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张洪泉
智能升降火锅餐桌出现了。据了解到,该智能升降火锅发明是一名50岁农民彭朝继,家住眉山市丹棱镇。他用了四年的时间花费有两百多万,发明成功了这智能升降火锅餐桌。从现场视频来看,在火锅里的食物煮好后,智能火锅一升将食物和汤汁分离开。同时还可自动关闭电源,若需在使用则将火锅再降下去,从而实现了双锅合并的功能。(都市快报10月20日)
火锅是南方和北方人都喜欢一个菜,吃饭尽酣后却发现不能捞到锅里的蔬菜,是一件憾事儿。彭朝继能发明智能升降火锅餐桌,无疑满足了火锅爱好者的需要,是一件不错的事儿。其实,不仅农民可以发明火锅神器,而且每个人都可以一些看似无意义但有趣的事情。
谈起农民发明火锅神器,让很多人获得能完全吃掉青菜,便捷捞取肉食的便利,委实是一件美事。现在没有国君赏赐或者授爵的做法了,如果有,我感觉彭朝继或许有可能被授爵,得到某种奖励什么的。事实上,现在国泰民安,人们安居乐业,从某种意义上讲,发明改善民生、提升民众娱乐质量的物件,几乎可以和军备提升一样有意义。
在《特别关注》上,曾看到清朝有一个王爷的故事,皇城根下,架鹰走狗,属于纨绔子弟,正经八经的人没有一个看上他的。但有一天,英国女王突然给他授爵了,理由是他搞的那些看似无意义的事儿,让人们知道居然生活可以如此过,给很多人带来了极大的乐趣。不远千里,女王给大清王爷授爵,显然不是为了彰显大英帝国的强大,仅仅是感觉王爷做的事有趣而已。
关于乐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爱好,王勃的爱好是文字。一次,沛王李贤与英王李哲斗鸡,王勃写了一篇《檄英王鸡文》,讨伐英王的斗鸡,以此为沛王助兴。不料此文传到唐高宗手中,圣颜不悦,读毕则怒而叹道:“歪才,歪才!二王斗鸡,王勃身为博士,不进行劝诫,反倒作檄文,有意虚构,夸大事态,此人应立即逐出王府。
入得青帮,上得青楼。袁世凯的儿子袁克文除了作诗画、爱藏书、赏古玩、唱京昆之外,他的爱好是出入青楼。在上海滩,有了青帮老大的护身符,出入欢场,醉生梦死。除元配妻子刘梅真外,他还娶了5个姨太太。没有名分或“一度春风”的情妇那就更多了。克文择女,讲究色、才、艺、德四全。凡是和他有过交往的女子,个个是名媛、才女。送袁克文最后一程,自发组织起来的僧尼道士达4000多人,另一支自发的队伍是上千妓女,她们发系白头绳、胸戴袁克文头像徽章,统一装束。
当然,吃喝玩乐是人的一生的生活方式,如何过愉悦、开心,是每个人的考虑,农民发明火锅神器或许本意不是为了发财,只是改善一下自己愉悦中的步骤,不过其追求快乐中的一个环节。不管如何,在人生的各个阶段有不同的追求,为了快乐做很多事情,都是生活的一个环节。既然农民发明火锅神器,那就不妨使劲的去吃火锅吧。
>在,不管是走在大街上,还是漫步小区,到处一片灯火辉煌。商店的霓虹灯,彻夜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束。饭店里更是人声鼎沸,笑语喧哗。
可是在九十年代初,特别是距离市中心较远的地方,却是另外一种景象。由于电压不稳定,常常会闹出一些尴尬的事来,现在想起来,仍历历在目。
那一年,老公单位在城区南部新盖了三座五层楼,我们家分了二楼两居室。那时周围配套设施不够齐全,刚去第一年的时候,周边只有几个小饭店。一般都是在家里招待客人。
当时盖的房子,房间虽不小,但客厅(只能叫门厅)比较小。所以一来客人聚餐,就显得特别拥挤。
有一个冬日,我同事来家吃饭,顺便看看新家。我想涮羊肉火锅比较好。于是做了几个菜,然后就把“多星”涮锅放在餐桌中间。摆好了菜码,准备涮锅。
< class="pgc-img">>一开始,大家都很兴奋,一边畅饮,一边品尝老公做的菜,夸赞不已。我也觉得脸上挺有面。
可到了涮锅环节了,突然电压开始不稳了,餐桌上方的吊灯慢慢暗了下来。最关键的是,那“多星”电锅里的水说什么也不开。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看。眼睛都快看花了。
开到最大档,只见锅里的水一个劲地冒泡,可就是不开锅。等吧。这时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羊肉也都化了。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锅还是没有开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电压却越来越低。于是,我们把其他屋里的灯光都关上,把多余的家用电器也都关掉,一伙人围坐在餐桌上。没想到那锅还是不开。
这下可尴尬了,我赶忙跑去外边小饭店又买了几样菜,还买了一堆包子,好歹让人家吃饱啊。
同事们没说什么,我却弄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嘴里一个劲地说“不好意思。”到了周末,我们两口子又在市中心的饭店请他们吃了一顿。
