货了，他们想要什么类型的演出服。“诶，我看你们老家这边有做美猴王、孙悟空的，为什么你们不卖？”客户随意的一句话，让吕慧娟开始奔走在各家做美猴王戏服生产的厂商间拿货。“因为他们互相是同行，厂里有的配件断货了就没法发货，但我是直接拿货的，属于代销”，孙祥宇解释。
2017年，因为觉得下游加工厂制作的美猴王戏服质量不够好，孙祥宇和吕慧娟自己开了一家加工厂，希望能在戏服的布料、刺绣上做改良。当时，曹县的不少绣花厂已经开始做汉服刺绣的代加工生意。“我们发现当时大集镇昌盛绣花厂生意特别好，导致我们的绣花都跟不出来，得排上一两个月才给我做。”
汉服加工骤增的订单量，让这对年轻人开始思考做汉服。两个“门外汉”，准备把最容易上手的配饰发带作为进入汉服市场的敲门砖。
2018年下旬，小夫妻在原本售卖演出服的网店外，又开了一家国风铺子，售卖有简单刺绣的9.9元包邮发带。“结果那年双十二就卖爆了，一天就能卖出700多单。”而美猴王戏服，也为孙祥宇后来设计大圣相关的魏晋风汉服和唐圆领埋下了火种。
也是从2017年起，汉服的用户市场迎来了快速增长期，一部分的服装厂在生产演出服的同时，也开始小范围生产汉服。疫情导致演出服市场遇冷后，曹县的演出服产业又向校服、迷彩服、太极服、学士服等品类进行调整。
孙庄村的一家工厂里，货架上堆满了演出服。潘璐 摄
目前，整个孙庄村有160多家服装公司，近70家浙江柯桥的布料公司在这里设置了总代理点。“以前都是绍兴发货到客户家里，现在等于就换了一个阵地，方便曹县的客户及时售卖。”柯桥的布料商人徐燕在年后已经连着几天忙发货，忙到晚上十一二点才休息。
她介绍，布料从柯桥发到曹县，物流至少需要两天。随着曹县对于布料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徐燕来到曹县定居，在当地的仓库里备足了货品。客户早上八点拿走布匹，当天晚上就能把表演服或者汉服做出来。
大集镇有各种布料店、绣花店等汉服上下游企业。王盟 摄
“汉服是现在我们整体服装类销售的中心，我们村也成立了设计和研判中心，时刻准备跟着市场的需求、时代的变化进行产业调整。但‘六一’节前后，包括其他一些特定的节日，各种演出服的销售量还是相当大的”，孙学平并不担心马面裙被下一个潮流所取代。
盯着设计品牌和制造
曹县等待“下一个风口”
曹县的马面裙火了，但在曹县经营着汉服店铺的商家们有了更加强烈的危机意识：像窗帘布、雨伞布那样的廉价布料行不通，染色古朴、针脚细密的布料才能在竞争激烈的市场脱颖而出；跟风做时下流行的款式，或是仿照影视剧里的热门服装也行不通，只有频繁的款式上新和从设计图到成衣的平稳落地，才能带来源源不断的销量。
曹县一家汉服老板李国顺曾经在马面裙上体验过“翻车”的滋味。“当时我们的马面裙，做样衣的时候没有问题，但模特图都拍好了、几千件的订单都出去了，大货生产的时候发现马面裙炸褶了，特别难看。还是因为没有掌握技术。”
为了保证汉服的版型，他常常在工厂的人台前拿着大头针修改样衣，自己也成了半个裁缝。“把稿子送出去让别人打版，来来回回最少得十天，出货来不及。汉服有的版型是通用的，我原本是做木工的，就自己学习打版，看模特身上穿的效果去修改。”
为了弥补在汉服设计上的短板，姚驰行请了六七位设计师，专门画马面裙的设计稿。“要怎样的布料？暗纹是什么样的？我们直接让设计师和布料厂家沟通，一个星期能出10多个新款。”她的办公桌边堆着中国传统色彩和传统纹样等书籍，一旁的墙壁上挂着从外地收集来的各种面料。“好的声音、坏的声音，我们都采纳，不断拔高整个曹县马面裙的质量。”
姚驰行给记者介绍中国传统色。潘璐 摄
据媒体报道，目前，大集镇上有400个返乡创业大学生。而这些年轻人，并不希望一口气吃成胖子。他们知道曹县汉服的优势在哪里，也知道和广州、成都、杭州等原本垄断汉服市场的城市相比，曹县的短板在哪里。“我们的产业链完整，价格便宜，我们的做工、设计和南方有差距，还缺少这方面专业的团队。虽然起点低，但我们会越做越高的”，李国顺说。
在马面裙之外，曹县的汉服市场正越来越百花齐放。在社交平台上，孙祥宇介绍，这家国风铺子是女孩子的男装衣柜，圆领袍是店铺里最主要的款式。“这个形制很有意思，它是个单件，剪裁比较简单，但又很时尚，很百搭”，孙祥宇决定将美猴王戏服里的大圣元素移到唐圆领上，一鼓作气推出了四款颜色。尽管当时汉服市场上做唐圆领的很少，网店的流量也不容乐观，但他放平自己的心态，“不再纠结卖多卖少，想着沉下心去学习，把小的东西一点点去做大。”
国风铺子汉服的唐圆领。
孙祥宇深知唐圆领受制于形制和时代，难以走高端化的途径。而面料华美、具有仿妆花织金等工艺的明制汉服，则成了他为品牌正名最合适的方式。准备了大半年后，2023年的春天，孙祥宇专门开了一个做明制汉服的子品牌，想让曹县汉服，打出自己的名声。
曹县的汉服产业将走向何方？张龙飞有自己的答案：“实际上我们就抓三点，一个是设计，一个是制造，第三个是品牌。”
他表示，曹县汉服和台儿庄等景区的联名合作正在推进当中，希望通过设计引入文化元素，讲好本地故事。此外，随着马面裙走俏，曹县生产能力不足的问题日渐凸显。张龙飞带着企业，到诸暨、海宁的纺织服装设备厂调研，计划引进300台最新的机器。“曹县汉服欠缺的不是品牌，而是话语权。我们计划组建专业的戏曲表演团队，并且在3月底马上举办曹县第二届汉文化节暨新品发布会，让汉服融入曹县的城市气质里。”
2月6日晚，“国风汉服秀华年”曹县迎新年沉浸式文化体验活动举行。王盟 摄
尽管目前线上店铺销量稳定，但吕慧娟认为，汉服破圈之后，市场的下一个风口更加难以预测，他们需要尽可能多地开拓女款汉服的市场。
采访间隙，她看着手机上保存的马面裙设计图，仔细观察上面的纹样细节。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她打算和丈夫在杭州做一个小的工作室，跑跑布料市场，和当地的汉服商家交流，招聘更专业的设计和直播人才。“汉服市场会不断往上走，我们曹县的汉服也会不断往上走。”
来源： 央视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