< class="pgc-img">>还有一次,我母亲来我家。妈妈喜欢吃饺子,我们也好长时间没包饺子了。我和母亲在门厅坐着说话。眼看老公调好了馅,我们便开始包饺子。
这时,尴尬的一幕又出现了。三人正在厨房里高高兴兴地包饺子,眼瞅着屋里的灯光由亮到暗,最后竟变成了萤火虫。冬天天黑得早,才五点钟,天就完全黑了。
老公擀皮,我和母亲包,最后的十几个饺子,每包一个饺子必须得凑到灯光底下才能看清,我和母亲不断在重复着这个动作。包到最后,就像在风中的马灯,一闪一闪的。
刚刚从幼儿园接回来的不满三岁的儿子,看到我和母亲穿梭在灯下,不解的问:“你们俩在干嘛呢?”一句话把我们娘俩都逗笑了。
总算包完了,可灯光太暗,我们只好找来两根蜡烛,一根放在厨房里,看着下饺子,另一根放在餐桌上。一家人总算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 class="pgc-img">>这件事过去好多年了,大家还经常笑着提起。……
昨天又是个风清月朗的夜晚,我与老公坐在宽敞的客厅里,头顶上的吊灯闪着耀眼的光。餐桌摆满了菜肴,锅里的水煮沸着,回想当年的趣事,不免笑出声来。但笑声里透着些许沧桑感。
如今坐在餐桌旁不再是热闹的一大家人,或者一桌的客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冷冷清清地相互对饮、吃着火锅。
说起来,还是挺怀念那些很久远却很有趣的往事。
<>锅似乎是最能顾全人的用餐心境的,有着随心所欲的自由,加上矢志不渝的温暖。
读大一时,有个广东的同学病了,我们作为友好宿舍的舍友去看他。他大概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受重视,忽然恃宠而骄,病恹恹地哼唧了一句:“我想吃刷肉。”半屋子人面面相觑——没人知道他要吃的是什么玩意儿,看他眼不睁头不抬地气息奄奄,还以为他烧坏了脑子。经他连说带比画的一解释才明白,是要吃“涮肉”。他初来北方,舌尖上的两个语系间还没有完成交割转换,却已然入乡随俗,懂得把家乡的“打边炉”置换成“涮羊肉”。病成这样还这么馋,而且还馋得这么乖离规范,我们看了也是开眼,当然少不了一通讥笑,班里有个好吃会做的“食神”清了清嗓子,神色庄严、权威笃定地告诉他:有火锅是没错,可是,没有这么涮的。
他听了,并不觉得自己好笑,而是转头望向窗外,沉吟凄婉地来了一句:“随便刷(涮)点什么都行,我就想看看那锅上的热气——像家里。”满眼的失望和落寞,配上这如泣如诉的句式,铁石心肠的人都要动容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火锅的撩人之处,原来还不在锅中物,那银白袅袅的雾气本身,就是一个游子最脆弱的时候,念念不忘的亲厚温暖。
有一回跟朋友阿婕吃饭,闲聊时提到这一节。阿婕听了心有戚戚,“点头如捣蒜”。对于单身的阿婕,瑟缩的冬日里,火锅是晚归时最贴心的恩物。一个个盛放着各色食材的瓷碟,围着滋滋轻响的火锅排兵布阵一般摆开,在举箸开动的一刹那,像一个郑重的仪式。且不说其中的味道是怎样的鲜嫩肥美,单是翻滚的锅底上那腾腾的热气,就让人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得到安抚,打心里熨帖。阿婕骨子里是个讲究人,涮肉本来一向倾心于传统的红铜火锅——正宗而有古意,是一顿美食里华丽厚重的铺陈。只是这样的火锅用起来要有一点技术含量,阿婕又无论如何学不会笼火,日子久了,也没觉得它确定就比电火锅涮出来的滋味好到哪去。不像电火锅召之即来、来之能涮,是不摆架子的得力干将。光有理想和格调是不够的,如果没有遇见的机缘和掌控的本领,还得随遇而安——这一点上,火锅跟姻缘倒有几分相像。
说到笼火,我想起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就曾经因为使铜火锅请哥们儿欢宴而差点挂掉,原因,便是炭火引起的煤气中毒。几条醉汉相继趴在桌上睡着了,差点一睡不醒——不知是屋里没有注意通风,还是火锅里的炭烧尽了,总之是煤气中毒了,那位仁兄大难不死,向从娘家赶回来的老婆自嘲:以后可不敢脱离组织攒聚涮锅了,万一有个什么不测,在这个领域光荣了,连悼词都不好写。
于是发觉火锅的一个过人之处:它似乎是最能顾全人的用餐心境的,十个八个一桌不觉得吵,一个人独吃也不凄凉——全靠那银白氤氲的水汽,安宁,微热,清润,柔软,是不会缺席、也不会分手的温存。当然最妙的,是三五至亲或知己围坐一处,东一片西一片悠闲地涮,有一句没一句散淡地聊——随心所欲的自由,加上矢志不渝的温暖,世上还有比这更周全妥帖、又饱含诱惑的东西吗?(阿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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